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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讓他們歇著去了!”咎殃笑笑,“佈置這一番他們出力太多!”
“看過已心安,我們回去吧!”
鶴舟說罷,淡然掃眼墳墓,任其維持現狀,推著輪椅向他們新住處而去。
血腥氣隨著清風越來越淡,一聲嘆息飄過,
忌霞殤撫動羽扇看向咎殃歉意出聲:“你為吾造墓狀似疏忽而露的訊息,將他怒恨引至厲族,對厲族實在太過危險!”
“呵呵!”咎殃搖搖頭不在乎笑道:“忌先生無須過意不去,厲族與血傀師早已勢成水火,多一樁少一樁恨怨並無差別!”
“天之佛現在情形如何?”忌霞殤暗記此次之恩,陡然想起他言語中透出片段資訊,疑惑詢問:“自千年前隨其封印你大哥,吾隱居,她迴天佛原鄉,我們便再無音信。她回到異誕之脈了?你要吾之太始之氣可是她授意?”
你可真是隱居,縱使被血傀師弄成癱瘓都未去了解一下世事!呃,倒不過也不怪你,你昏迷了!
咎殃眸光詫異一閃,頷首如實道:“她現在確實在異誕之脈,即將誕下和大哥的第二個孩子,”
忌霞殤一怔,眸色登時露出濃濃笑意,“如此,當真再好不過,你回去後,一定代吾向她說聲恭喜!”
咎殃微愕,詫異挑眉:
“你對她與吾大哥之事接受的似乎太容易了些!”
忌霞殤垂首輕笑嘆息,手中搖動的紅羽扇微頓:“咎殃,你或許不知,千年前,天之佛邀吾共行封印,並未隱瞞其與天之厲之事。封印成功後,吾隱退不再過問世事,但享受的多年太平,是何緣由,心知肚明。殺人不如降人,天之佛非固守所謂佛法而反得佛法真諦,吾甚為欽佩她!”
“呵!”咎殃撇撇嘴,看向他著重強調笑道:“是天之厲降服天之佛!”
鶴舟眸色一閃,垂眸掩飾淡笑。
“所言極是!”忌霞殤羽扇輕覆胸前,含笑重複:“天之厲降服天之佛!”
與天之佛降服天之厲並無區別,結果一樣。
說著咎殃眉心一皺,想起方才忽視之事: “忌霞殤,方才你思緒為何會一怔?”
“這!”忌霞殤搖扇的手一頓,微笑出聲:“詫異而已,吾只是未料天之厲竟如此快破除封印,還能不計前嫌原諒天之佛。還有一因,便是未料她可以如常人生子。二人現今此景甚好!吾聞之欣慰。”
咎殃聽到最後一因幕然會意大笑出聲。
“呵呵!”忌霞殤以扇撫下頜,笑道:“吾亦是凡夫俗子啊!”
笑罷咎殃又皺了皺眉,當即看向鶴舟:“忌霞殤已醒半日,你難道沒向他說過苦境近些時候發生之事?吾看他怎麼好些事情都不知!”
鶴舟眉心蹙了蹙,理所當然搖頭:“初醒以靜養為主,不可因雜事勞心!”
咎殃一噎。這種理由,他還有什麼話可反駁!
旁邊忌霞殤乘著二人言談,提出微弱功力,探探經脈恢復情況,
“咎殃,恐怕你還須繼續陪伴六七日!”
咎殃聞言當即搶過他手中的紅羽扇,撥弄半晌,無奈嘆息:“吾似乎只有這一個選擇!這幾日這扇子便借吾研究!”
到時做一把送給劫塵。
“嗯!”
忌霞殤放手,看他搖扇亦別有一翻風格,笑笑:“鶴舟不願言事,這幾日,你不妨將吾不太知曉的諸事詳細一述。”
咎殃不假思索頷首。
有事做甚好,這幾日也不會覺太漫長!
陰風陣陣掃過,灰塵蛛網輕動,候風玄窟,石書聖魔元史藏匿之地,透著一股森森陰氣。
死寂良久之地,突現詭異綠光,地面沙石急竄迷眼。
虛形自光芒中現身,血傀師疾步立在石窟中央,聖魔元史感應,轟隆晃動。
“迫不及待了?”
沉沉獰笑,血傀師黑袖砰然作響,一道金芒破空直射元史。
石書轟隆聲更劇,四邊閃爍聖芒。
血傀師沉眸凝視。
異動光線片刻後緩緩消失,一道暗沉之聲隨之響起。
“告訴吾,讓元種八厲灰飛煙滅的辦法。”
太始之氣滅你們後依然可到手!
聖魔元史應聲,金光閃耀,石頁慢慢從中間掀開。
如血紅字旋轉凝化,一字一字輪流浮現。
“命燈破魂…七厲…天之厲……”
竟然如此!差一絲壞了大事!
血傀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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