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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並排放在他身邊,眉頭一皺,轉而走向了西側,和他距離最遠處坐下。
天之厲平靜看了她厭惡神色一眼,抬眸看向眸色複雜盯著他們二人的司殿,沉穩出聲:“傳膳!”
司殿急收起不該有的神色,頷首離開了大廳去膳食坊。二人無言無語,在一片死寂凝滯氣息中用過晚膳,天之佛自始至終未與天之厲說一句話,直接回了臥房。
一個半時辰後,天之厲從書房回到臥房,見天之佛躺在床上滿臉疲倦睡著,眸色一凝,她還會日日覺疲倦再睡三日,身子方可真正徹底恢復,隨即放輕了步子,走近床邊木架解下了外袍腰帶。
一難以抵擋睏意已經在床上睡著的天之佛,仍然是聽到腳步聲,猛然醒了過來,見他動作,驟支著床坐起身子,冷眸清醒看向天之厲,見他繼續脫衣物,隨即垂眸,落地,向臥房外走去。
天之厲手指一頓,一掌雄渾功力控制住了她的身形,凝視她道:“你要去何處?”
天之佛欲要提功相抗,可竟似失去了所有功力,在他控制下提不起一絲,當即眸色更冷,看也不看他,直望著門口,恨不得立即離開:“這裡只能留一人。你在,吾走。”如何殺他從長計議,但絕不再與他共處一室。
天之厲驟翻掌一收控制功力,將她身子直接倒捲到他懷中,緊緊一扣,一手捏住她的下頜,平靜凝視她瞬間無悲無喜的雙眸,俯首輕吻向她唇邊:“你認為吾該放你離開?”
211 父女夜談
天之佛猛得撇頭;功力不濟動彈不得,只能避開他的唇;冷聲厭惡道:“你可以離開!”
話音剛落;身子驟被鬆開;還曾強勢欲要侵佔的壓迫氣息突然消失;天之佛微怔一閃而逝,反應過來急退幾步;渾身戒備冷睨向旁邊的天之厲;眉心卻是不自覺蹙了蹙。若以往他不會如此輕而易舉放過她!今日怎會?
天之厲垂眸將已經解了一般的外袍重新穿好,這才抬眸最後平靜看了她一眼,轉身向臥房外走去:“安心休息;這一個月內,吾不會碰你。”
天之佛眉頭皺得更緊,直到他從門邊已經消失許久才收回了冷厭的視線,一掌揮功,哐噹一聲,緊閉了房門,轉身走回床邊,放下兩側簾帷,褪去外面紗衣,側躺若有所思闔眸。一個月後既無法避開,便是取他性命的一次機會,何時如何動手還須思量。除此外,她靠近他會功力受制是因這十幾日昏睡心症所致,還是他用了什麼手段永久如此,須先確定此事。
曇兒和佛兒厲兒從質辛寢殿中回到側殿,等佛兒和厲兒睡了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看看夜空明亮圓月之色,已經子時,腦中不受控制閃過那時和蘊果諦魂在龠勝明巒渡過的同樣的夜色,一手不由輕撫向尚未隆起的腹部,再加上今夜天之佛的情況,酸澀難抑,眸色一紅,突不受控制湧起淚水,反應過來她又在想過去,急抬一手擦了擦,暗自咬唇,澀斥自己,別再想了。
許久後翻湧的心緒才慢慢平復下來,不由嘆息了一聲,又睜眸,定定看著射入房內的皎潔月光,良久後,闔眸睜眸,還是睡不著,隨即披衣而起,緩步離開臥房向殿外走去。
整個王宮漆黑一片,只有靜靜映照人間的如水月光,和一抹從主殿書房,映在殿外青石地面的晶石光芒。
曇兒在門邊怔了一怔,又走出幾步,下意識向主殿的那處臥房一望,漆黑一片,又看了看書房,眉心一蹙,想到了什麼,將披著的衣裳穿好,草草繫住衣帶,走向主殿門口,輕手推開殿門進入,直向書房走去。
“爹!”
正在翻看過去手札的天之厲一怔,抬眸看去,見像極了天之佛的曇兒眸□言又止,定定立在門口看著他,露出絲關心笑容,詫異問道:“已經子時,怎麼還未睡?進來吧。”
曇兒點了點頭,關好房門,走到書桌旁坐在了他身邊天之佛經常坐的座椅上,抬眸凝視他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也沒睡?娘睡了嗎?”
天之厲對上她關心的視線,溫和一笑,頷首:“一個半時辰前就睡熟了,不必擔心。你難道是因此睡不著?”
曇兒看著他心滿意足欣慰的眸色,張了張唇,避開他審視關心的視線,轉眸恍然望向他手中的札記:“是!”
天之厲眸中笑意微凝,平靜轉眸,凝視著她的側臉肯定道:“你在想蘊果諦魂。”
曇兒微怔,不料他一言即中,直覺要出口否認,天之厲已經又低沉出聲:“不必否認,你是吾的女兒,心裡想什麼,吾一清二楚。”
曇兒垂下的眸色突然又紅了紅,再出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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