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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熱氣尤帶著淺淺的薄紅。天之厲眸色滿意一閃,雙唇這才放開被吻的豔紅的唇,滑向她仍然強音情動,一眨不眨凝視他的雙眸,迫她闔住,才接著重新回到唇邊,深深吻/吮吞噬著她的一點一滴氣息,手指配合著在她身上繼續點著一把一把火。
未過多久,天之佛氣息漸漸粗重,闔住的眸微湧起絲水霧,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移動環住了他的脖頸,早忘記了方才盤踞心口的所有不安,挺身嵌入他懷中仰頭動情回應著,一聲聲喉間壓抑著的輕/吟聲,這才從二人交/纏的唇間凌亂溢位。
天之厲一直清明故作的眸色,此時才真正露出絲陷於情唸的暗紅,感覺到她身上色相變化,唇齒間不覺越發強勢,一手毫不猶豫褪下了她身上紗衣。
又過了片刻,臥房內淡淡的曇花香氣濃郁之後,天之厲深深喘息一聲,引導著她悸顫的手解下了他之腰帶,未褪衣裳,便扯開裡衣,露出早已灼熱的堅硬,一手扣住她的腰抬起,尋到她早已溼潤的私密,略帶著他也未意識到的急切暗沉直搗而入,一點一點推擠開急速貫穿,直頂到了最深處花心。
一股強勢又帶著絲淺淺疼痛的歡愉驟瀰漫開來,直鑽至胸口,天之佛心頭一悸,“嗯”得急喘一聲,驟死死糾纏住了他。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之厲渾身肌肉一繃,眸色更暗;手指頓扣緊了她的腰身子貼向他;讓二人私密緊緊相纏;每一次都兇勢直搗入底,開始了銷魂蝕骨的糾纏。
天之佛只能摟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間悶嗯呻/吟著承受他這比往日強勢,仿如狂風暴雨吞噬她的難耐歡/愛。
一聲聲濃重意亂情迷的喘息漸漸瀰漫在晨光漸漸濃重的臥房中。
與床榻相對的軟榻旁;傾灑而入的光芒之下;燭淚凝結而成的黑紅蠟結正悄無聲息緩緩融化,露出了其中一小灘無臭無味的血跡。突然自其上生出一股黑色闇氣驟攜卷血液雲旋穿過門縫消失。融化的蠟結再次無聲無息恢復原狀。
離開的黑色闇氣直穿殿門破空疾行;未幾便道了雲霧繚繞中的荒神禁地神殿。
“來了!”緊繃話音落下,空蕩蕩的神殿中驟起一道浩瀚祭司之力;袖袍翻卷聲起;黑色闇氣化成了指尖大的光點被吸納進掌心,鬼邪五指急握,神色凝重看向剛趕到不久的緞君衡:“隨吾來。”
緞君衡頷首,緊隨他疾步而至放著有關天之厲病情東西的密閣。
“這就是上次天之厲耳竅所流出之血?”緞君衡見內中燭臺之上有與方才同樣的黑色闇氣光球,不假思索緊眸看向他狀似疑問卻肯定出聲。
鬼邪輕嘆點了點頭,鬆開手指,將新的這一股鮮紅與舊日放在一處,才凝眸看向他詳細告知:“昨夜子時過半,天之厲在睡眠中犯了病,寅時末近卯時才醒來。他暫封印了血跡,將其淨化至初流出時的鮮紅之色,隨後才親自到了吾此處告知。此次證明了耳竅出血是又增加的症狀之一,而非荒神之力引起。”
“兩個時辰!”緞君衡眸色一緊,心口驟有些窒悶,震驚望進她眸中沉聲道:“兩次之間不到十日增加一個時辰。如此下去,根本無法撐到八年。”
鬼邪不願看向來平靜的他眼中露出如此緊迫之色,垂眸避開他的視線,轉而盯住燈柱托盤上因祭司之力控制的黑色光點,緩慢出聲:“吾今日給他探得的經脈情況,比十日前已是地天之別。明白而言,依照目前情形,吾只能保證他撐到七年。”
緞君衡見他嘴唇略一停頓猶豫後闔上了唇,言語未盡,眉心一皺,直言問道:“你可是擔心他連七年都撐不到?”
鬼邪轉回視線對上根本不願有片刻自欺的他,暗歎一聲:“是。僅僅是相鄰的一次犯病,已經讓他命力少了近一年之數,吾不敢想象接下來再發病會如何。”
頓了頓,袖袍中手指微緊,才直視他繼續道:“這比預料已經減少了四五年,絕不能再減下去了。否則我們計劃根本來不及。等到三千十三歲,還需要七年,這七年已是極限之數,而且二人倒溯穿越時空回去後……”
鬼邪還要繼續說,緞君衡見燈柱托盤中的兩股鮮血生了變化,眸色一緊,暫出聲打斷:“這次之血吞噬了上一次的,代表何意?”
鬼邪轉眸望去,見只剩下了剛放進去的鮮紅,袖袍一卷,射出一道同樣的黑色闇氣驟將其封印:“再次佐證病症加重而已。犯病除了時辰加長,還有血中所攜帶潰散的天之厲命力增加,因此才能吞噬較弱之前者。這為未來隱瞞天之佛又添一層難度,而且你吾也不知除此外,未來會新增何種症狀。”說著看向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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