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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給你擦背。”寧次搶在他前截斷後面的非分要求。日向家少爺曾幾何時服伺過人,但總比朗讀《親熱天堂》好。
寧次剛離開佐助就掀開門簾踏進來;在與卡卡西面對面的水裡泡湯;他瞟了卡卡西一眼;目光冷淡得分明在看一個陌生人。
現在的旗木卡卡西對於宇智波佐助而言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他的存在被完全地抹殺在寫輪眼的鋒芒背後,沈睡的記憶,殘酷的封印,佐助的命運,卡卡西的選擇。
早知今日,不悔當初。
卡卡西的手指神精質地顫了顫,水溫42度,仍擋不住透骨寒冷。他站起來,摸索著轉身。在與佐助咫尺天涯的地方擦肩而過。佐助甚至沒有再多望他一眼。
從此,縱然相逢應不識,蕭郎從此變路人。
憑著記憶走到更衣處,撞上迎面來的寧次。“我們回家繼續吧。”他扯下頭下的毛巾,銀色的發溼漉漉貼在臉頰。
“???”寧次的千般疑惑在看到佐助後煙消雲散,他牽著卡卡西的手走向與佐助相反的方向,彷彿這一別過,誰再不是誰的特殊存在,誰將從誰的生命裡退出。
“卡卡西前輩,你後不後悔拿一輩子的光明去成全宇智波佐助的人生?”寧次問。
“嗯?你說什麼?”不知是真的沒聽見,還是裝作未聞。
“沒什麼。”就當我自言自語好了。
卡卡西的手真冷,寧次想,就彷彿沒有體溫的人偶。
愛情不是精緻絕倫的風景,它充其量只是一季過後榮枯開謝的花,任是美麗,也阻止不了凋零。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後,它在塵封中生死病死,縱然回憶復甦,空對著的遺恨,只是流年偷轉後寂寞的倒影。
7
日向家上了年歲的建築材質散發出幽遠深邃的木香;縹緲無定;夾雜在院落滿庭精力旺盛的蒼草翠葉交落的呼吸裡;孤芳自賞;寂寥神傷;默默傳遞著關於過往年月的訊息。人赤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吱嘎聲。樑上燕子輕言快語互訴衷腸,偶爾低空掠過,驚起一片蝶蝴野鳥失措地撲愣著翅膀,九重葛的花瓣無聲無息地墜落在軟融融的草毯和整潔的遊廊。
目不能視讓卡卡西的聽力變得格外敏銳。沈靜穩重,不急不緩的腳步聲,配上獨有的禮貌且優雅的敲門聲,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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