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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蹙眉狐疑嘀咕:“有七年了嗎?”
天之厲黑眸一擰,手臂死死一箍,啊的一聲驚呼,天之佛胸口驟被壓緊貼在了他胸膛上動彈不得,天之厲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低沉道:“吾一日一日數得清清楚楚。”
天之佛蹙著眉頭鬆手,無奈一手笑推他胸膛,一手揉了揉胸口:“撞得吾生疼。”隨即狀似無意看著他笑道:“吾不覺得過了七年,似乎與你如此一日都未過而已,並不覺時間流逝。”
天之厲手臂這才微松,眉頭鬆開,黑眸底湧出濃重笑意,抬眸望向遠處的雙天寢殿宮簷,淡淡出聲:“那便永遠停留在這一日。”
天之佛見他臉上掩都掩飾不住的心滿意足喜悅,雙眸一閃,倚在他心口無聲笑了半晌:“嗯。”
二人無聲片刻後,天之佛才想起一事未問,急又抬眸看向他的側臉笑問:“方才在房內吾說了三千名字,為何你們都突然噤聲?”
天之厲聽了沉聲一笑,對上她狐疑視線提醒道:“與布衣有異曲同工之妙。你可還記得劍布衣的他那個小師妹的名字?”
天之佛怔住,蹙了蹙眉,就那個長得像劫塵的小姑娘,她的名字,募得反應過來,扶額好笑出聲:“吾這是怎麼回事,居然又起了一個相同的名字!”
天之厲凝視她笑笑:“相同便相同吧,咎殃和劫塵也喜歡,無妨。而且三千這名字確實很好。”
天之佛笑了笑,靠著他不再說話。
冰塵宮內,鬼邪和緞君衡目送二人離開後,才走近床邊看向劫塵笑著告辭:“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劫塵見鬼邪直盯盯笑凝視孩子的甚是喜歡的神色,紅眸一閃,突然移動身子將孩子抱起放進他俯下的胸口,抬眸鄭重道:“抱過後再離開吧。”
鬼邪微怔,垂眸看了眼孩子睡顏,呵呵一笑,不假思索搖頭:“方才天之佛所言,吾記得清清楚楚,好歹吾是她的親舅舅,對她不好的這種事可絕對不能幹。
劫塵眸色詫異一閃,微蹙了蹙眉,對上他的視線:“她已經睡著了,無妨。”
站在旁邊的咎殃一伸手拍在他俯□子的肩膀上,笑著出聲:“兄長好不容易生了次孩子,既然體驗,還是全部過程都經為好,生完孩子哪有不抱之理。”
鬼邪身子在他掌下微不可見的輕晃了晃,咎殃也沒察覺,鬼邪眸色一閃,哈哈笑著輕避開他的手,退離孩子一步:“吾的體驗沒有孩子安心重要,讓她安安穩穩睡吧,三日後吾再來抱她也不遲。”說罷,也不理咎殃和劫塵神色,笑轉向緞君衡:“我們走吧!兩日沒睡,回去好生睡一覺。”
緞君衡淡淡一笑,轉向咎殃和劫塵告辭,隨即與他並行離開。
劫塵等他們離開臥房門關閉後,才抱著孩子小心放回床內,咎殃扶著她躺下休息,將薄被蓋好,坐在床邊凝視她意有所指懷疑道:“兄長方才似乎有些異常。”
劫塵皺了皺眉,輕嗯一聲:“若是往常,依他性情,定然方才情形下會抱孩子。”她抱著孩子靠近他暗凝功力探查,同受的生子之痛對他並無影響,與未牽血引魂前一模一樣,可他為何不抱呢?難道真是大嫂所言原因?
咎殃見她斂眉略帶疲倦凝思,藍眸懊惱一閃,暗咒自己一聲,什麼時候說不好,偏偏現在問,急抬手掖了掖她脖頸間薄被,寬慰笑語:“莫再想了,兄長不抱自有他的原因,並不是什麼大事,他定然是聽了大嫂的話才改了性子。你好好休息一刻,過會兒還要喂孩子。”
劫塵看了眼不時抿著吮動小嘴唇的孩子,莫名暗歎一聲,從他臉上收回視線點了點頭,闔眸靜神歇息。
咎殃隨後放下了床頭簾帷,暫時先離開了臥房,吩咐伺人到膳食坊傳膳,自己親自到後苑內取靈獸之血,為劫塵補養身子之用。
冰塵宮外不遠處的路徑上,離開的鬼邪和緞君衡緩步而行,並未走出多遠。
一直不說話的緞君衡走到迴廊拐角處,恰好能遮擋住冰塵宮視線的所在,突然出聲問:“你方才為何不抱三千?”
鬼邪已料到他會問,只是遲了許多,呵呵輕笑一聲,不看他繼續緩步走著:“吾還以為你不打算問了。不過,問也一樣,吾已說過答案。”
緞君衡似是料到他會這麼說,聽後面色平靜如常,僅轉眸淡淡看了他一眼:“你的身體現在如何?”
鬼邪步子倏然一頓,斜眸對上他的眸子哈哈大笑出聲:“到現在還惦記著。從這裡走回你緞君衡寢殿沒有絲毫問題,你可以省下你力氣了。”
“哦?”緞君衡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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