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把羊皮紙和羽毛筆浮在空中遞給了veela,他揮了揮魔杖,解除了她一隻手臂的禁錮。Veela看了一眼自己的情人,絕望地寫下幾行字。
蓋勒特看了幾眼,掩耳不及驚雷霆的速度抽出魔杖對著veela念道:“Colloportus!”(禁錮咒)
Veela又被禁錮住不動了。蓋勒特斜了一眼示意阿不思說:“喂她喝一點吐真劑。”
阿不思只好從包裡翻出了一小瓶吐真劑,往veela的嘴裡倒了一滴。她的神色變得迷離起來,眼神渙散,看來吐真劑起了作用。
蓋勒特問她:“你寫下的方法是真的嗎?”
“我用我的生命發誓。”veela回答的時候忍不住留下了眼淚,她淺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來波光粼粼,楚楚可憐。蓋勒特毫不為所動的說:“還是麻煩您用您伴侶的屍體發誓。”
Veela深吸一口氣對著他的眼睛照著他的話啟誓。
“很好”,蓋勒特撫摸了一下下巴,用魔杖點了點那個死去巫師的太陽穴,刻下了一個深黑色的印記。然後指向veela:“Obliviate!”(遺忘咒)。Veela茫然的看向他們。蓋勒特將衣服裹了一下,熄滅了篝火。掩蓋了他們兩個人的行蹤。
阿不思跟在他的後面,他剛才目睹了蓋勒特的行為,無法面對自己的不安和恐懼。蓋勒特卻神采飛揚的回頭對他說:“阿不思,或許我們從不瞭解魔法世界。這可以算是我們發現的魔法?”阿不思看著蓋勒特近乎天真的喜悅神態,讓他不知該怎麼開口:“蓋勒特,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用吐真劑?”
蓋勒特聽了他的問題暗暗鬆了一口氣,正色說:“我並不確定吐真劑對一個活了那麼久的veela有效。她真的活了很久,那種語法和禮節修辭還是兩三百年前的人才會使用,我想用她的伴侶去威脅她的效果和應該吐真劑差不多。”
“但你最後還是使用了吐真劑。”阿不思淡淡的說。
“我要確保這種魔法的真實性。”蓋勒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彷彿他只是開了個玩笑,但事實上阿不思已經覺得他做事縝密,並且冷酷無情。
阿不思停下腳步,不再往前走,他對前方蓋勒特的背影高聲說:“蓋勒特,我想我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你的全部。”
道德的爭辯與鳳凰
蓋勒特聽到他的話僵住不動,瞬間心中滑過千種念頭去打動阿不思。阿不思走上前來柔聲說:“我說過相信你,就不會食言。”
蓋勒特一喜,正要拉住他說些什麼。
阿不思卻低下頭,盯著地面不願看他:“蓋勒特,我的相信只是不斷地告訴自己該相信你,你明白這種意思嗎?你的行為讓我不能解釋,我也無法再自欺欺人的替你解釋。蓋勒特,你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殘忍狡詐?”
蓋勒特張開了口,握緊拳頭,高聲道:“你說我殘忍狡詐?那你又何必說相信我?”
阿不思搖了搖頭說:“我不否定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是我更想知道這種行為背後的動機。”
“哪種行為?”
“你為什麼要用veela的情人作為人質?那明明只是無辜的死者。為什麼要不顧一切地得到那麼邪惡的魔法?或更早一點,你為什麼要撇斷魔杖扔進萊茵河?”
“這很容易理解。”蓋勒特平靜下來,冷淡的繞過他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向阿不思:“如果我要成為世界的王,我不能為了小小的道德就違揹我所有的計劃。只有為人類創造一個真正理性而道德的世界時,這才是至高而廣涵的善。”
“至高而廣涵的善?”阿不思低聲重複這句話。“可是不在小處堅持道德的原則,至高而廣涵的善又能從哪裡來?你根本是在詭辯。”
“阿不思,收起你無聊的善心。你怎麼就知道那個死者是一個無辜的人?更何況那隻veela的手上可能染滿她同類的血。你怎麼就知道邪惡的魔法不能用於更好的用途,去獲取更大的利益?你怎麼就知道那根魔杖是對我們的善意?那或許只是魔女的陷阱。”蓋勒特有些激動的原地踱步,他的語氣急切,顯得煩躁不安。
“可我看不到你所謂的至高而廣涵的善,如果你把它等同於更偉大的利益。你曾經告訴過我改變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快的事情。”阿不思不客氣地指出這一點:“可是自從我們開始旅行以來,我看到的只是你過於急切的得到力量,你難道不怕在得到力量的途中扭曲你的理想?”
蓋勒特皺著眉毛大吼:“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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