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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轉眸看向他:“嗯!你知道這頭髮來歷?”
咎殃忽視天之厲突然射來的利光,繼續笑道:“當時蘊果諦魂來異誕之脈,大哥沒有記憶卻覺他有熟悉之感,把他錯認做了是你……”
頓了頓,見天之佛面色有些怪異,忍笑繼續認真敘述道:“依大哥對你的心思,把他當做你了,自然是情有所移,這會有些什麼事,就不必吾細言。大嫂可以想想當年大哥是如何對你的,八九不離十。”
天之佛眸色怔住,嘴角一抽,半晌後僵直脖子回身看向天之厲,陰陽怪調出聲:“你當真做了那些事?”
緞君衡抬手抵住鼻下,忍笑輕咳了咳,咎殃是唯恐天下不亂,示意十九和魅生拿著收拾好的包袱暗暗離開回他們寢殿。
天之厲暗瞥了眼咎殃,凝向天之佛自若笑道:“你覺得吾做了那便是做了。”
天之佛一噎,知他戲弄她,瞪了他一眼,天之厲隨即笑笑,走近摟住她的腰身,密語:“那些事,吾只會對你這個天之佛做。你剛剛陰陽怪調,分明是故意編排吾。這次過招,平手。”
天之佛哼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看向劫塵道:“頭髮之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咎殃胡言,你大哥不說實話,你告訴吾吧。”
劫塵見天之厲也並無阻止之意,對上她的視線直言淡笑:“這頭髮與曇兒有關……嗓音……未能取回……最後做為諾言,庇護曇兒和質辛……”
劫塵一字一句詳細說著那日在雙天寢殿中發生之事。
天之佛聽完後微微怔住,倏然沉默,垂眸凝視著熟睡的曇兒,半晌後,低低嘆息一聲,抬眸看向天之厲:“好友對你吾和質辛相助甚多,那時他定以為曇兒和質辛失了吾,才刻意借發做諾,將來曇兒和質辛有事時便可理直氣壯尋他相助,不必覺得欠他恩情。以前不知,如今知曉,吾有意送此發回龠勝明巒歸還,承諾亦取消。”
天之厲未有猶豫頷首,緩步走到她身後,垂眸看向曇兒:“等她長大後恢復記憶,想起此事,對她解釋清楚便可。吾留之也是為此考慮,若真取消,最好該曇兒親自去做。”
天之佛一笑,未再看他,轉身抱著曇兒,拉著一直睜大黑眸好奇聽他們言語的質辛向臥房走去。
“天色不早,你和劫塵咎殃處理事情,此事稍後我們再言。”
咎殃和劫塵笑笑,目送他們緩步離開。
就在臥房門關閉聲起時,二人卻眸色一變,疾步凝功,四掌連招,緊按在站立不動的天之厲背心,低沉擔憂:“大哥!”
天之厲抬手凝聚雄渾功力緊按在心口,紓解驟然蔓延的窒息憋悶,不甚明顯泛白的面色才好了些,這次發病與上次又有變化,上次僅是疼痛,這次竟有窒息之感,因著他荒神之力壓制才比那幾次更不明顯。
半晌後,天之厲覺窒息感散去,按在心口的掌撤去了功力。
咎殃和劫塵又堅持片刻,稍後撤掌,擔憂走到他身前低語:“若非你方才做出暗示,我們根本發現不了,你該讓大祭司和緞君衡聯手想辦法治療你這心疾,用荒神之力壓制不是長久之計,紙裡包不住火,總有露餡之時。”
“嗯!”天之厲喉間微覺血腥感,輕咳了咳嚥進去,緩步走向正座坐下,眸底現出些許疲累靠在椅背上看向二人密語:“先說今日來之事吧。”
咎殃和劫塵見他眉宇間因疾而現的疲色,想起劍布衣所留信內容,心底驟然沉澀,眸覺酸脹,微垂了眸壓下,半晌恢復平靜後,才凝向他道:“從天閻魔城回來,大哥讓我們關心的克災孽主和聖鬘天姬之事有眉目了,二哥二嫂撮合下他們已經相認,中間波折雖不少,倒也好在聖鬘天姬瞭解事情始末後終能釋然,原諒了克災孽主。他們出言不需婚事操辦,我們想了想,等他們的兩個孩子到後,便將認祖之禮辦得隆重些,同時昭告異誕之脈聖鬘天姬之位,亦算是正了克災孽主和她夫妻之名。”
天之厲頷首:“此事傳吾命令讓魑嶽負責。你們二人不必再費心此上。”
頓了頓,抬眸望向他們,凝出絲淡笑道:“再有四月,便到你們對吾所言一年半之期,是時候準備自己的婚事了。樓至再有三月內元全復,到時吾和她為你們主婚。”只剩下魈瑤了。
咎殃和劫塵見他神色如釋重負,仿如卸下包袱未來如何都無所掛慮,好不容易壓下的酸脹又起,袖袍中手緊了緊,凝視他緩慢出聲:“你還記得我們父母死時,你說過什麼話嗎?”
天之厲凝視他們沉穩傲然笑了笑,一字一字不徐不疾道:“厲族和你們,吾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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