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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忘塵緣是忘塵緣成為天佛原鄉的慧座之前的事情。溫和的外表,殘廢弱受的模樣,很令人垂涎的氣質。幾乎是第一眼,清都無我就已經可以判定這絕逼是一個極品——極品的影帝。
清都無我不喜歡忘塵緣,因為清都無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都是披著一層人皮的內心早就已經不知道黑成什麼樣子的存在,所以同性相斥,或許就是這樣吧。而且身為一個雅痞,他追求綺羅生未成,怎麼能夠再去追求忘塵緣呢。要知道褻瀆人|妻是一件偉大的工作,需要堅持不懈的努力以及持之以恆的意志。
當然,追求人|妻也是一項艱鉅的工作,因為你可能永遠也不會追到那個人|妻——沒辦法,名花有主實在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然後他八品神通匯聚成了一個妹子,再次見到忘塵緣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是天佛原鄉的慧座了。當然,那個人自稱廢座,一副很淡定很溫和的樣子,而每次看到忘塵緣的那副樣子,他其實就很想把那層面具扒下來。
變成了妹子之後,策夢侯覺得自己的人生了無生趣。於是捨棄了清都無我這個名號,不要策夢侯這個名字,直接改名步香塵,當然了,愛好還是沒有變的,還是寫小黃書,畢竟小黃書很暢銷。當然了,他也養成了一個新的愛好——推倒大師。嫖一個也是嫖,嫖遍苦境也是嫖。嫖一般人也是嫖,嫖大師更是嫖,他為啥不去嫖大師呢。
本著這樣的想法,步香塵的大名響徹苦境中原。當然,是惡名。基本上是所有長的還不錯的大師只要聽聞她的名字就一定會蛋疼菊緊——尼瑪啊,他們求破戒啊。破戒的下場太口怕了。
那是一個很特殊的時期。就在所有的大師見到她就蛋疼菊緊的時候,策夢侯,清都無我也就是步香塵發現了一個不得不和自己打交道的大師——忘塵緣。其實他也很好奇,那張溫和的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表情。然後,他就把那個人給推了。
推倒一個是推,推倒兩個也是推。推倒女人是推,推倒爺們也是推。總之推推更健康。作為男人的時候他就沒有節操,作為女人的時候,節操估計也已經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所以推倒忘塵緣,他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床幃掩映,紅浪滾滾。凌亂的衣衫之中夾雜了白皙的肉體。喘息聲在瀰漫,一切都被籠罩上了一層曖昧的影子。朦朧的視線之中他看到汗水順著那人的鬢角流下,然後慢慢的沒入衣衫的皺褶之中,而後消失。濁氣慢慢的從這個人的身體之中散發出來,遍染春宵幽夢樓,他笑,原來這個人掩藏的竟然是這樣的真實。
這個人長的和兔子一樣的純良無害,但是那絕對是影帝一般的黑心肝。他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直覺果然沒有出錯。所謂的胸中墨水蕩蕩,心肝黑到底就是這樣了。誰能夠想到忘塵緣是欲界拍到天佛原鄉的臥底呢,他果然是壞了他的好事。
對於忘塵緣的印象也就僅僅停步於此了。畢竟生命之中有趣的東西不止一個,葬雲霄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人。身為大妖,卻是那樣一副性子,想要讓人不玩玩都不行。接下來他聽說忘塵緣被三餘無夢生揭穿了欲界臥底的身份,然後迴歸了欲界,最後身死魂消,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忘塵緣的存在的時候,忽然有一絲的悵然若失。
忘塵緣,死了……她露出一個毫不在意的笑容。她其實早就已經預見到了這個結局,從她第一眼看到忘塵緣的那一刻起。
那並不是一個非常有目的的人,但是卻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聰明而沒有目的的人往往會迷茫,然後遵循著一個莫名的軌跡做出一些自毀的事情。他一直不認為忘塵緣是為了欲界賣命的,就像是他一直不認為三餘無夢生就真的聰明到了能夠揭穿一個常年潛伏在天佛原鄉,而天佛原鄉沒有任何人注意的影帝。
那是瘋狂。自顧自的扮演著一個角色,然後除了扮演這個角色之外不知道何所歸去的迷茫。想做,所以做,沒有任何的目的。他不是為了欲界,或許他只不過是不知道除了欲界之外,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去拼搏。人總是要為自己找一個目標,大概,就是這樣的心理。自覺不是心理分析師的步香塵轉過頭繼續調戲自家的哈士奇——葬雲霄
天佛原鄉的慧座,雙目不視,左耳不聞,右臂殘疾,無嗅覺、味覺,曾因鉅變而使腦部受創,從此喪失某種情緒,但心境卻遠比健全之人澄明。在審座、師座相繼身亡後,受託領導目前的天佛原鄉,賜慧座頭銜。分明就是廢到這個地步的人,卻有著常人看不到的傲然。浸潤骨血的傲然。
死了,又能怎麼樣。三餘無夢生不曾瞭解過這個人,天佛原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