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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眸色震驚一變,驟冷厲沉怒直看向他:“你沒有病!”
話音剛落,這一番心神變動再加上前兩日功力耗竭,喉間一腥,竟然引發體內她用功力壓制的衰死之症,鬼邪急轉身,噗的一聲衝地嘔出了一口已經死氣森森的黑血,面上的青白之色霎時加重。
剛要回身,背後竟然一掌攜利風而至,鬼邪眸色驟變,當即要蓄功回檔,卻是彭得一聲,背心中掌,一股夾雜著天之厲招式的雄渾靈力陡然從背心逸散,瞬間禁制住了她的身子。
鬼邪周身動彈不得,前兩日為他治病已經耗損了半數真元,若非如此,方才也不會那般輕易被他制住,想不通這突然的變化究竟為何,眸色厲怒卻不能轉身,只能怒吼一聲:“緞君衡!你要做什麼?”
怒聲迴盪在密室中震耳欲聾半晌,直到消散亦無人回答。
緞君衡徹底將她身子禁制住後,才翻掌收功。
紫色靈氣卻依然夾雜著黑色闇氣,旋繞在半趴在白色獸毯上的鬼邪身上。
緞君衡微動身子站起,走到她面前,跪坐下,不看向她冷傲卻已恢復平靜冷意利射他的眸光,一手輕抱她的腰身,一手輕託她肩頭,配合一動,將她平放在了白色獸毯上。
鬼邪一動不能動,見他竟開始解著她的衣裳,雙眸越發冷怒瞪著緞君衡:“你到底在做什麼?住手!”
緞君衡對上她繃緊怒氣騰騰的雙眸,輕嘆一聲:“吾給你治病。莫再動氣,你的功力已經無法壓制體內死氣。”說罷收回視線,緩動手指解開了她的外袍,露出了裡面的中衣和裡衣。
鬼邪見他已經快要把中衣解開,身上本就有那時劫塵生子時的沉痾,再加方才自耗元功,衰死之症驟席,急怒攻心,胸口一緊,募得又嘔出些黑血,已顧不得什麼,怒聲道:“緞君衡,住手!你到底再做什麼?”
話音落下,中衣亦離體,散開在身子兩側,緞君衡看看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微動眸對上了她的面容,青白的面上因怒氣而多了絲不正常的紅暈,輕嘆一聲:“治好你的病後,吾再詳細告訴你。現在容不得耽擱。”
鬼邪聞言更能怒:“吾何來之病,立刻解開吾的禁制!”
緞君衡正在解裡衣的手一頓,凝眸看了她一眼:“到今日你還要隱瞞吾嗎?那次你讓吾探得的一半病情,已足夠說明。另一半,吾費盡心機加上天之厲的密信中所言才又暗中探出。你要去苦境,不是為了什麼女子,你騙得了其他人,騙不了吾,你想在過十幾天後死在苦境,死在一個無人可知的地方。”
鬼邪未曾料得他竟然說出了所有,面上怒氣微有瞬間窒住,隨即又一皺眉冷厲道:“胡言亂語!”
緞君衡靜靜望進她強撐的眸底,手指開始繼續解著裡衣最後一根衣帶。“吾會救你!你的病能治好!”話音落後,裡衣瞬間散向兩側,
鬼邪見沉幽的眸色微泛起絲從未有過的漣漪,肌膚上亦傳來了他指尖輕撫的溫熱之意,似是明白了什麼,冷厲的面色一僵,心頭一直暗藏的心緒複雜湧起,驟皺緊了眉頭,直直凝沉看著他:“住手!”
緞君衡對上她突然複雜波動的眸子,第一次冷了眸色:“你不能死,吾也不會允許你死!”
鬼邪見他眸色竟然是,震了一震,複雜的心緒間淡淡湧出死從未有過的欣悅,卻是瞬間變了成濃濃的酸澀,一直冷厲的面色突然散去,恢復了平靜,苦笑一聲,凝視他平靜道:“我們兩個這是做什麼?吾是男子,吾已經當了數萬年男子,緞君衡。”
說完驟闔了眸,避開他的視線,歪頭撇向另一側,壓抑著心頭翻湧的波瀾,暗沉淡淡出聲:“吾之病,必死無疑。吾不知道你想到了什麼法子救吾,但沒必要像現在如此。你不必枉費心機了,沒有用的,吾不想死還要欠你人情,吾……唔……”
唇突然被堵住,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鬼邪身子一僵,刷的睜開了眼,僵直瞪著不知何時躺在她身側的緞君衡。
緞君衡見她如此驚慌之色,沉凝的眸中閃過絲微不可見的情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經抱住她,壓在了身下,以唇輕吻著。一手按在她胸口纏緊的繃帶,凝功一動,刺啦一聲,瞬間全部成了碎片,散落在她並無像女子般身形的胸口。
鬼邪面色突然白了白,眸色一瞬間又變成了化不開的寒冰。
緞君衡曉得她是以此掩飾心底自卑情緒,眸色一凝,放開了她僵冷的唇,翻身穿著散開的裡衣坐起,鬼邪複雜心底僅有的一絲暖意因此瞬間成了寒冷苦澀一片,不願也顧不得釐清,驟闔住了眸,壓抑下了所有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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