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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旁邊的枕頭,才道出了真相:“吾故意裝著不受驚擾!”
天之佛嘆笑一聲,對上他俯視的雙眸,身子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只得抬手輕柔一推他光裸的胸膛:“你贏了,下次吾不放枕頭。快起吧,孩子們都在大廳等著,就差你便可傳膳了。”
天之厲見她面容在光芒下潤澤聖潔,眸色略有些動情,忍不住俯首一吻她開合言語的唇,直到她氣息凌亂,面色緋紅,喉間溢位低低呻吟時才放開,滿意摩挲著她被吻得豔紅潤澤的唇,沉聲一笑:“小懲!下次再敢塞枕頭,嚴懲不貸!”
天之佛胸脯起伏著片刻才平復下來,面上仍帶絲情動的薄紅,無奈對上他的深眸,伸手一撫他的面頰,溫柔笑道:“既然懲罰過,該放開吾了,孩子們都餓了!”
話音尚未落盡,“我們不餓!爹孃你們繼續!”房內突然傳進了兩聲嘹亮清晰的興奮童音。
厲兒,佛兒!天之佛和天之厲一怔,刷的轉眸望向窗戶邊。
“笨蛋!誰叫你們出聲的!”
“我們忘了!”
“爹孃聽見了!”
“完了!”
“笨,快跑啊!”
還有曇兒!天之佛回眸傻愣愣直盯著天之厲,面面相覷片刻,見他眸底突然湧出的濃濃笑意,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臉騰得一紅,急手一推他胸口,懊惱急聲:“都是你害的!被孩子們聽見了!”
“哈哈,”天之厲開懷大笑出聲,凝視她不好意思的雙眸,半晌後才收住笑,俯首吻了吻她的唇,暗啞道:“厲兒佛兒尚不懂,曇兒似懂非懂。只是聽到聲音,無礙,不會知道我們做何的。”說完見她羞色微好了些,才笑著起身,不再壓著放開了她,不徐不疾穿衣。
天之佛急無奈紅著臉坐起,整了整被他方才伸入胸口愛撫扯開的衣物,又走向梳妝檯旁,理理亂了的髮絲。但願他們真不懂。
天之厲收拾妥當洗漱後,見她面色還帶著不好意思的淺紅,又笑著耐心等了片刻,徹底恢復正常容色後,二人才攜手回到了大廳。
厲兒和佛兒自知被發現了,飯桌上出奇的規矩安靜,認認真真用著膳食,都不敢抬眸看天之厲和天之佛。
曇兒則不時抬眸用餘光偷瞟著二人,忍不住心裡癢癢,好奇閃爍著眸光。爹孃剛剛做什麼呢?那些話雖然也是他們平日說的,可總有股說不出的怪異,還有孃的聲音也變得乖乖的。這肯定不能去問爹孃,等回去龠勝明巒,問問絕音姐姐,她比她知道的多,她向來不會拒絕她的任何問題,不像果子叔叔,有些問題她一問,他就以這不需要她現在知道為由拒絕回答。
這日午膳後,劫塵和咎殃將三千,暫時交給她只願意跟著的劍布衣看顧,拿上從魑嶽、克災孽主等人處全部收好的史冊去了緞君衡寢殿。
“這是全部史冊,已經弄完了。”咎殃說罷,劫塵一本一本詳細讓緞君衡先大概過目分冊所代表的歷史時期。
緞君衡瀏覽過後,放了一半心,笑看二人:“這半年辛苦你們了!”
咎殃哈哈一笑後突然嘆了口氣,凝視他道:“何來辛苦之說,雖然忙得昏天黑地,但吾心裡踏實。不至於聽著大哥每一次病發,空蕩蕩不知所措。”
緞君衡輕嘆一聲,淡笑:“所言極是。”
劫塵不見往日來都見之人,詫異看他問道:“十九和魅生去了何處?”
緞君衡笑笑:“吾讓他們去神殿讓鬼邪探脈去了。成婚許久一直未有子嗣訊息,魅生自責,十九本不將子嗣放在心上,但怕她自己鑽牛角尖,便也讓鬼邪一診,好安她之心。”
劫塵一怔:“是何原因?”
緞君衡嘆笑一聲:“魅生曾是不足月生下被丟棄垂死的棄嬰。十九又曾是半身白骨之軀,雖然後來吾尋遍天下奇方讓十九血肉再生,也助魅生後天彌補不足。但終究日短,現在二人各自氣血都只夠維持自身生機,尚不足以凝胎成聚新命體,或許鬼邪有法子,與吾之法雙管齊下,假日時日能解決此問題。”
咎殃想到了什麼,藍眸閃過絲笑意,一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戲謔道:“你確定不是因為你想要孫子才害得二人著急?”
緞君衡怔了一怔,輕咳一聲,淡笑搖頭:“這……自然不是!吾並未說過。”
咎殃撇撇嘴,戲謔道:“你確實未說過,但你對見到的孩子露出了不該露出的神色,以十九和魅生的孝心,見你如此,自然會銘記在心。”
緞君衡愣了一愣後,驟恍然大悟,蹙眉好笑自己道:“一言驚醒夢中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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