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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你沒事吧?”千鶴瞬間了來到了夜叉丸的身邊,關切的詢問。
夜叉丸搖搖頭,在一抬頭的時候,大蛇丸已經失去了身影。他再一次看了看沒起任何懷疑的千鶴,心下感嘆著自己的運氣,還好來的千鶴,否則,他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的下場,絕對是任憑他巧舌如簧、舌燦蓮花,也是再難開脫了。
不過,也許他可以殺了那個有可能告密的人,唔,這個想法可真可怕吶~
噌噌噌,幾道黑影從夜叉丸的眼前閃過,也迅速在林間隱去了身影。夜叉丸用眼神詢問著千鶴,千鶴只是笑著,給了夜叉丸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們是我的近衛隊。”千鶴恬靜的笑著,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近衛隊?給一個尾獸一個近衛隊?!這是什麼意思,夜叉丸突然有些轉不過腦子。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千鶴她爹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假公濟私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而千鶴的意思也很簡單,不管剛剛的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近衛隊的人都會以千鶴的態度為自己的態度。他們是千鶴的眼睛、耳朵、雙手、雙腳,而千鶴是他們的腦子。
所以千鶴說,夜叉丸是被脅迫的,那麼夜叉丸就是被脅迫的;千鶴說夜叉丸差一點就被敵軍殺死,那麼夜叉丸就是差一點就被敵軍殺死。
而現在,千鶴正兒八經的關心起了夜叉丸的傷勢,這讓夜叉丸真的有些過意不去了。不過不免在心裡感嘆自己還是有些主角的王八之氣的,千鶴對他如此就是證明。
“夜叉丸,你傷勢很重,和蠍一起回村子裡養傷吧。”千鶴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夜叉丸卻一瞬間領悟了。
這是千鶴在給他找理由把他送離戰場。就像前面夜叉丸所想到的,他當初上戰場的目的幾乎已經算是全部完成了,那麼他也就是時候遠離危險了。千鶴不能退,因為她是人柱力,她沒有任何理由退。但夜叉丸和蠍可以,“白衣死神”、“赤砂之蠍”再怎麼說都是正常人,他們在戰場上受到重創不僅不會令國民唾罵,反而會得到更高的崇敬。
所以,千鶴覺得夜叉丸應該離開了,那麼夜叉丸也就該離開了。這個女孩的態度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她的決定從來都是不容置疑,說一不二。
夜叉丸和千鶴對視了很長時間,久久的,他才緩慢的點了點頭。
明明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名利雙收,他達到了一開始計劃的目的,然後全身而退,這就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應該歡呼,應該雀躍。但是沒由來的,他的心中一陣惆悵,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遺憾在他的心頭縈繞。就像是嘴邊缺了一支菸的感覺,不吸不會死,但是會很鬧心。
夜叉丸自認不是一個戰爭狂人,他不迷戀殺人的感覺,也不喜歡鮮血的腥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一切即將結束的時候,他會生出不該有的不捨情緒。
人總是很矛盾的,他自認為他把自己已經看的通透,但在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對自己的瞭解還不夠,他還是沒有明白自己到底要什麼。
就像是在他的隊友死的時候,理智上他應該不關心,他漠視,他不在乎。但是情感上,他的手會糾在胸口,大腦告訴他,那裡很痛。不是刻苦銘心、殺父奪妻的那種,但就是渾身不爽利,就像是缺了那一隻能讓他平心靜氣的煙。
有的時候,事出它總是趕巧的。
千鶴的近衛隊在追擊大蛇丸的時候遭遇到了木葉一小股帶著傷員撤退的醫療班,而其中有一個傷員就是閃光同志。
千鶴趕去增援的時候,夜叉丸是可以不去的,畢竟他“受傷”了。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還是跟了去,然後就好像一切都該是他遇到一般,在他隱藏的樹後面,他發現了出氣多進氣少的閃光同志,而當時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
看著那雙緊閉的雙眼,因為痛苦而皺起的雙眉,夜叉丸突然一陣心悸。
不是說他貪圖美色什麼的,而是他突然有些恍然。他在想,如果他現在殺了這個比嬰兒還脆弱的少年,那麼是不是以後的劇情都會被他篡改?這個想法的橫生讓夜叉丸心悸,他不知道是什麼使得他變得這麼可怕,他現在殺人如麻,收割生命如死神,那些敵軍在他眼裡就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他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自己,他被戰場磨礪的有些過於鋒利了。他突然想起他曾經是個提起刀連雞都不會殺的大學生,他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不過是隨地亂丟垃圾,在公交車上不給老弱病殘讓座,連頂撞師長父母的事情都不曾做過。
現在倒好,他是被關於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