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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十九面色平靜輕鬆坐著,急出聲問,方知二人已經無事正在臥房休息,這才鬆了口氣。本想要給他們做些膳食,可又不知二人何時能醒過來,生怕再錯過他們醒來的時辰,便整整一日都坐在大廳等著,不時看看臥房處是否有動靜。
夕陽快要落山時,臥房內終於傳出了緞君衡的聲音。
“十九!”
魅生眸色一喜,急起身奔到臥房門邊高興出聲:“十九和質辛、布衣一同去練武場了,還未回來。義父有什麼吩咐?要不要吾現在去給你們做晚膳!”
話音落後,緞君衡聲音沒有,倒是緊接著傳出了鬼邪帶笑的聲音:“你義父找十九就是要找你,去吧!記得做上吾最愛吃的那兩道菜!”
魅生一愣,募得反應過來,她還以為只有義父醒了,不假思索歡喜出聲:“你和義父好好歇著,吾這就去,做好給你們端進去。”
“呵呵!真是個好姑娘!”鬼邪輕笑一聲讚道,頓了頓,又闇昧含義不清的意有所指道:“一會兒記得敲門,若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吾不負責,你義父也不會負責。”
魅生聽出他言外之意,微紅了紅臉,“嗯”了一聲,疾步離開:“吾一定記得,沒有大祭司的命令絕不進去。”他們雖同是男子,但這房中卻也應該如同她所知曉的男女夫妻一般,她確實該注意些,義父畢竟不是獨身之人了。
鬼邪聽著她急匆匆不好意思離開的腳步聲,挑眉看向坐在桌邊穿戴整齊覽書毫不介意的緞君衡影,笑了半晌後掀開錦被,微斂睡覺時散開的裡衣,慵懶斜靠坐在床邊,一手玩弄著披散而落的髮絲:“雖是療傷,但,當真有將吾衣服全部都脫掉的必要嗎?該看的不該看的,緞君衡你可是全部都看到了。”
緞君衡翻書的手一頓,轉眸平靜凝向她意味不明的眸色中,直言問:“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依你的意思該如何?”
鬼邪見他這鎮定自若的眸色忍不住哈哈一笑,片刻後才微微止住,眸底陡現怨憎直直射向他雙眸,邊笑邊無奈嘆息:“吾的意思,你吾既是夫妻,脫了衣物,總該從內到外再給吾準備一身新的才是。這是你份內之事,到此刻你卻還矇昧不知。如今吾這衣衫不整的模樣,下不得床,出不得外,更見不得人。精明如你,怎麼就會犯了這種錯誤?”
緞君衡似已料到她會是如此反應,眸光一凝,對上她視線如實道:“吾本有意回神殿去取你之衣物,但不知你將它們放在何處,只得作罷。”
鬼邪一愕,無力扶額,斜眸好笑看他:“果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何必如此麻煩。去拿你的衣物,裡衣,中衣,外袍都要,你身形比吾高健些,衣服寬鬆,定然不會洩露。”
頓了頓,想到了什麼,眸色頓亮,滿眼盎然勃勃趣味笑意,“眾人看到吾穿著你的衣物,根本不會去注意吾身形如何,只會猜測你吾做了何事,讓一個有各種怪異癖好的大祭司穿上了你之衣物,吾再帶上一絲絲慵懶的饜足疲倦,此模樣是多麼引人遐想,如此便安全萬無一失了。”
緞君衡轉眸看了她戲謔的神色一眼,放下書冊,淡淡一笑:“妙法,言之有理。”話音落後,起身向置放衣物處走去。
鬼邪看著他俯身開啟了紫檀木櫃,輕吹了下指尖上滑落的髮絲,一眨不眨眼盯著:“善用人心,能省下許多麻煩,今日你緞君衡偷了懶不願費心,吾只能勉為其難一獻拙計了。”
緞君衡從中挑了他平日最喜穿的雲紋紫色外袍,又拿了從未穿過的裡衣和中衣,捧著放到床邊,抬眸看她笑眼,淡淡笑道:“萬事都有代價。以後便會傳出你吾活色生香的豔事,各種版本應有盡有。佐以下餐,該是能增些飯量,若有雅興,不如偽裝去王都最大的酒樓一坐,全當放鬆。”說罷不待她回答,便身離開回到桌邊,換了位置,背對床榻而坐。
鬼邪見他舉止淡淡笑意一閃而過,也不放下簾帷,直接褪□上裡衣,拿過床邊新衣一件一件不徐不疾穿著:“既是你邀,絕無推辭。”
頓了頓,想到什麼,望向他背影,挑眉出聲:“吾醒到此時,你皆不言吾真身之事,是吾身體不足以引起你之衝動,還是不足以引起你之好奇,或者兩者皆有?”
緞君衡淡笑一聲,不徐不疾道:“ 衝動確實有,好奇卻無。”頓了頓,繼續補充道:“你真身如何,於吾並無區別,鬼邪依然是鬼邪,故無必要去問。你既隱瞞,自有原因,願意說時你自然會說。吾答應合作,便視它如己密嚴守,靜待以後你主動告知。”
鬼邪呵呵笑了笑,穿好裡衣中衣,見地上唯獨只有她的白色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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