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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來。“每次我跳舞都會踩到女伴的腳,當然阿莉安娜除外,因為她都是踩在我的腳上跳的。原諒我好嗎?我今晚會陪你們去的”他清澈的眼睛看向阿不福思,阿不福思沒法說不,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生硬的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阿不思看著他的弟弟走下樓的時候,臉上懇切的表情猶如清晨的霧氣一樣消失了。剛才都是假的,他沒有說謊。但一切如阿不福思所說,他確實對周圍的人或事都不怎麼關心,家族對他只是意味著比責任更多的東西。他可以讓阿不福思相信他,他可以偽裝自己想陪他們去舞會,只是這都違背了他真實的感情,從而引起了一種理智上的痛苦。
他透過窗戶,看向屋外的花園,盛夏的玫瑰在濃烈的陽光下揮發著濃郁的香味。這些花是他的母親坎德拉種的。阿不思總是對這樣的生活充滿了不真實感。古老的家族,生活在寧靜的山谷。夢境與現實猶如花園的籬笆。他總是感到不安,他能瞭解的東西只是從書本上和霍格沃茨教授的講授,他覺得自己被困住了,鄧布利多家的祖祖輩輩都葬在這個山谷裡,他們中會有人像他一樣想看到外面的世界嗎?還是甘心平靜的生活一直到死去為止。阿不思的心靈燃燒著一種激烈的好奇心,他想看到外面的世界。
傍晚的時候,珀西瓦爾·鄧布利多從魔法部回來,他大笑著接住向他飛跑來的阿莉安娜,抱著她進了屋。坎德拉正用魔杖指揮者盤子擺到正確的位置。坎德拉是三兄妹的母親,
她是一個安靜的女人,她的眼睛是沉靜的,她總是穿著深色的衣服,衣領釦到接近下巴的位置,厚重的髮辮盤成美麗的形狀。她曾經被分在在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勞,或許阿不思對智慧的渴求來源於母親的遺傳。
老鄧布利多意外的看到他的長子居然也坐在餐桌邊上,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自己的長子了,他總是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當然,他對阿不思還是感到驕傲的,雖然他不能理解他。
阿不思看到他父親的意外,只能解釋說:“我準備陪阿莉安娜還有阿不福思去參加波特家的舞會。”珀西瓦爾的眼睛瞪大了,阿不思不喜歡這種驚訝,他無論做什麼事情,家裡人總會感到意外。
“當然,哦,我是說,你很久都沒有出去走一走了。這樣很好。”珀西瓦爾坐在桌子邊上。
很快的,一家人吃完了飯。阿莉安娜顯得格外興奮。她迅速的換上了最好看的裙子,阿不福思對著他的哥哥還是有點尷尬,一直沉默著不開口。阿不思也沒在意他們的態度。
阿不思百無聊賴的站在舞池邊上的,在想著下午看的幾篇鍊金術的論文,想完了開始默誦拉丁文的優美篇章。他不喜歡社交場合,也沒有跳舞的打算,阿不福思也不敢要求他什麼。今天他們來的很早,很多人都沒到齊,舞會還並不很熱鬧。一般到了社交季的後半期,幾乎每晚的舞會都是熟悉的人,他看著阿不福思和阿莉安娜和那些陌生人問好,感到煩躁。他嘲諷的想,還早呢,要在這裡乾等整整一個晚上,而現在一切該死的都還沒開始!
波特家的二女兒Sally在和阿不福思打招呼的時候,吃驚的問他:“阿不思怎麼會來?”阿不福思苦笑著說:“我們逼著他來的。”Sally點點頭,一副瞭然的表情說:“難怪,阿不思沒有在家裡看書,真是奇蹟。”阿不福思挑挑眉,露出了像往常一樣的微笑說:“我們不談這個了,一起去跳舞吧。”Sally點點頭,輕快的搭上他的胳膊。
來參加舞會的人越來越多。阿不思坐在靠近舞會門口的角落裡看著跳舞的人群,一支舞又跳完了。讓他意外的是,巴希達·巴沙特從門口走了進來。巴希達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莊重的塔夫綢裙。而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少年。只一眼,阿不思就認出了他是誰,這次是有顏色的蓋勒特·格林德沃。他有著如同陽光一樣飄逸的金色頭髮,木蘭花一樣白皙的面板。他穿著白色襯衣,外套敞開沒有扣。不等他吃驚,舞會里的有些女孩子已經開始興奮了。
老波特迅速的前來迎接巴希達,巴希達開始和老波特開始寒暄,她看到了阿不思,顯得有些驚喜,於是對蓋勒特說了些什麼,蓋勒特看到阿不思就走了過來。“你是阿不思?我是蓋勒特·格林德沃。”蓋勒特伸出手用德語跟他說。阿不思從吃驚中恢復過來,他迅速調整好情緒向蓋勒特伸出手:“你好,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阿不思用德語回答道。蓋勒特無疑是驚喜的:“你的德語說的真好,早知道我用德語給你寫信了,我的英語不太好。那封信我寫了好久才寫完的。”
阿不思努力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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