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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那晚留在辦公室的是夜叉丸的正主,而他的影分/身,卻親自去拜訪了旗木家。
那晚的天氣很糟糕,夜叉丸走在從旗木家出來必經的小路上,他沒有急著解除影分/身術,他覺得他有些亂,需要先冷靜一下,他也不怕有人會看見他,因為現在旗木家門前總是門庭冷清、門可羅雀。或者說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今天的天氣一樣糟糕,已經顧不得那麼多。
卡卡西早被他用另一個影分/身忽悠著去修行了,再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轉身回望,整個旗木家的大宅就像是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怪物,在烏雲密佈的天氣下,駭然的可怕。夜叉丸剛剛就是從那個怪物的嘴裡走了出來,他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否該愉快。因為旗木朔茂當著他的面自縊了,但是旗木朔茂臨終的臉仍歷歷在目。
旗木朔茂說:“雖然砂隱那次死了很多人,但是最後卻以一個戲劇性的結局扭轉了敗局。”
他還說:“我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當時死了很多人,我無法對你說抱歉。”
最後他說:“我在拿到檔案之後就迅速離開了。然後我們的隊伍在火之國和風之國的邊境線上和從戰場上撤下來的砂隱醫療二班遭遇,打起了遭遇戰。也許你母親就是那個醫療班裡的忍者之一,說真的,她們的勇氣很值得欽佩。
在我們與醫療班周旋的時候,死了總指揮的砂隱追擊部隊並沒有放棄任務,在副指揮的帶領下,迅速展開了又一輪的追擊攻勢。
有了醫療班的以死拖延,追擊部隊在最後一刻還是趕到了,攔截住了我們。
最後我們的拉鋸戰在邊境線上展開,砂隱的副指揮抓住了我的一個同伴,我為了救自己隊裡的隊員放棄了秘密檔案,最後交易成功,我們得以全身而退。
所以,砂隱保住了秘密檔案,以一種慘烈的勝利方式。說真的,我並不覺得那是勝利。我現在的處境確實不怎麼好,但我仍然要堅持的走下去,這就是我的忍道。你父母的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我勸你最好不要抱有仇恨,因為那很愚蠢。
在戰場上,生死早就已經該被置之度外。殺人者,恆殺之。他們早該有此覺悟。
唯一抱歉的是,我不能告訴你是誰下達了命令。這是我對於村子的忠誠,也是對於你的保護,孩子,你還小,請相信我,出於對你童年不幸的愧疚,我對你的出發點是好的。”
夜叉丸從始至終只說了一句話:“你為什麼不去死?”
最後,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旗木朔茂當著夜叉丸的面自縊。看著那張一臉平靜赴死的臉,他不知道他該說什麼。他也不會承認,在旗木朔茂嚥氣的那一刻,他已經淚流滿面。他之所以看著旗木朔茂死,是因為他要報仇,是因為他要把知道自己潛入的這個秘密有可能洩露的隱患扼殺。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對自己催眠著。
……
“夜叉丸可真是個彆扭的性子吶~”姐姐加流羅曾經這樣捏著夜叉丸的臉頰,當著父母的面笑著評價。
“明明很喜歡的吧,卻因為面子問題使勁兒的往外推,這可不是男子漢的作為。”母親一邊收拾著夜叉丸小時候被推的很遠的玩具,一邊帶著寵溺的笑意收拾著,在離開之前,她在裝睡的夜叉丸的臉頰上印下一吻,洋溢著滿滿母愛的臉龐上一直是笑著的。
“我們家的夜叉丸啊,其實很好猜。他說討厭就是喜歡,他說難看就是漂亮,他說還行,那你就該高呼萬歲,因為那代表他的愛。”永遠不著調的父親這樣對同伴介紹自己的孩子。
……
明明已經記不得的童年記憶卻意外的深刻,明明應該是忘記了的無用東西,明明時隔那麼久了,記憶早就該模糊了!
問:那又為什麼穿越和重生的兩段記憶你還記得如此清晰?
答:只是有用的部分記得清晰而已,為了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我當然會記得。
問:那你為什麼會記得如何用手絹去疊小耗子,還是說那個有用?
答:……哄孩子的必備。
問:哄誰呢?
答:蠍!
問:為什麼要哄呢?
答:……他以後有用。
問:其實當時還不知道那個紅頭髮的孩子就是蠍吧?
答:……已經知道了。
——騙人!自欺欺人的答案總是回答的不假思索,因為對自己說了無數遍;需要苦苦思索給出的答案,是因為其實自己都沒有答案吧?
——那到底怎麼給出答案才是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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