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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桌布一角裂開了長長一道,天之佛金色錦羅衣袖疊在天之厲袖袍之上,桌布裂開聲?
雙眸一怔,劫塵狐疑蹙眉,方才聲響是衣袍撕裂聲,並不是桌布這種錦緞離開的聲音,難道是她聽錯了?手指一捏信紙隨即挺起了身子。
天之厲手拉著天之佛的手暗中微動。被撕裂的錦緞桌布因之一飄動,霎時露出了擋在後面二人交握的雙手,手底下是一塊兒本不該有的碎裂黑袍。
天之佛五指狠狠捏了捏天之厲的大腿,天之厲面不改色瞥了耳根微紅的她一眼,反手強勢一翻她的手心朝上,拇指當即嵌入,輕輕從她指間摩挲劃過細膩的肌膚,停在手心摩挲打了幾轉兒又繼續滑落到手腕兒,再不徐不疾地廝磨著返回。
一股股□驟然從他指腹劃過處竄起,電流般急席心口,天之佛心頭一悸,手心不受控制輕顫了顫,僵直著身子急要掙脫,天之厲的拇指驟然緊壓,平靜等待著劫塵看信,不徐不疾密語:“扯壞了衣物便要有受罰的覺悟,樓至,誰都可有例外,唯獨你不可。”
見他手指又開始作怪,手心□不斷,難抑驚悸,天之佛面色陡掠起一層熱氣,急垂下頭,端起咎殃斟好的茶紅著臉掩飾地輕輕一吹。這個可恨的天之厲!“吾又不是故意的!”
“慢些喝,茶燙!”天之厲轉眸看著她泛紅的脖頸,淡笑囑咐一句,隨即密語:“原因不重要,吾只看結果。”
手募得顫了顫,天之佛一噎,茶杯微晃濺出的幾滴熱茶落在了她唇邊。
天之厲笑意一閃,收回視線。
劫塵看完了信,疊好信紙重新又凝功飛向天之厲身前桌上:“吾去派人將貪穢和剡冥的寢殿收拾一番。”
面色恢復正常的天之佛這才抬起頭看向劫塵笑道:“不必了,你和咎殃去休息,吾已讓魈瑤和魅生負責收拾妥當。”
咎殃輕笑一聲,摩挲著手心茶杯:“瞬間又多了兩個嫂子,還真是不習慣!”
正收信的天之厲突然看向他出聲:“若是多個妻子,你習不習慣?”
咎殃剛要說不,募得才反應過來,見天之厲刻意神色,呵呵笑著摸了摸鼻子:“那當然習慣,大哥放心,吾習慣得很。”
天之佛掃過突然垂頭喝茶的劫塵,感覺出她不自然,瞭然笑了笑。
天之厲睨了咎殃一眼:“既然是你和劫塵主動提出之要求,婚期只能靠後。斷滅和無幻婚事後,便是定了日子的貪穢擎念潮和剡冥擎思瑚,到時再讓鬼邪為你們挑選良辰。”
咎殃呵呵一笑:“吾和劫塵不急,等他們都完後我們再辦。”
頓了頓,咎殃急又補充道:“四哥四嫂、五哥五嫂的婚禮也交給吾和劫塵負責吧!”
天之厲看了眼抬眸望來要請命的劫塵,知曉他們婚期推遲亦是為他和樓至考慮操勞,黑眸露出絲笑意,頷首:“此事不急,先回去休息。”
劫塵和咎殃笑應,又說了幾件準備事宜中之事,起身告辭。
見離雙天寢殿很遠,肯定不會被聽到,飛身回寢殿的咎殃急看向劫塵:“你剛俯身看到了什麼?到底是什麼撕裂了?”
劫塵如實說出,末了皺眉狐疑看著他道:“吾明明聽到是衣物裂開,絕不可能是錦緞桌布!”
咎殃微怔,撫了撫下頜想到什麼,幕然輕笑出聲:“大哥毀屍滅跡的動作居然如此之快?這可是眨眼之間的事!也不知道這衣服是誰的,誰又是撕衣服的人。”
劫塵見他眸底戲謔,已是有所猜測,紅眸微露出絲淡笑:“說出來吧,不知與吾猜測是否相同。”
咎殃轉眸凝視她一笑:“撕衣服的絕對是大嫂,只是不知她為何要撕了大哥衣物。大哥定是為大嫂遮掩,怕她尷尬。”
劫塵頷首微笑:“不謀而合,若是大哥所為,他定不會遮掩。”
咎殃回想方才二人平靜無波神色,對上暗中所為之事,忍不住大笑:“不知道大哥這會兒怎麼和大嫂算賬呢!”
劫塵瞥了他一眼:“吾一人先回,你可以返回去看。”
咎殃急搖頭,一把樓主了她的腰,劫塵身子微僵了僵,隨即放鬆,見她已比往常好了許多,咎殃心底歡喜,側眸凝視她戲謔笑道:“吾還是陪你安然些,大哥大嫂那兒,吾去了是個多餘的,也不安全。”誰知道他們現在做什麼,若不小心打擾好事,他罪過就大了!上次洞房花燭的帳還在那兒記著呢,他絕對不想大哥對此事記憶深刻。
劫塵看出他心思,紅眸波光閃了閃淡笑,轉眸望向她的寢殿,反手勾住了他的胳膊,二人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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