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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喘了口氣,感慨道:“終於能替慘死的孩子出口惡氣。”
“那般激烈的打鬥,那些商旅怎能透過?”
“有錢能使鬼推磨!請些個奇人異士保護,這些商人還是做得到的!小子,你莫小看了商人。”
幸虧他先來了公開亭!
劍布衣眸色沉憂,當即化光向十字林豁命趕去。
傳信回異誕之脈!
天佛原鄉,佛水池中盤腿浸泡的血傀師募得睜開了眼睛,
審座,多謝你的佛池靈水,剛好可以遮蓋吾身上的氣息。
七厲命燈真正丟失!這筆賬便讓天之厲算在佛鄉身上吧。
本被審座認為經脈盡斷的血傀師竟然起身輕鬆地舒展四肢。
池水嘩啦一響,血傀師掌納奇功再次吸納少許池水附體,化光向異誕之脈而去。
雙天寢殿,黑玉石床,拿到命燈徹底毀去,七厲魂體血祭之物必會反噬天之厲,
哈哈!
吾真好奇,天之厲,你和天之佛誰會先死?
不過,這倒由不得你,還得看吾和審座誰更仁慈些了!
正四處尋找樓至韋馱的天之厲身子眸色一凝,接住了緞君衡從異誕之脈傳來的信。
“公開亭東方直行八百里,十字林,佛鄉圍殺天之佛!”
100命燈佛劫
十字林中持續不斷響起駭人爆衝;激鬥了四個時辰的惡鬥仍在繼續。
一方為佛鄉聖譽法戒絕不容罪者逃脫。
一方為護腹中孩子豁命相鬥,絕不允敗。
激烈攝魄的戰火;燒得人心驚膽顫,方圓十里的林木已在駭人功力下斷根成灰。
一片焦味中夾雜著濃重的血腥;令人作嘔。
天際轟然一聲,聞訊而來的圍觀高手圓睜崩眸。
佛光刺目間;天之佛翻身退出;橫空幾鬥剛落地的身子虛弱一晃,直刺奧義吠陀入地支撐;鏗然一聲曳出遍地火花;喉間血腥終還是壓不住;劇烈咳了出來。
“最後一招的機會;”甫落地的矩業烽曇;壓下翻湧氣血,沉眸望向突然緊按腹部的面色蒼白的天之佛:“你支撐不住的!在執迷不悟,莫怪吾不予幼子生機!”
“可笑至極!”天之佛忍著腹中驟痛,利眸橫掃,一手按住腹部灌注佛力穩住孩子,一手慨然拔劍破地直指審座命門,“一招過後,天佛原鄉再無矩業烽曇!”
為何要這麼快衝破逆血封印!
曇兒!
娘死無所懼,
可決不能讓你出事!
再等等,
殺掉想殺你之人,
娘立刻帶你回家!
矩業烽曇被她絕狠傷的眸色一震,心頭一緊,手中佛刀當即更添絕戾。
樹林陷入駭人死寂。
只有二人蓄起的駭人雄渾佛力,驚得四周飛沙走石,旁觀眾人眸色大變,急身又退出三丈。
“罪佛竟不惜自毀不世根基暴增功力!這不要命的打法!”
“審座怎會是他的對手!”
“頂尖之鬥,這罪佛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仁兄多慮,她已是強弩之末,這招過後,功體定然潰散一半,絕不會是我們的對手!要逃脫怎有可能!”
“呵呵,所言極是,縱使逃得過審座,也逃不過我們眾人合力包圍!”
天之佛利眸突然掃來,渾身功體更熾,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駭得眾人噤聲。
她才收回視線柔和了眸光忍痛凝視著腹部,
“雕蟲小技,怎會是孃親對手!”
眾人眸色微擰,聲音低了些,
“先前宙王言罪佛誕子,但不見實際證據,終究做不得準,如今可謂是鐵證如山!難怪天佛原鄉會突然停止緝拿!”
“這是何意?”周圍人詫異:
“定是審座突然發現定罪證據尚有不足,知錯便改,故而中斷,去找尋更全面的證據,不做冤枉罪者之事。”
“如此,此人倒當真對得起審座之名,居高位不驕,錯而能改,執法從律,不徇私情!”
“呵呵,兄臺高見!”
“不過我們如此群集對付一人似有違俠義之舉啊!”
“捉拿罪佛才是重要,為民除害!何來背離之說!”
……
眼前突然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眾人驚震間緊張望去。
“你們純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