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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
質辛坐下後,才凝眸看他平靜道:“娘這次很歡喜,跟看爹平常入睡一般,不會起疑。”
“這就好!”鬼邪說罷,傳聲下令:“再添一副碗筷!”
“伯父不必!”質辛出聲阻止:“無淵還在宮裡等吾用膳,吾剛從雙天宮出來,先將情況告訴你和義父一聲,你們改日去暗中為爹探探脈象。”
鬼邪收回了命令,凝眸看向他道:“緞君衡那裡吾去說,你不必去了。既然無淵還等著,趕緊回去,你在你娘那兒撒了謊,回去想想怎麼圓。”
質辛嘴角微抽後,沉嘆一聲:“你怎知吾撒了謊?”
鬼邪淡淡露出絲笑意,不假思索道:“若不撒謊,如何解釋你用午膳的時間突然出現在雙天宮?”
質辛認命看著他點了點頭:“吾得回去趕緊先堵住膳食坊眾人的嘴,再和無淵統一口徑,你繼續用膳,侄兒告辭!”
鬼邪頷首:“快去吧!”
這十五日天之厲昏睡果如第一次般,無甚變化,這也讓鬼邪和緞君衡放了心,每日天之佛皆如往常般精心細緻照顧,絲毫不假手於人。
到了第十六日清晨,天之佛用過早膳後便回到臥房,坐在床邊等待。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到了那一年他化去書房叫她的時辰,天之佛見毫無動靜,坐著許多未動的僵硬身子才微微一動,嘴角邊無意識輕輕嘆息一聲,滿含期待的雙眸中淡淡閃過絲急切的失落,怎會未醒!意識到自己之心緒,天之佛眸色一凝,忍不住伸手輕撫在天之厲面上,低語:“十五日已經到了,你吾已十五日未曾說話了。”
天之厲仍然睡得昏沉,對她的話無動於衷。想自己自言自語的情形,天之佛輕嘆失笑,輕語一聲:“一個睡沉的人怎可能聽到吾之言?”是她太過著急了,他只是說時間為左右,並未準確到此刻必然會醒。
想著,撫摸的手指一頓,天之佛淡笑緩緩抽離。
手指剛離開一寸,突然毫無預兆抬起的一隻手又將她的手按下,壓在面上。
“睡沉的人確實聽不到,醒來的人卻能曉得你偷偷摸摸在做何。”
天之佛猛然怔住,垂下的眸刷的抬起瞪在天之厲面上:“你何時醒的?”
天之厲這才不徐不疾睜開緊閉的黑眸,露出一抹濃沉至極的深笑,一眨不眨眼地凝視她錯愕驚喜的雙眸:“你說第一個字時。”
天之佛見他滿眼偷聽到什麼的得意,蹙眉強壓下喜悅,噌得抽回了手:“醒來為何不睜眼?”
天之厲怎會讓她輕易逃脫,反掌一拽,便將她胳膊拉住,不料用力大了些,彭得一聲,天之佛毫無準備未及反應,瞬倒在了他懷裡,天之厲見她額頭在胸口碰得通紅,大笑起身,一手同扶著她坐起,輕輕揉著她額上:“睜眼便無你之私語可聽。”
天之佛驟皺著眉頭斜睨他一眼,拍下他的手,自己抬手輕揉,強裝的鬱結終究壓不過喜悅,無奈笑看他:“快起吧,洗漱後吾吩咐膳房傳膳。“
天之厲笑笑,拿過她準備好疊放在床邊的衣物,不徐不疾穿著。隨後二人才共同去了大廳。
這一年內便僅犯此一次,完全在提前預計之內,知曉真相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暫時又能安然一年,但隱隱壓在心頭的陰霾終究讓日子多了些忐忑。
一年後,天之厲又再次在書房處理事務時昏睡。已許久未曾感覺到的心悸就在她俯身欲抱他時,突然襲來,天之佛正在用力的胳膊一軟,不受控制失了力道,心口難受難忍,只能暫先放棄,抬手在胸口輕揉了半晌後這股感覺才散去。
等將天之厲安置妥當,天之佛急離開了雙天宮直奔荒神禁地而去。
正在囑咐諸祭司事務的鬼邪,見她飛身而至,眸色詫異一凝,隨後看向身邊人道:“先下去做吧,一會兒吾再繼續吩咐剩餘之事。”
說完後看向天之佛溫和笑道:“我們進後殿再談。”
吱呀一聲,殿門在身後關閉後,鬼邪先讓天之佛入座,斟好茶後遞給她,問:“發生了什麼事?”
天之佛端起茶杯,看向他如實道:“四年多未再曾出現的心症方才突然又起。吾記得你們那是交代有所感便來此處,不敢耽擱就來了。”說著詳細講了方才感覺到的情形。
鬼邪眸底震驚暗光一閃,這怎有可能?命力轉移所帶來之功效難道竟開始失去?急壓下心底洶湧波瀾,伸手為其探脈,狀似尋常的關心問道:“天之厲可知道你來此處?”
天之佛笑笑:“來此片刻前他又昏睡,吾將他安排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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