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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矩業烽曇微有些疑惑不解看他,若有所思出聲:“帝曇兒那時尚為胎兒,便有如此威能足以抗眾多佛鄉之人,長大後當更功體高強才是。但吾方才殿中所見,她面色微發白,身體孱弱,分明是有病在身,根本感覺不到一絲功力高強之人會有的通體氣勢。”
蘊果諦魂一怔,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捻著胸口佛珠的手指無意識一頓,沉吟看他:“面色發白?”
矩業烽曇頷首,凝視他道:“吾重新曆劫之時,曾遇奇人,受其傳授不同於尋常的歧黃之術,能透過表現看出人之身體情況。帝曇兒看似與方才的厲兒佛兒一般,但實質內中孱弱,必是有病在身。吾距離太遠,無法確認到底是因何而致,須要近身方能診斷。不知她如此情況,異誕之脈眾人是否知曉。若不知,吾願意傾囊為其一診。”
說著一頓,恍然嘆息:“就不知她是否願意,讓吾這個曾欲要取她性命之人近身。”
話音剛落,驟來一聲,“她不會將你當仇人!”
矩業烽曇詫異一怔,看著不假思索便說出此言的蘊果諦魂,輕笑一聲:“聖者慈悲吾心知肚明,但非吾惡意揣測帝曇兒心思,只是吾自認有罪,若她將吾當仇人還倒可稍減愧疚……”
蘊果諦魂說完後,不由轉向不遠處的花樹,才繼續出聲道:“她之心地純善,全得至佛之善,卻無至佛對濁惡之冷厲,而是保持容忍憐憫之心。”
頓了頓,募得又收回視線,平靜看向心懷內疚的矩業烽曇,寬慰道:“她對你只會是憐憫慈悲之心,而非仇結。”
矩業烽曇聽後微怔,垂眸輕嘆一聲,他們全部都寬恕了他嗎?恍然笑笑,半晌後突然想起什麼,才又抬眸,露出絲詫異看著蘊果諦魂:“你如此之言,似乎對帝曇兒很是瞭解。”
蘊果諦魂對上他詢問的視線,停在佛珠上的手指又開始輕捻著一顆顆念珠,轉身向殿內走去:“邊走邊說。吾與至佛私交甚好,她來信中多有提及她和幾個孩子之事,是以知曉一二。”
矩業烽曇一笑,隨即轉身而入:”原來如此。”
蘊果諦魂說完後,微頓了步子,背對著矩業烽曇道:“吾明白你想要補償罪業之心,帝曇兒會接受你診病,這倒不必掛慮。”她有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矩業烽曇看他背影,總覺他自從談論帝曇兒就有一絲絲說不出的怪異,眸底詫異不解一閃後,只當他多幻覺,嘆笑一聲:“但願如此。”
“吾不知你通岐黃,見至佛時,還須你從旁一觀她之功體情況。”
“自然之事,吾亦有此意。”
說完後,矩業烽曇緊隨他走到石桌邊坐下,凝視他微肅了眸色:“困擾你的龠勝明巒之事進展如何?已經快有一年,可需吾相助?吾既答應你,便不問也不打聽是何事,但你若需要幫助,吾希望第一個能想到之人是吾。”
蘊果諦魂平靜點了點頭:“吾還在暗中調查中,若需要會去找你的。”
矩業烽曇曉得他是不想掀起大浪,又引起血刃相交,故才選了最緩慢卻也是損失最小的辦法調查解決,沉嘆一聲,隨即出聲變了話題:“我們再詳細說說至佛的情況吧,省得後日相見出了紕漏。”
蘊果諦魂凝眸點了點頭:“嗯!”
到達異誕之脈的第二日,矩業烽曇和蘊果諦魂隨質辛無淵和厲兒佛兒到皇極七行宮弔唁了天之厲。
即將離開時,矩業烽曇終究是看向質辛,詫異詢問:“曇親王並未至,可是身體有恙?”
質辛微怔,未料到他已記住曇兒,募才想起該是當初他險些取了曇兒性命之故,此刻眸底多有贖罪補償之色,淡淡一笑,如實道:“曇兒身子不好,再加吾父之喪,吾不忍她再見此景悲傷,故下令讓她今日待在雙天宮。吾代她多謝審座關懷。”
矩業烽曇聞言,曉得昨日猜測已證實,看來他們都知道她之身體不好,眸色一凝,當即道:“吾通岐黃,厲族想必也有名醫聖手,但醫法不同,或許能助她早日康復,若厲王不介意,吾可為其一診。”
質辛看出了他的愧疚補償之意,想起天之厲曾經對他說過之言,心下寬慰了些,淡淡一笑:“這吾不能做主,需要妹妹同意。你們和母親見面時,她也會在,可以一詢她之意思,吾無意見。”
矩業烽曇頷首。
蘊果諦魂聽了質辛方才所言,眉心不由皺了皺,片刻後才又舒展開來。
第三日,終於到了能私下會面之日,雙天宮,天之佛和曇兒用過早膳後便等在了大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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