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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厲見她像質辛曇兒他們小時候般在他肩頭蹭著,不由眸中帶了寵溺,散去些許心底澀疼,一手輕撫著落在她肩頭憐愛的摩挲著,沉聲笑笑,“既控制不住,便任它去吧。今日流完了,以後便不必再流。只有吾在,不會笑話你的。房門緊閉,孩子們也不會看見你如此孩子氣的模樣。”
天之佛被他說得臉一紅,懊惱募得啟唇輕咬了咬他肩頭:“不許戲弄吾!吾哪裡像孩子了!”
天之厲聽著她沙啞發軟隱藏著依賴的聲音,心頭悸動,笑意越發溫柔,不由轉首貼著她耳邊低語:“你以後只做吾一個人的孩子便可以了。吾會比寵質辛他們還寵你!”
說完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又笑著補充道:“雖然以前也如此,只不過以後會更寵!”
天之佛聞聲臉未抬,耳根卻是更紅,話音落後,一直噤聲不語,良久後才紅著臉壓著他肩頭悶聲低低“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他這話。
天之厲聽了心滿意足笑笑不再言語,隨即動手又緊了緊她的身子坐著,垂眸一眨不眨思念凝視著她微露出的側臉和比千年前單薄了些許的身子,一動不動,眸中全是溫柔。
臥房內無聲瀰漫起一片寧靜溫馨的靜謐,只有兩人交疊而坐的身子,交頸相依偎,再無他聲煩擾。
良久後夜色加深,發覺她身子有些微涼的輕顫,以前根本不會如此,完全是功力盡散後才會出現的情況,天之厲暗澀一凝眸,驟凝功催發自身內元釋出絲絲暖意,微動身子,又轉手吸過床內疊放的另一床薄被,展開覆在了她身上緊緊包住:“還冷嗎?”
天之佛聞言這才睜開了眸,對上他關切斂藏憐惜的視線,一笑貼近他胸膛,輕搖頭:“哪有那麼不禁風,無礙了,你這身子暖熱異常,比薄被管用!”
天之厲驟凝眸一閃溫柔,手臂用力,將她越發壓進懷中,沉笑出聲:“如此倒是省事,日後冷了直接抱著吾就行。”
說完一直提功維持著身上暖熱,抬手輕撩起她鬢角散落的髮絲別至耳後,才凝視她散去了笑容,微嚴肅神色道:“告訴吾剩下的那三層功力是如何消失的。這些你隱瞞了孩子們,曇兒和厲兒雖然發現了你所剩的功力不多,但不知道原因,而且也只是對你不能修煉功力心存懷疑,尚未驗證。吾已經替隱瞞了他們你連最後一絲功力也消失的真相,以及不能重新修煉功力之事。”
天之佛見他非要今夜知道,一笑輕嘆口氣,伸出手輕撫在他心口:“吾本打算日後再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你。既然問了,吾說便是,吾不會隱瞞你,隱瞞也無用,你終究會想辦法探知一切。”
天之厲見她面上有深怕他責怪,不太明顯的怯意,暫緩了因心疼而忍不住現出的嚴肅,收回一隻手輕覆在她手背上緊緊一按,望進她眸中低語道:“說吧,吾只想知道這千年間你的一切事情。否則吾無法心安。”
天之佛聞言凝眸溫柔笑點了點頭:“吾明白。”隨即才平靜仿如不是什麼重要事情般,一字一字將轉換太極之氣質體之事詳細說出,失去的那兩層半功力便是耗在了此上。
說完後,天之佛靜靜凝視著天之厲,見他眸光深沉痛惜,反手握緊了他的手,微微笑笑:“就這些!還剩下的最後一點兒功力該是為了護體,與那最後一絲藥力抗衡時徹底失去的。心口上沒有傷痕,可能與吾復生時。父王母后想辦法讓吾脫出輪迴,和你之命同體而生,吾也因此具有了厲族創傷自愈之能。”
說著,想起了一事,輕嘆一聲對上他的視線嘆笑自責道:“那夜,他們該是當成吾自盡了,嚇壞了孩子們和其他人,吾一直以為身上藥力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天之厲聽完後陷入了沉默,良久後,才抬手輕撫向她面頰,凝眸沉啞道:“一切都是吾之錯,若非抽改你記憶,也不會害你功力盡失,功體全毀。”
天之佛聞言輕笑一聲,溫柔笑凝視他道:“你錯了。若非你如此,吾的全部功力也會因太極之氣而消失。吾之性情你也深知。吾之佛力越多,太極之氣改變後的質體所擁有造生之能便會越多,雖然只是佛經上遠古傳說,但為了這種可能和你更多的生機,吾會豁盡一切,兩層多功力不過是最低保障。”
頓了頓,天之佛不由挺直了有些痠軟的腰肢,從他肩頭抬起頭,面對面平視他認真平靜道:“因果之由,許多事情皆是註定,吾之功力該為你而散,吾也很歡喜能為你而散。正是這功力消失,才換得你之生機,吾心甘情願,別無所求。”
說著,難以控制他死的往事席捲,天之佛心頭一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