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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錯,可叔叔罰她不來看她,果子叔叔怎麼能這樣不講理!他明明答應爹孃要好好照顧她的!怎麼能蠻不講理懲罰她!越想心裡越難受,曇兒驚見佛光縮得越來越小,果子叔叔要讓牢籠多小鎖著她!心底驟悲怒交加,狠狠咬唇忍著淚水彭得一聲急衝向佛光,她要撞開它!她不要它變小!她要離開這裡!她要回家!身子驟被彈回了座椅上,曇兒淚眼一怔,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她出不去!她撞不開!她要回家!她要見爹孃!急手一抹眼淚,哽咽傷心又無助站起,曇兒又蠻力狠狠衝向佛光,佛光陡然熾盛一閃,小身子彭得又被彈了回去,哐噹一聲撞在座椅邊上,彭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助莫名害怕流著淚,淚眼見她越撞就越強硬的佛光,再也忍不住心裡委屈和見不到他的害怕,“哇……”的一聲趴在腿上嚎啕大哭出聲。
一聲聲撕心離肺的傷心哭聲飛傳到住屋外,久久不停。
已經回到聖殿的蘊果諦魂,察覺周身與佛籠相連的佛力變化,已能感知地藏淨地發生了什麼,腦中莫名閃過她以前出現的哭泣恐懼模樣,不由微蹙了眉心,緊握住手間佛珠向白玉石桌旁坐下輕放,見旁邊擺放著今日看過後本要給她講述的佛經,微怔後,輕嘆一聲,平靜收回了視線,轉眸開啟三教遞來之事簿,凝神細覽,提筆處理。曇兒如此性子,此次之事不嚴懲,其後後患無窮。他不能姑息。
許久後,地藏淨地的哭聲漸漸變得沙啞,變成了一聲一聲劇烈的抽泣嗚咽:“爹!娘!…曇兒好想你們……”
“嗚嗚……我好想回家……爹孃!你們快來接我啊!……嗚嗚……”
“姑姑叔叔……他欺負我…………”
“我討厭你……嗚嗚……我才不要聽你的話……”
“嗚嗚……我沒錯…嗚嗚…你胡說八道……我再也不聽你的話了……”
已收到蘊果諦魂傳音吩咐的尼女在膳房便聽到了她悲憤哭聲變成了哽咽打嗝,正在下面的手一顫,哎得嘆了一聲,也心疼她,喉間發澀,急加快動作,無奈喃喃:“小師妹,聖者不發怒則已,一發怒絕不會心軟,你這次也太讓他擔心了。到現在你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快不要說了,若讓他聽見,又要再加懲罰如何是好……”她快些煮好面端進去,安撫安撫她,這哭得嗓子都已經快啞了!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
十日後清晨,惠風和暢,異誕之脈王都宮殿,一封信匆匆由信使令遞入雙天寢殿。
“屬下見過王,王后,龠勝明巒蘊果諦魂來信。”
187 雙天之憂
正在與天之厲說話的天之佛眸色一震;驟反應過來,急掌吸過信封,也不坐下,指尖一捏,刺啦一聲便撕開,取出內中厚厚的五張信紙迫不及待去看。都過大半年,蘊果諦魂才終於來了一封信。
天之厲見她著急成如此;心裡也激動;一絲笑意閃過,轉向信使:“你下去吧!”隨即起身走近她,輕摟住她的身子向旁邊座椅上帶去: “蘊果諦魂信中說什麼?曇兒如何?”
天之佛顧不得看他;任由他動作,視線緊凝在信上,滿眼是日日期盼終於得償所願的大喜極快瀏覽:“吾正在看!”
天之厲扶她坐下,按在她肩頭,垂眸緊凝一眨不眨眼看向信中筆墨。如此能和她同時看,也看得仔細些,曇兒離開已經六個月又二十三日,不知這孩子怎麼樣了。
雙天寢殿頓陷入了一片寧靜,只有一張一張換信紙窸窣紙聲。
許久後,
“這孩子!”一聲無奈又心疼的低沉嘆息在殿內響起,天之佛蹙眉抬眸將信遞給眉頭緊鎖的天之厲:“你再仔細看看。她居然去參加佛法歷劫。吾那日小心不引起她之好奇,沒想到能遇上巫陽神女,還是出了紕漏。”
天之厲皺眉接過信坐到旁邊座椅上,卻是未看直接壓在案几上,肅凝看向她:“眾相凡窟神祭法門是什麼?巫陽神女又是怎麼回事?”
天之佛頭疼,揉了揉側首,對視他,沉嘆詳細出聲:“此法門透過其下弟子使用各種肉體誘惑手段,來誘使其他佛修者與其行雲雨之事的法門,可助修佛者突破肉體誘惑之魔障,也同為試練考驗之意,若能透過此慾望之劫,修為便可更進一層,神女若能渡化佛修者,自身功德修為也同樣多一層。其中主持以神女為號,巫陽神女是此法門住持,其餘修者皆以祭子為法號。”
天之厲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她的眸色幕然一沉,厲色陰沉沉道:“曇兒差點兒就選上!佛門弄得這什麼亂七八槽的法門!”
天之佛不知他為何如此大怒氣,曇兒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