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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笑搶先樹魁而出聲,緊接著一道香風裹挾霧氣急身而入。
香霧散去,花魁已現馬車,一手摟著魈瑤的腰,看向她笑喚了聲:“義嫂!”
“車伕,繼續走吧!”
馬長嘶一聲,停下的車應聲又響起了行路聲。
魈瑤斜眸看著她淡笑:“這聲嫂子叫早了。”
花魁鬆開了摟著她的手,翻掌化出瑤玉炎扇:“在吾心裡不早。而且吾敢保證,義兄長生之物練就之日,便是你成為嫂子之期!也是吾之萬花之蕊成為聘禮之時。”
魈瑤笑笑,不再出聲,讓他們兄妹二人交談。那日他隨貪穢剡冥夫妻到了異誕之脈,直接去了她殿中,她剛取泉水回來,竟見他拿著斧子要砍樹魁,和他打了半晌,樹魁醒過來阻止了他們,才說他是她,只聞其名還未曾見過的義妹,虛驚一場。許多日相處,她倒是明白性情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兩人,如何會結成義兄妹了。
樹魁見花魁暗中突然遞來之戲謔神色,溫和笑了笑:“既不願隨我們回王都,你一人在此要照顧好自己,若這兩夜結得朱果,記得傳訊為兄,吾為外甥準備份兒厚禮。”
結得朱果?外甥兒?這是什麼意思?魈瑤一怔,眉心皺了皺。
花魁斜眸掃向他,見他一臉瞭然,嘩啦一聲開啟扇子輕搖了搖,無奈笑出聲:“你明明是棵樹,為何鼻子卻比狗還靈?吾被採蜜之狂蜂亂碟採去,你難道不該安慰一番?”
樹魁翻掌化出一個掌心大的瓷瓶,遞到她手中笑語:“花開自有蝶至,無蝶則無花,無花則無蝶。時令至,花做了該做之事,蝶又是其所選,安慰無從談起。這是吾讓魈瑤每日費心接下的樹葉上之露珠,酒不可再用,你功體之損,用此固養。從今日開始,以後每日飲一滴。若對天閻魔城失了興趣,便回去我們住處。”
“呵呵!”花魁笑了幾聲,伸手接過納入懷中:“還是兄長好。吾那日婚禮早晨認了無幻做義妹,兄長以後莫忘記你又多個義妹。”
樹魁笑著頷首:“嗯!”
花魁募得想起此行還有一事,掌心當即凝光化出一片紫色水蓮花瓣,輕呼一口香氣,飄入他手中笑道:“險些忘記,把這花瓣嚼碎了吃掉可以心想事成,送給你吧!”
樹魁見她說謊臉不紅心不跳,這謊言之術修煉已爐火純青,微微笑了笑納入懷中。欺騙魈瑤之事總算是有了眉目。
花魁交代完一切,啪的一聲闔住扇子,掌心凝功飛出一縷香霧,直襲賓士的馬鼻而去。
陡然一聲嘶鳴迴盪天地,馬蹄高揚凌空一蹬,重新噠噠踏地,一噴響鼻,停住了車子。
花魁抬眸看向魈瑤和樹魁,戲笑一拱手:“義兄,義嫂,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吾告辭!就送你們到這兒了!”
話音落後,飛身出車,不料騰空的身子未落地,卻被兩條肌肉緊繃的胳膊強行一摟腰間,花魁眸色微愣,察覺氣息熟悉,竟忘了使用功力,隨之變了落地方位,反應過來時立在了在馬車另一側。
“他化!”
他化闡提一臂控制住花魁,抬眸看向掀開簾帷的魈瑤帶著敬意淡笑:“再見不知何時,吾處理了公事再出來送送你們!”
魈瑤餘光掃過二人情形,雙眸一閃,若有所思笑了笑:“不必再送了,快回去吧!”
話音落後放下了簾帷,車伕馬鞭沖天高揚,啪的一聲,神駒四蹄齊飛,揚塵而去。
他化闡提手始終未放,直到看不到馬車影時才收回視線。
花魁神色僅一愣後盯著他緊繃的側臉看了片刻,募得反應過來,霎時笑意翻湧,抬眸戲謔出聲:“他化魔主,你這是特意出來尋吾?”
他化闡提轉眸對上她之視線,眸色恢復了平日的內斂平靜:“你要去何處?”
花魁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掰開他的手,笑意更甚:“你以為吾要去何處?”
他化闡提手卻移動了地方一扣:“去你想去之處。”
花魁察覺他手勁中蘊藏的複雜心緒,身子募得一軟,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挺身貼近他唇邊輕觸一笑:“吾想回你床上,快把吾抱回去吧。昨夜你太過了,吾現在還渾身無力。”
他化闡提皺了皺眉將她的身子橫抱起來,望進她戲笑的眼底,飛身化光而走:“這不是你。”
花魁笑意一深,故以胸口綿軟貼近他,趁機仰頭一吻他微微滑動的喉結:“不是吾?那這兩夜是誰和你顛鸞倒鳳?還是你故作藉口,不打算娶吾為妻?”
頓了頓,見他神色寡淡,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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