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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入夜的清風拂送進一絲絲涼意,一片窒息凝滯的死寂緩緩充斥了整個寢殿。
夕陽餘暉也在流光點滴中越來越斜,越來越暗。
良久後,
“砰!”
一聲沉悶震響突然毫無預兆響起,緞君衡竟似受到驚嚇身子不受控制一陡,急搖了搖頭,才緊鎖著眉頭從信中回神,恍惚看了眼被自己無意碰落摔碎的茶杯,捏著信紙的手一緊,掌心頃刻燃起熊熊烈焰。
片刻後烈火燃盡,緞君衡才張開僵直的五指任由灰燼散入風中,另一手僵硬扶著石桌起身,拖著步子緩慢走到天之厲方才坐過的地方,落掌於冰冷的帝師寶璽之上,緊扣五指,滿心蕭索,恍惚望著夕陽光芒:“質辛會是至佛的好兒子,曇兒的好兄長,厲族的好厲王,無淵的好夫君,他化斷滅的好父親……最後,他還是你天之厲的好兒子!”
靜謐中夕陽再偏,照得緞君衡本已悠長的暗影又變得暗了些,長了些。
流光暗轉,夕陽終究沒留得住,淹沒地下,夜色暈染漆黑了各處。
星空下的雙天寢殿,吱呀一聲臥房門輕輕開啟。
坐在床邊剛哄曇兒睡著的天之佛抬眸望去,見他已沐浴過的模樣,訝異斂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出聲:“今日為無淵之事佔去許多時間,現在進來,過快了些。”
天之厲關好門,回身向床邊走去:“此言,你似乎不想這般早看到吾?”
天之佛收回視線轉向曇兒,微撩垂落的銀色髮絲別到耳後,輕笑出聲:“確實不想,看你不如看曇兒。”
話音剛落,腰間陡然多了一臂,濃笑熱氣強勢襲過耳邊,天之佛回眸見天之厲心緒甚好,順勢一靠,慵懶倚在了他懷裡。
天之厲見她如此妖嬈恣意模樣,黑眸微深,又加一臂滑過她另一側腰,兩手交匯在她腰腹前,靈巧解著衣帶,側首輕吻住她耳邊:“吾中用不中看。你看曇兒和質辛便夠了!”
見她心有所感耳朵微紅,笑了笑,筆挺剛硬的鼻尖順著耳廓滑至她頸側,微頓,深深一嗅:“如此快便有香氣了,樓至,你說,吾該如何解釋此種異常情形?”
天之佛緊閉唇不答,斜眸斂著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風情睨了他一眼,見他眸底曖昧笑意加深,面頰陡然飛紅,按住他解中衣衣帶的手:“再笑不讓你解了!”
天之厲反手一動即避開了她的手,繼續解著,同時吻吮著她沐浴不久細膩的脖頸,笑呼熱氣,見她脖子悸動一顫,情笑更深:“吾不解,只能你親自動手。難為你第一次主動想與吾歡好,這等費神費力之事,還是吾來,你只須享受便可。”吾該讓你喜歡上這主動求歡之事,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之佛被他看出心思,雙眸微帶絲莫名的悸動顫了顫,面色不好意思潮紅髮熱。
如此欲/情和純麗的交織,別有一股矛盾卻勾人心神的嫵媚,心頭猛地一跳,天之厲情動當即斜摟著她的身子倒在了床上,雙手拉扯解開的衣物散落身側,露出遮掩下細膩白皙的胸腹肌膚,眸色一暗啞,俯身吮住了她微張的雙唇,舌/尖迫不及待探入肆虐翻攪她的情/欲。
不到片刻天之佛已在他身下氣喘凌亂,溢位一聲聲壓抑勾人的呻/吟,微有晶瑩熱汗從額邊滲出。
天之厲手指同時順著她胸腹起伏或輕或重摩挲著,直到她忍不住在他身下難耐輕蹭時,吮吻的唇突然一頓,欲眸凝視她,暗啞出聲:“今日你故意那般遲出現要讓吾心驚膽戰?”
天之佛意識已陷欲中,水霧瀰漫睜開雙眸,恍惚聽清了問話,卻不及思考,體內一波一波的情潮,他指腹過處,更是浴火高燃,難受地“嗯”了一聲。
天之厲眸色陡然暗了幾分,指腹刻意滑過她挺/立豔紅的乳/尖,輕輕一彈,又碾壓揉弄,俯身再吻了許久,肯定沉聲:“錦囊內是質辛頭骨,大婚那日,娘偷偷摸摸塞進你懷裡之物。”
天之佛難耐輕吟一聲,摟住他吻著,想也未想喘息出聲:“嗯!”
若非他那日無意看見,也早探得龍族定親信物之事,她打算隱瞞他到何時!
天之厲眸底霎時漆黑一片,吮吻她的唇齒不由咬了她幾口,天之佛不情願,蹙眉喘息著微避開,在他肩頭蹭了蹭,喘息咕噥:“疼!”
天之厲哼了一聲,又捨不得真把她咬得太痛,鬆了齒,方才問話強行壓抑的慾念不再壓制,解開自己中衣,露出了早已腫脹到極致的灼熱,雙手抱住腰將她雙腿置於他腰側,輕觸了觸已粘膩濡溼的密處,一個挺身,直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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