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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等曇兒沉沉睡熟了,天之厲轉身摟住了天之佛的身子,貼近她耳邊低沉出聲問:“釋教佛門今日是何日子?”
天之佛早知他要問,只是沒想到一直拖到現在,一笑,啟唇低語:“是招收佛門弟子之日,你該注意到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入中央高塔之上的大雄寶殿。裡面所列之男子女子,男童女童,皆是諸法門主持無意中而遇得的有緣佛門之人,日後他們一同帶髮修行,接觸各部法門佛法佛事,半年之後,會有一場佛法歷劫,透過此劫後,便可知自己根性與何種法門更近,最後選定一種法門可受戒為三寶弟子,也可繼續為俗家弟子認真修習。近根性之法門能更好通達佛法奧義,得大功德,修成正果。法門雖不同,但殊途同歸。”
天之厲眉心微皺,摟著她的手輕移到了她肩頭一按:“你當初就是如此選擇了揹負萬罪的修行法門。”
天之佛微動身子,小心不弄醒曇兒,對上意味不明的黑眸狐疑點了點頭:“吾之根性近此法門,為何皺眉?”
天之厲見她矇昧神色忍不住沉沉一笑,將她的身子往懷裡牢牢一鎖,吻向她唇邊:“這法門倒是與你冷硬極端,決絕固執根性極配,該出手時絕不手軟。”
天之佛一愣:“是嗎?”
天之厲收起了笑意,凝視她沉沉嘆了一聲:“是!”
這聲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齒,她讓他很頭疼嗎?天之佛微微笑著閃了閃雙眸。
天之厲見她故作不知,被下的手指緩移至她心口,細細感受了片刻規律的心跳聲和她身上的暖熱才啟唇,再出的低沉嗓音多了絲嘆息:“你對誰都不手軟,對吾如此,對自己亦如此。”
頓了頓,天之厲眸底露出絲強勢,望進她眸中,低沉笑道:“除此外,皮相下此心尚有的別種極端,倒是讓吾欲罷不能,迥別上述。那時早窺破你根性,吾便早擬正策。如今,你躺在吾懷裡了。”
天之佛小心放開摟著曇兒的一隻手覆在他手背上轉過輕輕握住,回想往事,暗睨他一眼:“不擇手段的正策,陰謀。”
天之厲笑吻了吻她的唇,深深凝進她眸中,低沉出聲:“既然識破,為何還要入甕?”
天之佛無奈一嘆,手指重又將他重按在心口:“是某些時候令你痛恨至極的根性所害。吾真成也是它,敗也是它。”
天之厲見她眸底暗隱地情意,心頭微動,微沉頭壓住她的唇輕輕摩挲吻著,不再說話。
天之佛不料他突然如此,察覺出了他氣息欲/念濃重,心頭微顫,輕輕闔住了眸,啟唇讓他舌尖探入,手指一緊按住了他撫在心口的手,纏綿輕輕回吻著。
天之厲眸色陡暗,驟壓緊她的唇,不留一絲縫隙,深深吞噬吮吻著她的氣息。臥房內漸起淺淺的輕喘聲。
此時的殿外夜風綿綿,月色靜靜斜照入整個臥房,無聲無息落在垂落遮擋的簾帷上,從中飄出的氣息漸漸開始變得開始有些凌亂粗重。
天之厲見她面色淡飛薄紅亦是動了情,一闔雙眸,吮/吻的唇驟頓,離開她的唇,落身枕旁,緊埋在她披散的髮絲間沉沉呼吸,平復著身上欲/念。
天之佛起伏著胸口,紅面睜眸看了□旁的曇兒,見她睡得依然深沉,才放軟了身子,倚靠在他繃緊發熱的胸口。
許久後,二人都平靜了些,天之厲才又出聲問出了尚未完的話:“既然知曉今日是情形,為何騙曇兒?”
天之佛輕嘆一聲:“曇兒性子你也曉得。你吾已做決定讓她獨修,便不能再提任何眾人共修之事。今日之情形,她之歡喜激動,只當是別人來此遊覽,若曉得是眾人共修,只怕獨修時時時惦記著,越發想了解眾人共修是何情況,心有雜念,獨修時不能靜心。”
頓了頓無奈蹙眉:“也是你吾大意了。數年過去,吾也忘記龠勝明巒釋教今日有此盛事。那會兒已帶她進去了,若倉促離開,反更讓她有探索之心,只能如此認真敷衍,她便會漸漸淡忘今日所見,不生執念。”
果真與他猜測一般,天之厲笑嗯了一聲。隨後二熱又閒話了一些雜事,才闔眸入睡。
第三日,蘊果諦魂放下了手頭所有事務,陪了天之厲天之佛和曇兒整整一日,將擬好的大概引導曇兒之法和二人做了商量,天之佛細看過,將幾處不合適的地方微做調整,最後定了下來,後續再根據曇兒修習變化調變。
禪定九天本是天之佛在負罪法門基礎上所創,故曇兒欲練功,必須深解此法門。蘊果諦魂為佛鄉地藏聖者,所修持法門是捨身發慈悲渡化大願,對惡橫以渡化,看似與天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