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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心甘情願,她愛的那個男人頂天立地,她迷戀的物件少年天才。宇智波佐助,如果你肯回頭看,你會發現,懂得全心全意四字的人並不只有你一個。
可惜,宇智波家的人自峙高,眼下無塵,他們的眼睛裡永遠只看到跑在自己前面的人。
感情上的事綱手是過來人,不用小櫻明說,她也能懂。想當年自己為了再見愛人和弟弟一面,幾多絕望又做過多少瘋狂的行徑。“小櫻,你總要面對卡卡西的。”聲音裡包裹太多嘆息,溢餘不止,
“綱手老師,我真的不想一直騙著佐助,也不想讓卡卡西老師傷心。”不屬於我的幸福,會讓我寢食難安。我甚至不敢去探望老師,我怕看到他纏著雪白的繃帶的眼睛,怕他對我笑著打招呼:YO,小櫻,你來了。我怕我會管不住自己的眼淚,當場就抱著老師哭。
我是個大姑娘了,不想讓卡卡西老師看到我流淚。
有時我甚至不能面對佐助,當他家窗臺上那個熟悉的晴天娃娃咧著嘴對她傻傻笑,她覺得又刺痛又諷刺。
古詞勸得情摯摯意綿綿:不如憐取眼前人。
可笑的是眼前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居然比不上一個瞎眼的小偶。她為他早負韶華甘做個洗衣做飯的平常妻,他過目難忘驚鴻一瞥是故人。
即使,昔日故人成路人。
“小櫻,這不是你的決定也不是我的,而是卡卡西的,你就當成全他的一番苦心好了。”
眾所周知的是佐助清泠外貌下剛烈如火的性子,讓他知曉他的光明是用自己心愛的人的眼睛換來的,結果不僅僅是痛不欲生的問題,他要不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還給卡卡西,他就不叫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用光明為代價,見證他的愛情。他還予佐助羈絆,寫輪眼傷痕累累。佐助重生亦瀕死,收穫情人的眼,不是他要的血脈相連。遺忘、錯失、盲目、痛苦。你能說至死不渝藏殺機,還是蕩氣迴腸很陰險。
人生若只初相見。
何需成全。
“你很清楚,他們倆的眼睛不能再進行一次移植了,會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淚水無聲無息地決堤。三年來以為自己成長,此時此刻發現自己原來並不堅強。
在愛情面前,除了勇士就是懦夫。
春野櫻獨自拜訪了卡卡西老師,帶著目地和自我鄙夷的矛盾,她猶猶豫豫不知如何啟齒。
卡卡西蒙著紗布的臉在陽光下清晰明徹,小櫻望著這個男人不戴面罩時美麗得連女子也會心動的容顏,一瞬間她幾乎絕望,她要拿什麼跟這個男人比?他若是執意不退,她也奈何他不得。
他僅只是淡淡地包容地微哂,小櫻覺得聰明如他早就洞析一切。洞穿她的私心,洞穿她的尷尬,洞穿她的無地自容,洞穿她的殘忍。
他越豁達,顯得她越卑鄙。可是愛情天生就是自私的東西,即使多少年蒼白的一廂情願,至少終於讓她等到一個天賜良機,這一次也許就是她的永遠。她從沒想過自己要成為大偉大的人,在心愛的男人和唾手可得的幸福面前,用不著別人譏罵她無恥不無恥。
“卡卡西老師會祝福我們對嗎?”舌尖含糊去,祝福代替成全。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試探。卡卡西老師和佐助的關係,只要老師不說,她不說,可以永遠成謎。
老師的回答溫和而平定“當然。”她甚至聽不出他有半分情緒上的波動,是他真的不在乎,還是他太擅長隱藏感情?
一早就算到卡卡西老師會給出如是答案,她的老師愛身邊的人永遠比愛自己多。她開口婉求,他定不忍拒絕,這是他人性上的光輝,也是他致命的弱點。
小櫻定定地看著卡卡西也許永遠不能復明的左眼,她利用了老師。她親手葬送了他與佐助之間的感情,那日目睹的一往情深成了誰的鏡花水月,或是誰故事裡的風花雪月,一去不復返。她想,多年後她與佐助會擁有幸福的小家,擁有一堆可愛的孩子,即便是佐助恢復記憶也不忍憎恨於她,時間是殘忍又可親的,多少海誓山盟的至死不渝由它扼殺後,風過了無痕,縱然萬千惆悵,亦只能沈於現實,劃歸歷史。
“老師,我會給佐助幸福,給他家給他溫暖,他永遠不會再孤單一個人。”她對卡卡西作出這承諾時熱切而真誠,這時她覺得自己是個卑鄙的救贖者,她有信心將佐助帶出黑暗與苦難。
卡卡西老師沒有回答,神情有一點點微妙,一種小櫻無法解讀的微妙。
小櫻離開後,卡卡西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被大片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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