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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業烽曇微怔,他本以為只會直接處死。
“雲滄海、葦江渡,將他剩下的功力鎖住!”
血傀師眸色微變,天之厲,不殺他報仇,他要做什麼?“慢著!”
咎殃冷聲:“立刻!”
矩業烽曇和蘊果諦魂並未出聲,僅平靜看著。
雲滄海和葦江渡見二人如此,當即連臂合功,一展藍色袈裟,一動手臂之威龍,沛然功力上手,陡聚強勢光刃。
喪失聖魔元史之功,血傀師情急之下只能運使曾為人時的逸蹤功力護體,絕不能讓他們傷及經脈根骨,否則以後再得際遇,如何翻身一報此仇!
咎殃眸色一閃,忌霞殤的功力果然與他一脈相承,比他之暗藏陰損卻是正氣浩然。
光刃在二人功力加持下越發強韌,嗖然一聲,二人四臂連招,急對牢籠中人射出。
血傀師以守為主,心知躲不過,急旋身,以對自己傷害最小的身勢對上光刃。
眨眼間,只聞怦然一聲,光刃頃刻沒體而入,急速遊走奇經八脈,封鎖他各處聚功關鍵部位,最終聚於他之內元中,徹底壓制,並無任何陰損之招
奪目光滿散去,血傀師安穩無憂站立地上,除卻不能運使功力,面色依然如常,眸色中露出一絲陰狠的暗喜,幸得他還有逸蹤功力護體。
咎殃嗤笑一聲:“其實你剛剛白浪費了力氣,這兩個大師偶爾腦袋被驢踢了幹些糊塗事,一般還是比較規矩的!你完全可以省下功夫等一會兒逃跑!”
血傀師冷眸不語。
雲滄海和葦江渡眉心一擰,“施主……”
矩業烽曇出聲打斷了二人:“無須與他計較!”
大嫂既然仁慈未讓你們留記憶,吾暫時可以不跟你們算賬!咎殃淡淡掃過雲滄海和葦江渡轉眸看向他:“把血傀師交給吾和蘊果諦魂,雲滄海葦江渡隨行。”
矩業烽曇微詫異:“天之厲意欲何為?”
咎殃轉向眸色越發帶了絲不甘和隱隱恐懼的血傀師,嗤笑了聲:“想知道,你可以讓雲滄海日日回報。說出來會少些趣味。”
“開牢門吧!”
矩業烽曇看向雲滄海和葦江渡吩咐:“隨地藏王去,他有何命令照做!”
雲滄海和葦江渡微俯身領命。“是!”
矩業烽曇掌心橫空一劈,特有之審判佛光刺目劃過牢籠之鎖,咔嚓一聲,鎖斷佛骨之牢籠虛化消失。
血傀師一步不動,平靜看著幾人。
“都不逃走,這麼好的機會1”咎殃信步走到血傀師身邊,遺憾道:“本來還想看看你追我趕的好戲,原來吾是無福消受。”
雲滄海和葦江渡翻掌化出佛光,準備為其上枷。
咎殃停步在血傀師身邊,急出聲阻止:“不需要!吾相信血傀師在離開佛鄉前,定不會中途逃走。”
雲滄海和葦江渡見此收起了佛枷。
卻不料,下一刻,
撲通一聲,
血傀師滿眼怒火瞪著咎殃倒地昏迷。
矩業烽曇轉眸看向右掌還是手刀之狀的咎殃。
咎殃抬腳踢了踢血傀師身體,抬眸望向錯愕的雲滄海二人,甩了甩右手,勾唇一笑:“吾不信任自己說的話。把他扛上吧,立刻離開佛鄉。”
蘊果諦魂這才出聲:“走吧!”
矩業烽曇送離幾人後,回到了藏經處,繼續翻找所謂的復活之法,假亦要假得毫無破綻。
苦境公開亭不遠處的道路旁,烈日曠昭之下,本該平靜,此時卻是哭聲慟天,聞者哀傷,聽者慘然。
一座被人在路邊驚現的棺材大開,並無腐臭之氣,內中屍體儲存完好,完全還是死時模樣,尤能辨認出其模樣,本該是死了許久之人卻呈現出剛死不久之象,根本看不出任何已死很久的端倪。聞訊早已失蹤媳婦和妻子趕來的一名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男子是死者之夫,已是神智恍惚。
有懂驗屍之大夫細細檢視屍首,武林人士,普通百姓,各種來來往往之將路途包圍的水洩不通。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一名老婦擦著眼淚,不忍再看,“慘吶,慘吶!”
一聲不斷的嘆息,旁邊之此起彼伏的怒斥之聲不絕於耳。
“這婦人和孩子也太可憐了!慘無人道啊!”
驗屍之人檢視完畢,望向圍觀的眾人提功發聲:“死者為一婦人,一七月大之男嬰,婦人被人強行剖腹斷骨碎心血盡而死,男嬰不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