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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做一切必然是要有利於他之復活,未懷疑也不多想便相信了她的話,歡喜激動到:“我們在外面等著。”
天之佛嘆笑,隨即拿起竹箸:“用膳吧,再說下去飯菜都涼了!”
六人這才笑笑,開始用膳。
一時杯盤撞擊的清脆響迴盪在大廳中,頓消弭了雙天宮中壓抑沉重了一年多之久的氣氛。
一絲絲清淡幽綿的清香,從放在為天之厲準備的空座椅上的竹匣中飄出。坐在旁邊的天之佛聞著香氣,眸中不覺帶了絲暗藏的思念澀然,不時伸手夾些素日天之厲愛吃的菜餚放進擺在桌上的空碗中,才又繼續嚼著飯菜。
質辛六人見她如此動作,下意識偷偷關心注意她的神色,見她只是平靜懷念之色,才微微放了心。
第二日,到了天之厲駕崩一週年祭日,從早上第一縷日芒出現在異誕之脈時,祭禮便在皇極七行宮開始,所有人一身白衣,質辛和無淵領首,劍布衣、曇兒、厲兒和佛兒隨後,從天閻魔城趕來的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夫婦以及孩子隨立在四人之後,元種八厲和他們已經長大的孩子單獨列在另一行,緞君衡和鬼邪率領文武百官俯身祭禮,三千親自主持。
祭典從早上一直進行到黃昏,一聲聲的沉宏鐘聲響徹雲霄,連綿不斷的迴盪在整個王都。
天之佛靜靜聽著鐘聲,仰頭蒼白著面容,恍然望著緋紅夕陽下的皇極七行宮,站在高階邊緣一動不動。
飛動的流雲和帶了涼氣的秋風不時拂過,吹得紗衣和髮絲凌亂窸窣作響,地上幽長孤獨的倒影亦因之而在蕭瑟的夕陽下起了陣陣漣漪。
司殿拿著披風從殿門口走出,見天之佛孑然蕭索獨立的背影,一絲澀然閃過,輕步走近,展開披風輕披在她背上:“起風了,王后披上吧。”
天之佛這才收回視線,看了眼她,抬手接過披風:“吾自己來吧。”
“是!”司殿凝眸鬆開手,退身站在了距離她三步遠的右後側。
天之佛繫好脖間錦帶,才發現此披風以前從未用過,而且刺繡紋路熟悉,觸手嶄新似是新制,凝眸一閃,輕嘆問出聲:“這披風是何時做的?”
司殿壓下心底沉澀,才在風聲中抬眸凝視她,緩慢道:“王改了王后記憶後,便吩咐人制了此披風,打算天氣涼後,讓王后用,直到王駕崩後才製成,一直都是吾負責王和王后衣物,製衣坊送來時,吾便收起來了。王后偽裝無記憶時,不喜穿新衣,吾也不敢拿出,便一直收藏著。”
天之佛聽完一怔,這才想起來他們曾經,驟然心底澀然暗啞低嘆一聲:“你退下吧!“隨即垂下了眸,以手指斂過披風一角,怔怔看著上面她和他一同為披風繪製的紋路,本該還有他的一條,酸楚輕語:“吾現在披上了,你卻只能一千年後再看它在吾身上的模樣……”等祭日過後,吾將你的那條披風也讓製衣坊做出來,等你到復活後用。
良久後,
天之佛抬手一拂眼角,才又重新抬眸,斂著披風包裹住微涼的身子,繼續望著皇極七行宮。祭禮結束的鐘聲停止後,她也一動未動,直到夜□臨後,才轉身回到了殿內。
一直站在側殿窗戶邊關心注視她的司殿驟鬆了口氣,她這一日從早上祭禮開始到方才就一直站著,整整站了一日,日光強烈時亦未入屋稍做休息,膳食和水亦未曾用過一口。房裡有準備好的點心和時刻溫熱的茶水,她回去最好能用些。
就在司殿放心轉身離開窗邊時,天之佛所化的金色光影卻又從殿門疾馳而出,直往地下宮殿的雙天宮而去。
進入臥房後,天之佛蹲身在梳妝檯前,吱呀一聲,抽出密閣,取出了封印在裡面的碧血長風劍,雙手橫握,一凝雙眸,鏗然一聲拔劍出鞘。
231樓至開棺
第二百三十一章
見劍刃上兩個多月前沾染的血跡;在劍鞘封印中恢復成鮮紅之色;正是她那日特意未曾擦拭而留下的牽引之血,天之佛平靜勾了勾唇,當即鬆開劍柄,不假思索以掌心劃過劍刃,鮮血霎時從裂開的皮肉中湧出順著掌心滑落。
一時臥房內血光夾雜著佛光又起。
掌劃過後停住;一道橫亙掌心的血痕流著鮮血出現在眼前,天之佛緊接著輕握住劍身,劍身上的鮮血和掌心新流出的鮮血開始緩緩融合,半晌後,在掌心大小範圍內漸漸形成一團血色光球結界;隔絕了握住劍的手周圍。
天之佛忍著太極之氣誅體之痛一凝眸,驟飽提全身僅剩下的一層功力,慢慢引導遊散在周身經脈和臟腑中的太極之氣,齊齊流轉向右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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