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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玩兒驅妖怪了。”
無淵驚喜瞪大了靛青色的亮眸,小手緊緊握住劍身,垂眸看向他嘿嘿一笑,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我一定好好練劍,下次你得帶我玩兒,不能只和小四玩兒。”
質辛鬆開抓劍的小手,亮晶晶眨著小眼睛猛點頭,隨後跑回了天之佛身邊,拉住她的手。
龍後笑著接過無淵手中劍,隨即和龍王,劍綾風一同化光消失在了緞君衡寢殿中。
就在看不見四人人身影時,天之厲本帶笑相送的黑眸突然一變,袖袍急動,暗掌按在了身邊石桌,暗中提功,強忍著又再次毫無預兆驟然襲來的錐心之痛。這次發作面色如常,唯有體內劇痛,他強忍下,根本看不出。
緞君衡在他身後站著,卻不料如此變故,看的清清楚楚,眸色微變,剛要提步,見天之佛突然收回遠望的視線,俯身抱起質辛笑看向天之厲:“總算又了卻一樁大事。”只能頓住,暗斂擔憂。
天之厲黑眸刻意掃過質辛,看向她搖頭笑道:“現在談了卻尚早,真正該是多年之後,他和無淵婚事大成,”言語間,袖袍遮蓋下的手背已是青筋暴露,指尖暗暗深陷入石桌之內,無裂開數條縫隙。
緞君衡見他這次痛楚似勝過上次,眸底憂色一沉,疾步走近石桌旁,紫袖袍狀似無意落在桌上遮住石縫,看向正要說話的天之佛插話道:“不妨帶質辛到練武場找十九。”眼神示意她看質辛突然悶悶無趣垂下的雙眸。
天之佛一怔,未料到他方才還歡喜現竟又如此,俯首凝視他雙眸,低語溫柔道:“娘帶你去練武場陪你練劍如何?”
質辛沮喪的黑眸一愣,刷的抬起看她,蹙眉撓頭:“娘,你有劍嗎?”他從來沒見娘用過劍啊?沒劍怎麼陪著他練劍?
天之佛一噎,餘光募得瞥見緞君衡和天之厲強忍的笑意,嘴角一抽,看質辛一臉懷疑,懊惱又無奈,死勁兒親了他額頭一口,手臂一緊抱他化金光離開。
“今日讓你見識一下孃的劍!”幸虧前些日子天之厲將收藏起的奧義吠陀尋出還給了她。
“天之厲,吾和質辛練完劍直接回寢殿。你與緞君衡處理完事務回去便可。”
天之厲望著他們母子漸漸模糊的背影,眸底笑色陡然散去,靠桌子支撐的身子不受控制晃了晃。
緞君衡急身一掌凝聚功力,推向天之厲背心扶他坐下,希望能緩解他鑽心之痛:“天閻魔城是一次,這可是第二次復發?”兩次之間,病情不該變化如此之大。期間定有可能還復發過,眾人卻不知道。
半晌後,痛意才漸漸散去,這次比上次時間長了許多。
天之厲手指鬆開石桌,沙石墜地聲霎時響起。緞君衡收功撤掌,下意識望向聲音處,只見石桌邊缺了一塊,已被他方才掌力皆粉碎成了碎末。
天之厲轉眸看向緞君衡嘆息:“果然症狀瞞不過你。”
緞君衡拎起茶壺為他重新斟了一杯茶,少了平日的揶揄笑意,全是凝重看向他:“這是第幾次?”
天之厲接過他遞來的熱茶杯,看了眼上面蒸騰的熱氣,淡然出聲:“第四次!”
緞君衡收回茶壺為自己斟滿,意有所指問:“上兩次也未被天之佛發現?”
天之厲吹開了部分繚繞的熱氣,幽深的眸底暗藏另一層永不會言說之情,眯眼望著射入的金芒,低沉緩慢道:“緞君衡,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她發現。”
緞君衡輕聲放下茶壺,擰眉直言不諱道:“病情一次比一次嚴重,總有瞞不住的時候。天之厲,這點你該比我們都清楚。”
天之厲端到嘴邊的茶杯微頓,黑眸斂著複雜沉凝:“那該是多年之後,目前無虞。”
緞君衡眉心一皺:“天之厲,此言與天閻魔城所說大有出入,今日昔日誰為假?誰是真?”
天之厲黑眸刷的抬起,不答反問:“你是否覺得套出吾之言了?”
緞君衡搖頭,不假思索出聲:“若非你有意洩露,無人可套出你之話。方才所言不過是你想讓吾知曉之事。”
天之厲微仰頭飲盡茶水,沉放在桌,突然翻掌化出厲族雕刻而成,卻尚從未用過的黑玉帝師寶璽,放置他眼前,一字一字凝沉出聲:“真假不重要,你無須浪費精力於此,受此印,日後和鬼邪、七厲盡心輔佐教導質辛。”
緞君衡一震,難以置信皺眉緊緊盯著他,他此意,分明是有託孤之意,難道他之心疾,那日劫塵、咎殃和鬼邪神色,心有不好預感,當即凝功於掌心而推回天之厲,沉聲:“縱有意讓質辛為未來之王,現在也言之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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