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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的夜色多了絲詭譎。
洞內,咎殃兀自用樹枝挑動著正在燃燒的乾枝樹葉,不時透過火光看著對面昏迷躺在沙地上的血傀師,一身黑袍滿是泥土,團紋之上尤沾著暗了的血跡。
偌大的山洞中只有這兩人身影,被火光照得閃閃爍爍,闇昧不明。
136愛恨情仇
灼熱的火焰燒得樹枝劈啪作響,一片靜謐中;被功力控制的黑影微睜開眼;模糊中,山壁;石洞;火光;一怔後陡然一驚,騰得立起身子,厲色掃向火光挑火之。
“水之厲咎殃!”
“呵呵呵!”咎殃垂眸帶笑,手中挑動柴枝的樹枝微頓;“象徵無上至僕的鬼覺神知,火光搖映下;確實也別具一番的風情!”說著;手指一緊樹枝,繼續挑動快要熄滅的柴枝。
“哼!”血傀師冷笑一聲,負手身後:“逞口舌之快,只證明之無能,殺不了吾!”
咎殃斜抬眸,突然放下了手中樹枝,緩緩起身拍掉腿上灰塵:“不用藏怒於言!定睛看看四周吧!”
說著立起身子,含著濃濃的關心笑意望向他:“當天下都不認識螻蟻般的時,只有水之厲還一心一意地陪身邊;當武功被廢時,只有水之厲還不離不棄地保護。這樣生死不棄的相守,不感懷於心嗎?”
血傀師陰冷的眸色微變,背後掌心一緊,急感知體內功脈,佛鄉出來時只是封鎖山洞內不見雲滄海、葦江渡和蘊果諦魂。難道,陰沉的眸色越發寒戾,奇經八脈之感,功力當真被廢!天之厲,可恨!
“省下廢話!雲滄海和葦江渡何處?”
“吾想辦法把他們趕走了!”咎殃見他眸底暗藏之光,站遠處端詳的眸色一亮,當即伸手隔空比劃過他的臉停那雙眼睛上:“這樣美麗又高傲,這樣誘又殘酷的雙眸,吾怎忍心讓受盡佛鄉的折磨呢!”
血傀師又是冷笑一聲,陰沉看向他,佛鄉之不,他也不必要隱藏什麼。
“嘖嘖嘖!”咎殃見他此神色,藍眸一閃,含笑緩步向他走近:“懷疑?不信任?吾能理解,畢竟對厲族對吾抱有敵意,咱們過往的見面也實談不上歡喜。”
說著一頓,立身他身前,突然一轉話音:“為證明厲族救之誠意,大可倒轉氣血,交錯左右身之穴位而走。雲滄海和葦江渡鎖功之術自行可解,被廢除的武功也可恢復。”
血傀師眸色更沉,他有何目的?背後手臂微微放下,身側一甩袍袖,淡淡道:“吾為何要相信?”
咎殃藍眸倏然一利,聲音發冷:“大嫂之死,佛鄉才是罪魁禍首,雖從中挑撥,但矩業烽曇身為審座完全可不聽,可惜他智昏愚蠢,逼死大嫂,只要能和厲族聯手滅掉佛鄉,大哥之令,對此既往不咎。”
“哦?”血傀師側身拂袖,整理衣袍:“之一番作為,吾該如此理解,佛鄉鎖功,方才廢功之說,是對天佛原鄉之障眼法?目的讓雲滄海和葦江渡徹底對吾失去警惕,以為厲族會處死吾。”
咎殃笑笑頷首。
血傀師冷笑一聲,轉向他不徐不疾道:“雲滄海和葦江渡鎖功之法出自聖魔元史,世間無可破。”
咎殃微微一笑,抱臂看向他:“所言,吾萬分相信。說起來,還要多謝那日到雙天寢殿偷取命燈,大嫂被厲族神殿認可之後,身上聚有厲族部分神力,們命燈亦有,受傷滴落的血液,為厲族神力所跟蹤,大嫂死後,所有神力齊聚,救活們幾,亦同時將聖魔元史移到了異誕之脈,神力可頂部分三劍之力。”
血傀師眸色微凝,眉心擰住,他與聖魔元史密切相連,根本感覺不到它之消失,是矩業烽曇假借天之佛騙他,還是咎殃胡言?厲族神力,那日中途傷他,無法取走命燈的那道光力,他一直不明它為何會有與聖魔元史幾乎同源的力量,難道配上太極之氣確實可以部分開啟?
咎殃繼續說道:“還有一事,吾可解答之疑問,蘊果諦魂未死之因。”
“哦?”血傀師變沉思邊淡淡出聲。
咎殃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詳細道:“蘊果諦魂確如算計,早已灰飛煙滅,片絲不存,那是魑嶽所偽裝!”
話音剛落,
“咎殃!”魑嶽的聲音陡然從外而入,血傀師和咎殃同時轉眸。
卻見山洞入口處披著白色袈裟的蘊果諦魂徐步而入,手中拎著狩獵而得的三隻野雞,揹負一捆乾柴,錯步血傀師時突然停步:“是否要驗明正身?”
咎殃一手奪過他手中野雞翻掌化功褪毛,“囉嗦,誠意懂不懂,省下廢話,直接脫了衣服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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