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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閃了閃,僵直著嘴角端起身前茶杯,先幹為盡:“讓四哥久等了!”
忌霞殤接過信收好,轉向貪穢和擎念潮端起茶杯:“做計之事越少人知曉越好,吾自不能告知你們二人,如此戲演起來才更真實些。”
頓了頓,輕笑道:“你們可有埋怨吾這個舅舅迂腐不講理棒打鴛鴦?”
擎念潮微紅了面頰,看向他笑語:“埋怨有一時,但吾回屋後細思知不該如此,舅舅反對自有舅舅的道理,定然是為吾和思瑚考慮,吾不能否認此點。但吾有自己想法,也非不對。所以,不論如何,吾和貪穢會竭盡所能讓你同意。”
一旁的鶴舟瞥向貪穢和她戲笑了一聲:“你們的辦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當時把吾和忌霞殤嚇了一大跳兒,險些露餡兒,要不是我們回去計議了一番,險些就要給你們倆先辦婚事!”
貪穢和擎念潮一怔,不自然閃了閃眸笑看向二人:“是我們之錯。讓舅舅和叔叔擔心了。”
正端茶杯慢慢啜飲的花魁突然插話道:“何錯之有,對付忌霞殤這個老頑固就得用這招,一用一個準兒。”
擎思瑚突然看了她一眼,咕噥出聲:“其實舅舅也不老頑固,允許姐姐和吾隨男子去異誕之脈。姐姐有了孩子也日日探望,而不是取藥去胎。雖然對姐夫冷眼冷色,出言帶氣,可卻預設他時時看護照顧,口裡說只准見面一個時辰,結果每天白日六個時辰他們二人都在一起,也沒見舅舅把他倆怎麼樣。”
花魁戲謔看了眼擎思瑚,瞟過忌霞殤和鶴舟,挑眉看向剡冥:“幸虧了這諸多破綻,吾發現忌霞殤、鶴舟所作所為與要求吾幫忙之處處處相悖,這才意識到不對沒搶了你的小思瑚,倒時候不許先敬忌霞殤和鶴舟,敬完擊珊瑚和擎海潮,便是吾。”
剡冥雙眸不自然一閃,頷首。擎思瑚瞪了一眼她,花魁對她一舉手中茶杯,笑得越發盎然。
忌霞殤笑著轉向花魁:“吾得到天之厲暗計後,想了許久才考慮到借用好友之力。思忖過後,決定不告知你真相。依好友之機敏,不必言明,定也能看出蛛絲馬跡,邊尋邊破,省得好友覺兩個月度日無趣。如今好事成雙,這杯酒自該敬好友這個大媒人!”
花魁募得掩扇輕笑一聲,掃過忌霞殤看向鶴舟:“把你藏在窖中那個多少多少年的陳釀拿出來,吾可不聽空口之讚許,連帶上次金雨降臨時保住你們記憶之事,兩壇酒,一滴都不能少!”
鶴舟笑了笑,戲謔道:“若非遇到你,吾簡直無法相信一隻花妖居然可以喝酒!也不怕被酒燒壞了根枝。”
花魁繼續輕啜一口茶水,斜瞥他一笑:“吾不是尋常花妖,酒對吾是最好的養身修行之物,越烈的越好,好友你又不是不知,罷了,當你記性不好,吾再告訴你一次。”
鶴舟無奈搖頭笑了一聲:“吾再多贈你兩壇陳釀,這四壇必須在你回家之後方能用。日後缺酒之時,老規矩,傳信,吾派人送去。”這些陳釀,嗅聞及醉人之神,本就特意為他而尋,那日隔開至佛滌塵金雨傷及了他之功體,但願當真能助他儘快恢復。
擎思瑚見他們神色根本不知道花魁是女的,一激動,急抬起頭看向他們便要說,本不注意她的花魁突然飛來一記眼刀,滿眼溫柔笑意,無聲花招傳語:“小思瑚,吾忘了告訴你,這個身份秘密就你們四人知曉便可,絕不能告知他們,總得有人把吾當做男子,否則人生太無趣了。你要是說出來,吾立馬今夜綁架你逃走,讓你的剡冥到哪兒都找不到你!。”
擎思瑚張開的嘴一僵,見她兀自覺得雌雄不清甚是樂趣,實在不解她此想法,狐疑閃了閃雙眸,合上嘴點點頭。
這密語亦未曾瞞著擎念潮、貪穢,二人頷首。剡冥僵了僵,掃過擎思瑚又看向花魁,輕嗯一聲算是承諾。能避開大嫂血液所化今雨,再加她之性情,花魁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花魁滿意笑笑,低頭飲茶。
忌霞殤收好信,抬眸看向擎念潮四人道:“吾推遲的這一個月已為你們準備好婚事所用之物,下個月初六便是良辰,為你們辦婚事。”
四人不料是此,愣了一愣,他們離開竟然是為了準備這些東西?
鶴舟見狀輕笑出聲:“好了,都快回去吧!等著婚禮之日來臨便是,東西我們都寄放在他處,明日一件一件往回運。”
貪穢擎念潮和剡冥擎思瑚反應過來,驚喜難抑。
忌霞殤抬眸笑看向四人囑咐:“吾安排好一切,你們記得給天之厲傳信一封。”
貪穢和剡冥當即頷首:“先生不言,我們也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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