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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第二百零九章
天之厲本就是要讓她暫時忘了布衣離開之不捨傷心;見目的稍達;繼續戲弄沉笑吻向她微垂的面頰;摩挲著:“吾有分寸。”
癢癢直透過肌膚傳至心頭,天之佛面上熱氣不受控制更多了些;不能如此下去;否則真不可收拾了;急埋首在他心口;死死擋住臉不讓他碰觸,暗哼咕噥道:“口是心非。你之分寸早就在吾這沒有意義了。”
天之厲聞言哈哈大笑一聲;見到了雙天宮,破空直落後;向殿內走去:“總要試過方才知道今夜是否有;過去不可作為今日之判斷。”
天之佛一噎,莫名被他這無賴模樣逗得失笑,隨即抬起頭,忍笑縮回手輕錘了他胸口一下:“全是你的理。”
天之厲笑吻吻她的唇,直接抱她去了浴室沐浴,隨後又照舊橫抱著出來放在床榻上。
二人這次沒拿裡衣,天之佛還光著身子,肌膚上泛著剛沐浴過的紅暈,急拉過薄被蓋好包得嚴嚴實實,看也不看他,急朝向床內緊貼著牆壁而睡。
天之厲見她如臨大敵的模樣,忍笑,放下兩側簾帷,躺下,一手連被子帶人攬住凝功輕而易舉扯進懷中,緊緊摟住,吮吻住她發紅的耳朵,一手輕扯動著薄被,溫柔又帶著絲無奈的嘆息有氣無力道:“吾剛剛才病癒不久,有人對吾說過,以後要好好照顧吾的,今夜似乎比往常冷了些……”
這聲音委屈好似她做了什麼壞事,明知他是做戲,天之佛懊惱心頭還是忍不住一軟,擔心他若真著涼了,懊惱咬了咬唇,鬆開了薄被,閉著眼轉身,將被子熟練地分了他一半,天之厲見她模樣,心底一動,溫柔伸手愛憐將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緊貼在他肌膚上,發覺她身子突然發燒一縮想要退開,手臂一緊,闔眸埋首在她頸窩中低沉溫柔一笑:“睡吧,吾怎麼捨得再讓你身子難受。昨夜是吾放肆了些,自罰五日不能再碰你。”說罷躺下了身子,將她徹底摟入懷裡。
天之佛聞言一怔後,微睜開了眼,見他懊惱無奈,抿唇一笑,湊近輕吻了吻他的唇:“獎勵你的。”
天之厲將她頭壓在胸口,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低沉嘆道:“確定不是施捨吾的?”
天之佛失笑,雙手輕抵在他胸口,闔住了眸,聞著他身上沐浴後的清爽味道,不覺啟唇輕吻了吻他跳動的心臟處,柔聲低語:“不是!”
天之厲手急壓住她亂動的頭,無奈沙啞道:“再動下去,吾真的就沒分寸了。”
天之佛這才放軟了身子,一動不動貼在他懷裡,乖乖忍笑:“嗯!”
一時莫明的安寧溫馨縈繞在二人之間,誰也未再出聲打破這份你寧靜。
許久後,臥房內迴盪起了兩人微不可聞的平穩呼吸聲,綿延纏繞在一起,二人已不知何時靜靜入睡。
兩個時辰後,荒神禁地神殿後殿中,緞君衡見鬼邪終於從體力不支中清醒過來,凝視她道:“現在感覺如何?”
鬼邪徹底睜開了雙眸,見他神色凝憂,輕咳一聲,壓下自運使祭司之力便不斷湧起的血腥,笑看他:“不過一次損耗祭司之力太多而已,不必擔心。”
說完想起了什麼,收起了戲謔,認真看他道:“等布衣回來,吾便可以為你治療痼疾了,若到時天之厲也無事,這便是雙喜臨門,到時你吾的做戲也不必要再繼續。”
緞君衡心底莫名感覺一閃,見她要坐起,俯身去扶,道:“此事不急,等你身體徹底康復後再進行也可。這一次耗損如此嚴重,接他們回來時也絕不比這輕鬆,還有三千一次,你之身體需要儘快調養。吾之事並非急不可等。”
鬼邪控制不住地咳嗽笑笑,覺得有些累,靠在床頭闔眸又歇了半晌。才睜開眸凝視他說出了心底之事:“吾現在最不敢確定之事,是布衣的過去和我們現在時間如何對應。對他之倒溯之術,一溯兩千年。這一去是天之厲和天之佛剛認識開始征戰時,要等到我們歷史上的二人大婚,時間之漫長,非你吾可以想象。”
緞君衡將薄被拉起蓋在她腰腹間:“這是吾一直不解之處,三千可以直接倒溯到二十多年前,事情已近發生的時候,為何布衣必須回到兩千年前。那個鬼邪所告知我們的內容中也未說原因。”
鬼邪輕嘆一聲,看向他道:“或許答案未來便可知,或許永遠不知,但都無關緊要,只要他們能平安歸來,扭轉天之厲結局便足矣。”
話音剛落,鬼邪氣血又受擾動,急將手掩在唇邊沉沉劇烈咳嗽了幾聲,才平復下來,眼底微帶了絲咳嗽引起的水霧,雙眸發紅無奈笑道:“看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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