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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眸色不自在閃了閃,正要敲門的手一猶豫,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或許是她想歪了,這二人說話向來戲謔揶揄甚多,凝眸仍有些不太確定,又繼續凝注聽著。
心念未已,驟然急傳一聲緞君衡壓抑的悶哼喘息,“那……那裡…不可!”
“呵呵!”沉笑曖昧聲,“不可嗎?”
“偏偏那裡是吾最愛!”
這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調,若方才還不太敢確定,此時,天之佛略一尋思,面色陡然發熱,眸底閃過絲尷尬不好意思,急轉身向神殿舉行祭祀之禮的殿堂而去。等他們事畢後再回去。這個時辰似乎晚了些,她本以為應該不會撞見如此情形。
衣裳摩挲聲和耳鬢廝磨聲依然源源不斷傳出,間或夾雜一聲聲難耐的男子輕/吟,天之佛聽得清清楚楚,眸色不自在僵了僵,驟提功加快腳下步子,幾乎是飛身到了殿堂內。
不知離開後殿多遠時沒了任何聲音,天之佛也未去想,只是在這偌大肅穆莊嚴的神殿中,靜謐安然毫無顧慮聽不到一絲聲音,她眸底的尷尬才散去,無奈輕搖頭笑了笑自己,來得真不是時候,隨即找到一處坐下,闔眸靜坐等著。
一個時辰後,估計時間差不多,天之佛睜開雙眸重新又回到了後殿殿門前。
見無方才聲音,一片靜謐,放心一閃眸光,隨即抬手準備敲門。
手尚未落下,殿門卻突然吱呀一聲自己開啟,露出了站在中央一身白色中衣,披散著烏黑青發略有慵懶帶著溫笑意的鬼邪。
“讓你久等了!”
天之佛詫異一愣,微露出絲不解之色。
鬼邪徹底大開了門笑道:“夜深露重,進入再談。”等天之佛進去後,他才又徐徐緊閉了房門,收斂眸底心緒,將一股涼意緊阻在了房外。
內中暖意淡象襲人,床邊簾帷垂放,腳踏上一雙紫色相履,燈柱托盤上燃著暖色晶石,盈光一閃一閃,照亮了整個房內,耳中隨有穿衣窸窣聲傳來,天之佛見一派溫馨靜謐之景,眸底淡笑輕嘆一閃而過,找了處距離床最遠的座椅坐下。
鬼邪親自斟了茶,凝功降到適宜入口之溫,遞到她手中,淡笑:“先去去夜行至此的臟腑涼氣。”
“多謝!”天之佛笑接過輕輕飲入唇中,又緩緩吞嚥下去。
鬼邪乘著她喝茶間,笑著解釋了方才所言之因:“你剛來時吾和緞君衡已經知曉,只不過……”說著一頓,有所隱諱,用了個不用言語大家必然都瞭然於心的笑色表示,才又繼續道:“故才未讓你那時進入。事畢後,我們二人也未入睡,便一直等著你,剛聽到腳步聲吾便及時下床開門。”
天之佛輕放茶杯到桌上,微微笑了笑,看他道:“人之常情,是吾深夜打擾了。”
“你之為事,分寸拿捏極為精準。深夜至此,必有不得已。”簾帷微掀,露出一絲攤開散亂在床上的深紫色薄被,緞君衡笑看她說罷,披著紫色錦袍落地穿履,身後簾帷自然垂落,重又遮掩住了床內之情形。
天之佛笑意微散了些,等他穿好相履走近,和鬼邪坐在她對面才凝了嗓音道:“一為診病,二為暫時隱瞞天之厲。恰好他今日歇在了青龍宮,吾方有此機會,不然吾有何動靜,必然瞞不過他。”
鬼邪笑意頓住,微露出絲不解凝視她:“你有何病?”
緞君衡帶笑的眸色亦是暗中一變,詫異看她:“自從你復活後,身體便是百病難侵。”頓了頓,微皺眉心,突然肅了眸色:“能讓你以病相稱,定非同小可,大意不得。”
鬼邪聞言,散去了不解,驟不覺嚴肅了雙眸,凝注她補充道:“先將你認為的病症一言,吾和緞君衡隨後為你診脈。”
天之佛點了點頭,收起笑意對上二人視線,一五一十將前不久和第一次心口所出現的症狀詳細告知,沒有絲毫隱藏。說完後又將當初天之厲當初安撫她的話說出,因為那時她確實是有他之言心安了下來,或許這也可讓他們考量。
鬼邪和緞君衡聽罷,眸色狀似平靜斂思,心底卻是不受控制沉了下去,全是雪上加霜的震驚沉重。天之厲那日對他們所言之猜測,本只是閒言,沒想到今日竟再次得到了證實,如此推算,她面色發白,心頭最窒息難受站不穩身子,應當就是他口嘔鮮紅時。
又想到了一事,鬼邪和緞君衡心底倏然蕩起驚濤駭浪,驟皺緊眉頭,暗沉對視一眼,雙雙急飛出一根銀絲,纏繞她腕間開始診斷。四眸全都是微闔,狀似凝神探脈,底下卻掩藏著難以控制,不可置信的洶湧波瀾。
天之佛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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