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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想要勾搭一下蓋勒特格林德沃。他完全沒有鴨梨,因為上輩子的時候他的節操就已經碎到哪裡去了。當然了,求破戒之前他的節操也沒有高到哪去。要知道西蒙的第一世生活在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之中,那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沒節操了。
雖然依舊年幼,但是西蒙卻已經微微的有了一些能力,比如說身外化身。身為影帝,變裝是一個必修課,於是打扮了一下,化妝了一下,又喝了一瓶增齡劑,西蒙很高興的將自己變成了目測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的樣子——這個樣子和他的前世很像。回想起了上輩子苦境之中有著XX個變裝站的牆王素還真,西蒙森森的覺得,自己需要走的路還有很久。
西蒙去了紐蒙迦德。到的比素還真能夠晚一些。他穿著黑色的長袍,就像是黑色的幽靈一樣陡然出現,然後嚇了鄧布利多一跳——尼瑪啊,是個魔法界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所以不要扮成鬼來嚇人好不好,心臟會碎的。
被西蒙這麼一嚇,鄧布利多神馬悼念老情人的心情也沒有了,夜黑風高,他這個老年人不安全啊。到底哪裡有老年人看護所啊,他老年痴呆腦溢血半身不遂了急需救治啊。
“老人家,夜黑風高,小心鬧鬼。”早就已經黑化了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乎所謂的這是恐嚇還是忠告了的問題了。這句話出口,西蒙就微微的抿緊了嘴唇——要是他真的把阿不思鄧布利多嚇出個好歹來真的不好啊,要知道,雖然蓋勒特格林德沃在半個世紀之前就已經和阿不思鄧布利多分手了,但是心中卻還是有著遺憾的。
在鄧布利多身邊坐下來,西蒙很是感慨的閉著眼睛,然後慢慢的和鄧布利多述說著這裡的囚徒的故事。
曾經的曾經,這裡有一隻因為被戀人踹了所以想不開了就把自己關起來的金毛導盲犬。然後某年某月某日,某隻導盲犬因為耐不住寂寞,所以叫來了他的下屬,然後他的下屬為了討好導盲犬,於是給導盲犬帶來了一口鍋,結果導盲犬把自己煮了之後還不小心炸了鍋,最後把這裡炸了。(西蒙原話)
這個故事就是蓋勒特格林德沃怎麼把紐蒙迦德炸了的暗黑童話,鄧布利多越聽越覺得後背發涼。哎呦喂,他老了,已經經不起過大的衝擊了,還有這個騷年到底是誰啊,為神馬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懂呢,還有啥叫導盲犬煮了自己導致特大爆炸的世紀奇葩故事啊,是他的腦袋有問題了還是這個騷年出了問題。
阿不思鄧布利多陡然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完全的無法融入年輕人的世界之中了。當然他覺得他還不到退休的時候,但是他卻依然覺得自己特別滄桑。他就要一百五十歲了,這傷不起的人生啊,他好懷念年少心腦血管還健康的時候啊!
“我的孩子……”你腦子沒毛病吧,要不然為啥大雪天不睡覺跑來紐蒙迦德和我這個老頭子聊人生講故事啊,我老了傷不起啊。鄧布利多心裡想的是這樣的,但是最後只能說出“我的孩子”這四個字,後面的話,太傷人了。雖然身為一個教育者,阿不思鄧布利多並不成功,但是他至少還知道這樣把話說出來太傷人心了。他要委婉,委婉。
“我老了。”西蒙拖著自己的下巴用很是憂傷的表情用根本看不見的雙眼閉著眼睛望天。鄧布利多頓時覺得自己也滄桑了。話說在一個一百多歲的人面前頂著一張二十歲左右的臉充滄桑,真的不蛋疼麼。
“我,有點牙疼。哦,我的健齒魔藥。”從袍子裡面掏出一瓶健齒魔藥,鄧布利多覺得出門確認老情人的生死結果碰上了這麼一個熊孩子真的是他人品太不好了。他就不應該拋棄蓋勒特,要是沒有曾經的那些傷害,或許現在他們還在一起。至少他今天不會因為這個熊孩子結果牙疼。西弗勒斯已經好久都沒鬆口給他做健齒魔藥了。
“嗯,我胃疼。”鄧布利多喝完了魔藥,西蒙也結束了看天的歷程。經過剛剛的相處,西蒙覺得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是挺好的,至少沒有在這裡傻乎乎的給他推薦一些糖果。在紐蒙迦德吃糖不符合他溫和神棍的氣質啊。西蒙嘆氣。
鄧布利多陡然你覺得自己鴨梨很大,和二貨神棍少年對話是一種勇氣。而且中二和腦抽是一種病,得治啊。阿不思鄧布利多覺得自己沒能把醫療翼女王帶出來是人生之中最大的錯誤,沒有之一。陡然碰見一個腦抽的孩子,結果身邊還沒有帶任何的醫生要腫麼破,一定是他來到紐蒙迦德的方式不對,他要回英國,回到溫暖的霍格沃茲壁爐之前。
哈哈的笑了兩聲,阿不思鄧布利多就想走。矮油,在這個監獄的廢墟之上和一個二十歲的中二青少年談論人生實在是一件傷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