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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熱度更直竄入他身前,竟然微微有了反應,面色燒得更紅,急道:“魈瑤,先鬆開,在吾臀上!”
魈瑤一怔,雙眸愣愣看著眼前樹幹,如此之高處竟然只是臀!雙眸閃了閃,手下是臀,人身之後,那對應之身前便是,募得反應過來她緊貼樹幹的胸口挨在何處,魈瑤臉騰得一燒,嗖的鬆手,瞬間僵硬了身子。
一襲涼風拂過,臉卻燒得更厲害,魈瑤餘光瞥見不遠處的木桶,狂跳的心一鬆,疾步而去俯身提起,紅著臉化光離開:“吾…吾去取泉水!”老天!她剛剛做了什麼?
樹魁紅著臉抬眸直到看不見她狼狽的背影了才收回視線,無奈低嘆一聲,急闔眸強行靜心清風不時拂過,片刻後,漸漸吹走了他身上方才燥熱,只剩下金芒下的翠綠樹葉簌簌作響,沙沙聲中別有悅耳之處。樹魁這才緩運全身功力,吸納方才聖靈熱泉中之靈氣。
整棵華樹驟然氤氳起一層層聖潔雲氣。
“樓至,我們該離開了!”
樹幹東方苑內唯一的一個石桌旁,應用荒神之力隱身的天之厲看向懷中之人淡笑密語:“只剩下一個樹魁,無甚可看了。二人進展可喜。”
因方才一幕陷入沉思的天之佛這才回神,盯著天之厲若有所思問:“樹魁化身此樹前,是不是要脫了衣物?”
天之厲未曾想此處,黑眸隨即極快掃過樹幹枝椏樹葉,需要脫衣物!剛想,眸色驟變,震愕一把堵住天之佛雙眸,暗咒一聲,刷的起身抱她離開。她豈不是看光了樹魁!他怎麼未想到此處?
天之佛蹙眉,不解他突變,急抬手去拉的手:“怎麼了?為何堵吾的眼睛?”
天之厲黑眸暗沉,暗惱鬱恨,見離開魈瑤寢殿遠了,這才鬆開手。
天之佛見他眸色,怔了一怔:“為何生氣?因為魈瑤抱住了樹魁?”頓了頓,腦中募得想起方才她的疑問,天之厲接下來的神色,難道,雙眸突然一震,看著天之厲愕然道:“樹魁要脫去衣服化樹,魈瑤豈不是直接抱住了他的光身子?還是那個地方?”
天之厲見她分析得頭頭是道,直氣得牙癢癢,死死盯著她的雙眸:“你都看到了?”
魈瑤抱著樹魁,天之佛以為他指這,頷首:“清清楚楚!”
天之厲一把把她的頭按進了懷裡,咬牙切齒:“吾明日就把樹魁砍了!”
天之佛愕然,掙扎著抬眸看向他皺眉:“無緣無故為何砍他?魈瑤和他之舉亦無甚過分之處。”
天之厲垂眸瞪了眼她,氣結沉聲:“你坐那兒認認真真端詳一男人的光身子,上上下下看得一絲不漏,吾不砍他砍誰?你知道他沒穿衣服還看得目不轉睛!”
天之佛震住,愕然盯了他半晌,似乎好像知道哪兒出了問題又好似不知,思緒微亂,不由結結巴巴道:
“他…他…是…是棵樹!”除了樹幹樹丫樹葉什麼都沒有!她就看到了一棵樹,哪兒來得男人?
天之厲見她神色一臉茫然,怒咒一聲:“這該死的樹!化形不知道穿衣物!”
這!他問題在這兒!天之佛一怔,見他怒氣滔天,猛得反應過來他在氣什麼,雙眸僵直一抽,噗的一聲大笑出聲:“天之厲!你幾時見過樹穿衣物!”
天之厲募得俯身張嘴堵住了她的笑,暗眸咬牙:“看男人光身子是不是很高興?”
天之佛笑意難止,半晌後直笑得肚子疼,急鬆開一隻手輕揉了揉,對著他的眼睛,不假思索點頭:“是很歡喜!”
話音尚未完,她刻意頓在此處,卻不料他眸色陡沉,手指掐得她腰疼,嘶得倒抽一口涼氣,天之佛揉肚子的手急抬起撫在他胸口,急促道:“吾看過摸過的也就這具,看他光著時當然很高興,吾日日都只看他,絕無虛言,天之厲,你是證人。”
一口氣沒顧得上喘,天之厲見她著急安撫他面色憋得通紅,滿意哼了一聲,手指才一鬆:“他若當真是不穿衣物化形,未來就是過得了魈瑤那關,也甭想娶魈瑤。”
“霸道!”天之佛喘勻了氣息募得輕斥一聲,盯著他此仇必報的神色,好笑道:“吾只看到一棵樹!當時吾還以為你知曉他如何化形,畢竟好多事你都瞞著吾,故才發問,沒想到……”
天之厲打斷了她的話,垂眸沉哼:“吾若知道,今日絕不帶你來!”
天之佛笑笑,微動身子在他懷裡舒服些:“現在只是猜測,你如此篤定他不穿衣物?尚有另一種可能,他穿著衣物化形。”
天之厲黑眸一凝,淡淡出聲:“最好如此!”
天之佛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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