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輩子做貴族的時候被貴族教育刷掉了下限,上輩子做影帝的時候他連貞操和人品都掉地碎成渣了,現在的他早就無所畏懼了。
“相信吧,麵包是會有的,肉也是會有的。踹掉了老情人,總會有新情人的。為什麼不試試找個新歡,比如……我?”節操早就掉了的西蒙表示自己毫無鴨梨,但是他明顯的聽到了蓋勒特格林德沃差點撲街了的聲音。
“你?”蓋勒特格林德沃虎軀一震,尼瑪啊這特麼的是哪家熊孩子啊,下限何在啊,“就你?”看著西蒙的小身板,蓋勒特格林德沃在想要是真的和西蒙那啥啥了,他是不是戀童或者說戀嬰啊。一想到這兩個稱號釘死在了他的腦門上,老魔王頓時就覺得自己前途無亮了——他是黑魔王,不是變態,謝謝惠顧,一百萬兩銀子謝謝……
“總比一根老黃瓜強。”旋帝利兮流光窮八極兮扶桑降百靈兮紛揚魂神系兮天香放志意兮寥茫戰於野兮玄黃……西蒙老神在在的望著天出身,想起了壞了自己節操的人的咒術,頓時覺得蛋疼——尼瑪啊,不讓別人蛋疼他就改名薩拉查斯萊特林,謝謝。改名神馬的都是浮雲啊浮雲。一切都是浮雲。
“泥煤……”蓋勒特格林德沃倒是沒有覺得蛋疼,他就是覺得有點牙疼,牙根還有點癢。話說這個臭小子到底是哪家的,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的可恨呢。分明剛剛撿到他的時候還那麼可愛的。想起西蒙小時候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在看著眼前雖然依舊稚嫩,但是已經帶上溫潤影子的面容,蓋勒特格林德沃的牙疼轉移到了蛋上——他一個不小心蛋疼了要腫麼破!
“夜裡風噪,誰在敲窗。”扮演影帝這個角色太多年了,西蒙早就習慣性的忽視了這種毫無殺傷力的話語。有本事你來咬我啊,要是沒本事來咬我那你就乖乖的氣死吧。氣死活該,他不掏醫藥費。記得留下遺產,謝謝。
蓋勒特格林德沃不止是第一次覺得他養了一隻白眼狼,雖然這隻白眼狼會在他要炸坩堝的時候把坩堝裡面的魔藥清理一新掉,讓他不至於發生炸坩堝的杯具,但是這不能改變西蒙是一隻白眼狼的事實。
蓋勒特格林德沃氣哼哼的想到,但是在氣後,卻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即使再怎麼樣,小白眼狼也是他養出來的,既然他都養了這麼長時間了,那麼就繼續養著吧。至於阿不思,只能說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也只能說一句抱歉,道一句遺憾了。早在半個世紀之前,他們之間就已經沒有可能。
阿不思鄧布利多在德國並沒有找到蓋勒特格林德沃的蹤跡。他去了紐蒙迦德的廢墟,然後看到了滿地破碎的磚石。曾經的曾經,他把自己的戀人親手送進了這裡,而現在他只能夠對著滿地的殘骸,連哭泣都沒有資格。
紐蒙迦德是德國最好的監獄,紐蒙迦德都碎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當時到底發生了多麼大的爆炸。就連鄧布利多也不得不相信蓋勒特格林德沃的確已經死在了這裡,並且屍骨無存。魔藥爆炸竟然是一代黑魔王的最終結局。阿不思鄧布利多想要扯出一個笑容,但是最後笑的卻比哭還難看。
一切都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阿不思鄧布利多抿了抿嘴唇,摘下了眼鏡用絲綢質地的袍子擦拭著鏡片。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到底是淚眼朦朧抑或是摘掉了眼睛之後的生理現象。人生浮沫,轉眼消散,有情的虛空,無情的泊岸,人在彼,心已遠。
。人的心中有一杆秤。當秤偏移的時候就是做出抉擇的時候。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所以必須做出取捨抉擇。但是做出了取捨之後心真的不會痛麼。只是,冷暖自知而已。
又是一個冬天,天上落了雪。只是不能靜心聽雪的人,永遠也聽不見雪落的聲音。雪落無聲,淚落無痕。
西蒙在聽雪。坐在溫暖的壁爐之前是上上輩子的習慣,有著羽蛇的血統冬天就註定畏寒一些。但是比起生理上的畏寒,這一世他願意靜心聽雪。雪落於地颯颯有聲。是風聲,是雪聲,還是人死之時最重要的一句話。
風會將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句話帶入風谷藏匿,待人一死,風便會將這句話夾在風中呼呼作響,讓在世之人在風聲中尋得過往。西蒙靜靜的聽卻依舊只是風聲嗚嗚。
聽不見,摸不到。屬於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過去早就已經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之中,再也無法尋到一絲蹤跡。
風吹飄搖,人死過橋。曾經的再也尋不回,就算是再留戀又能如何?他終究還是要看向這個下限清白都被刷爆了的現在。掉下限的殘疾人傷不起啊。想起了還在壁爐邊上烤火的導盲犬,西蒙微微一笑。
這貨不知道腦抽了什麼,大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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