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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對此很滿意,看來菊枝夫人也許真的會有一個幸福的未來,未來變了態的飛段那完全是個人行為。而蠍則一直保持沉默,環胸立於一旁冷眼旁觀,他對於那個老實的男人沒有多少好臉色,不過他對誰都是那副死樣子。
一天晚上,菊枝夫人將夜叉丸、蠍、飛段叫進房內,詢問關於那個男人的問題。
夜叉丸和飛段相視一笑,他們都是贊成的,關於菊枝夫人的婚姻,他們都是真心希望菊枝夫人能夠幸福。蠍不置可否,他從未把菊枝夫人當做自己人,一直以來都不過是夜叉丸從中斡旋,所以菊枝夫人和誰結婚他並不在意。
“你會幸福的,菊枝姐,那個男人幹三個人的活,吃一個人的飯。你賺了,恩!”夜叉丸笑著打趣。
“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就用夜叉丸和蠍教的體術教訓他!”飛段保證。
菊枝夫人打起摺扇遮擋住了自己嬌羞的面容,但那雙眼睛裡有著太多動情的痕跡,柔媚的好像能化成一灘水,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激動心情。
於是夜叉丸和蠍一起在湯隱村又多待了半個月,直至菊枝夫人嫁人之後才離開。
木葉歷47年2月14日,情人節的這天,菊枝夫人穿著白無垢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嫁給了那個老實的男子,也圓了夜叉丸沒能參加姐姐婚禮的遺憾。
然後夜叉丸和蠍就匆匆告辭了,他們各有各的事情,自然不能再繼續耽擱。
飛段和菊枝夫人一起去村口送了他們,店面有那個老實的男人照看,他們才終於能夠騰出時間來送夜叉丸和蠍離開,他們相約明年再見;夜叉丸打趣明年來的時候要見到菊枝夫人的寶寶,遭到了菊枝夫人無情的蹂躪;飛段則央求蠍同意明年來的時候交給他更厲害的忍術,不知道為什麼,夜叉丸明明也很厲害,但是飛段卻好像認準了蠍一樣,總是去央求蠍教他東西……
轉過身,他們告別離去。黑色的袍子消失在了林間,菊枝夫人拉著飛段的手轉身回村,笑著說:“不要難過,他們明年還會回來,到時候就能見到了。”
飛段依依不捨的低著頭,很小聲的回答:“恩。”
然後夜叉丸和蠍離開了湯隱村,在某處國境線上分別,夜叉丸在過年之前給加流羅寫了一封信,告訴她他答應了她的安排;而蠍則要回到水之國,去迎接組織新的“空陳”。
“菊枝夫人會幸福的,我們也一樣。”夜叉丸在分別之前笑著說。
蠍皺眉:“我可不這麼認為,那個男人眼神中閃爍著狡黠。”
夜叉丸不以為意,敲了一下蠍姣好的額頭:“你才多大,對待自己愛的人,自然會想表現的更好一些,這種人就是傳說中的傻精,看似算計別人,其實傻傻的,很可愛。”
蠍還是搖了搖頭,堅持己見:“不是你說的那種,我在他眼睛裡看不到我父母之間的那種互動,也,也看不到我看你的時候那種專注以及孤注一擲。夜叉丸,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甚至不求回報,這種感情你懂嗎?不對,不管你懂不懂,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個男人眼神裡沒有這種熱情,這種烈火焚燒的濃烈感情。”
夜叉丸一愣,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然後他只能打著哈哈說:“你以為你是詩人嗎?”
“我不是詩人,只是一個愛你的人。”蠍老老實實的搖頭,誠誠懇懇的回答,眼神認真,讓夜叉丸無措,然後蠍繼續說:“你不要覺得尷尬或者舉足無措什麼的,我也不需要你的答案,你需要做的只是做你自己。我說過了,對於你,我有足夠的耐心可以等下去。”
夜叉丸最後只能沉默以對,面對那樣笑著對自己說這一切的蠍,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其實是個性格很糟糕的傢伙,明明只要開口回答說“我也喜歡你”就可以了,但……
他開不了口,他無法對他那麼說,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口中的“喜歡”太廉價,和蠍要表達的意思有著本質的區別,於是,在面對這樣一個對他毫無保留的人,他開不了口,他也是有負疚感這種東西的,第一次,他覺得該死的為什麼我不能像他愛我一樣愛他!
他會覺得他做錯了事,他會覺得他在他面前再也無法昂起頭,內心坦蕩的看著那雙琥珀色的眼眸。
久久的沉默,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蠍還在極其認真的用那種能包含一切的眼神熱切的注視著夜叉丸,而夜叉丸卻在那樣的灼熱中彎下了脖頸,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再難抬起。
最後他說:“那個男人能圖菊枝夫人什麼呢?”
蠍笑著配合說:“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