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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開啟,一股濃重從未聞過的清雅香氣霎時逸散開來。
黑色十九和魅生見他動靜,眸色詫異一凝:“義父要做什麼?”
緞君衡看看密盒中利用萬花之蕊和長生之物合煉的藥,一凝雙眸,又吱呀輕蓋上,抬眸看向二人道:“準備東西,明日開始給鬼邪治病。”
黑色十九和魅生在劍布衣和三千回來後,聽他提起過鬼邪之事,眸色一時凝肅:“義父想要我們做什麼?”
緞君衡見他們突然擔憂,淡淡笑了笑:“吾告知你們一聲而已,省得日後不見了吾著急。”
黑色十九皺眉:“不見?怎麼會不見?”
緞君衡笑笑:“吾不能確定需多少日可將她治好,但必定多於五日,你們耐心等待吾歸來。吾和她接下來會閉關,與外界隔絕。若是五日後有人尋到這裡問吾和鬼邪的情況,你便告訴他吾方才所言。”
黑色十九和魅生見他胸有成竹之色,也不擔心,凝眸點了點頭:“嗯。”
緞君衡說完後又想到了什麼,笑意微頓後,凝視二人道:“這些時日你們整飭宰相殿,吾的事情完成後,宰相殿也該添位宰相夫人了。”
“什麼?”黑色十九和魅生不料他突然說此,一震瞪大了眼睛,“宰相夫人?”
緞君衡見他們不可置信的神色,微皺眉狐疑笑了笑,問道:“有何問題?”
黑色十九和魅生對視一眼,好半晌才從震驚中回神,難以置通道:“你要娶誰?”天之厲下葬後,他告訴了他們他和鬼邪的真正關係。只是這許多年來從未見他和什麼其他女子來往過,這宰相夫人要從何而來?總不可能憑空掉下來一個!
緞君衡手指摩挲著密盒,凝視二人淡笑一聲:“時機一到,你們自然就知道了,吾現在不會說也不能說。”
黑色十九和魅生見他說話時眸中流露出的,從未曾出現過的神色,暗暗不可置信對視一眼,出聲道:“義父放心去治病,殿內諸事我們會處理妥當的。若是無他事,我們先離開,不打擾義父做準備了。”
“去吧。”緞君衡笑點了點頭。
次日,天色乍明,距離卯時還有兩刻時,緞君衡到了荒神禁地神殿後殿。
“門開著,進來吧。”
緞君衡剛停步在殿門前,聽此聲,眸色一凝,便推開了殿門,見鬼邪正坐在桌邊淺斟慢飲,褪下了祭司白袍,一身淺紫色錦袍,自有一股別樣風致,笑了笑道:“瀟灑俊逸,風華無儔,看來卸下大祭司之職,讓你輕鬆不少。”
鬼邪一笑,將斟滿的茶杯推向一張空座椅前:“治好你的病後,便可是徹底輕鬆了。”
說著站起,眼神示意他笑道:“喝完此杯。”
緞君衡淡笑走近桌邊,照她的話端起茶杯,感覺溫度正好,仰頭一飲,放回桌上:“走吧!”
鬼邪轉身向殿內西面的牆壁走去,右掌掌心凝功一掃,同時飛出一滴指尖鮮血,堅實厚重的牆壁竟自化作了一團虛霧,隨即轉眸看向旁邊的緞君衡笑道:“吾與你提過的地方就是這裡。”
說完不假思索邁步進入,緞君衡凝眸一掃周遭霧氣,若有所思一凝眸光,才緊隨進去。
二人身影剛消失,虛霧便瞬間凝固,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
虛霧之後的密室內,一張方形純白獸毯鋪在正中央地上,一丈見方,東南西北四角各擺放一張低矮案几,案几上各放著一個香爐,繚繞而起四縷香味各異的煙氣。
二人走到獸毯邊緣站住,緞君衡看著眼前一切,轉眸看向身旁的鬼邪笑問:“你打算如何為吾治病?”
鬼邪脫下了鞋履踏上獸毯,才回眸笑看他:“那四頂香爐中之香,是吾親制,特為打通筋脈之用,可以減少自身功力損耗,現在只能說這麼多。隨後過程治病開始便能知曉。”
緞君衡微怔後,嘆息一聲,脫了鞋履,笑道:“不論結果如何,吾想對一切瞭如指掌,方能稍減心中惶惶。”
鬼邪笑搖搖頭,凝視他:“吾治病之習慣,不願人曉得任何吾之辦法。你該信任吾。”
緞君衡輕笑一聲,也不再要求,平靜看著她頷首道:“開始吧,吾要做什麼?”
鬼邪掌心一翻,化出一顆帶著血腥味的綠色藥丸,放在他面前笑道:“先將它嚼碎服下。”
緞君衡拿起放入口中,緩慢嚼著,微皺眉忽略了那股濃重的血腥氣,艱難嚥了下去。
鬼邪又化出另一顆紅色藥丸,遞給他:“和方才一樣。”
這顆是帶著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