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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非是言語禮節。”
劍綾風微微啟唇,眸底有遺憾自責,“可惜吾被結界所組,進不去,誤了時機。”
“停!別自誇了!” 咎殃知他是指雙天寢宮結界之事,走過去插在二人中間,一手搭一人的肩膀:“以後吾在苦境的的貼身護衛,吾再強調一次,吾是異族來的千金小姐思劫,特別到苦境挑選夫婿,到時候別說錯話了!”
靜塵沙肅然一笑,“絕對不會,思劫小姐!”
劍綾風頷首,“嗯!”
“你須像個千金小姐,而不是個紈絝少爺!”劍布衣從懷中拿出一個錦囊,交到冰無漪手中,特意在此提醒,“你們在苦境保重,這個錦囊內有一些吾在江湖行走時知曉的擁有太易、太始、太初之氣三名劍者的些許零散訊息,或許能有所助益!”
“劍布衣,你總算做了件深得吾心之事!”咎殃不假思索收好,面上笑意幕然又收起,咬牙切齒道:“不過,放吾鴿子之事以後還是要算的!”
“快點兒走,護衛!”
“是,小姐!”
劍布衣目送他們三人離開後才回身,望著靜謐安然的地下寢殿,緩步向自己住處走去。
風蕭蕭兮光陰寒,冰無漪一去兮……
梵音嫋嫋中響起好幾日未聽到的腳步聲,
揮舞刀法的審座霎時化功收刀,轉身望向入口處,
“你們的傷是否痊癒?”
“見過審座”,雲滄海和葦江渡走近斂衣俯身,“已經無礙!”
“還請審座繼續吩咐,我們可做些什麼。”
“將你們對此次事情的想法說出!”審座凝眸道。
葦江渡一怔後,擰眉道:“他事先不言,只說佛刀失效之事。按常理受此佛刀傷者,若有佛功醫治,無須一個時辰便可痊癒,可此次吾和雲滄海竟然費了五日。可是刺傷我們之佛刀依然是它原形,並無邪法異力。”
“呵!”審座眸光一冷,沉聲道:“非是沒有邪法異力,而是你們功體尚低感受不出!厲族歪魔邪道之族,會有此招數亦不足為怪。樓至韋馱與天之厲苟且敗壞佛門聲譽,孕育魔物,此次更足以證明她身心已全部墮入魔道。若非如此,佛火之下,絕不會有任何生機,唯一解釋便是她徹底成了剋制佛火的惡邪之軀。”
雲滄海若有所思道:“難道讓佛鄉全軍險些覆滅的那一招,便是她融合詭異佛力和魔物功力所成的招式?”
“只有這一種解釋!”審座凝視著修界內的石佛像,微微頷首。
葦江渡想起眾人清醒時的詫異,不解道:“審座可想過,我們醒來時怎會在苦境?而且佛鄉武僧也沒有一個傷亡。”
雲滄海接過話道:“昏迷在異誕之脈,依著厲族與佛鄉那夜廝殺,厲族倖存之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難道是有人救了我們。”
“肯定不會是佛鄉之人!”葦江渡直接否定,“我們此次秘密行動,便是為了不讓眾人知曉而傳出訊息,以防罪佛有所準備逃脫,佛鄉除了參與之人,並無其他人知曉!”
審座眸光一閃,若有所思,“有此異能者,只有至今看不出任何實力的血……”
“血傀師!”
雲滄海抬眸看向走進的人,詫異出聲。
血傀師步履沉重,緩步走至三人面前俯身:“今日吾特來請罪!無論何種刑罰血傀師甘願受之。”
“請起!”審座詫異,疾步走近抬手虛抬,“罪言從何而來?佛鄉得你相助,言謝尤有不足!此次若非你將眾人從異誕之脈救出,我們恐怕尚不都安然站在此處。”
血傀師垂下的眸中精光一閃,抬眸間滿是自責:“吾所獻之計策偏差才累得佛鄉眾人受此重傷,樓至韋馱不曾抓住,連已經落入魚網的天之厲亦脫逃,將眾人及時救出又怎能彌補重過之罪,吾心惶惶不可終日,幾日來無顏會面審座,無意得知審座心有所惑,吾印�綻醇��煌�鼓薌絛��笞���碇�汀!�
“佛鄉之人無傷亡,已是大幸!”審座看著他寬慰道:“樓至韋馱和天之厲兩邪魔之存在,非是易與,並非你之錯,錯估了他們實情是吾統籌者該一肩擔起的重責!”
“為審座此言,血傀師肝腦塗地在所不惜!”血傀師眸底欽佩更甚,徐徐說道:“審座定對吾能夠知道眾多世人所不曉之事有過懷疑,今日吾便將原因說出!”
“哦!”審座眸光一凝,威嚴看著他,“不必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吾選擇與你合作,便相信你之所為,縱使有私慾,但亦與佛鄉目的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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