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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季史看拓也很難受,手指頓了頓,還是伸向了對方挺立的事物。用自己少的可憐的技巧,撫慰起那處。心中則在思考,那次到底是什麼原因。
奧村拓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在多季史耳邊說道:“有人要取你的性命,你那麼不擔心,我真是為你白操心了。”
多季史心中一蕩,望著眼前的人,剋制不住主動吻上了對方。多季史,你到底有多幸運,遇上一個比他自己還要在乎他的人。只要有拓也在,他別無所求。兩人的嘴唇難捨難分,多季史順著對方的脖頸親吻下來,細細的吻遍拓也的每一寸肌膚,一點一點,逐漸失控……
……
奧村拓也和多季史這一番相互勾纏,足足過了一整晚才放開彼此。等第二天醒來,奧村拓也被多季史放在浴桶中,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連身上的衣物都是多季史給他穿戴好。奧村自己是要拒絕季史這過於體貼的溫柔,結果被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眸一看,他乾脆隨他去了。
因為奧村不清楚自己能留在這裡多久,所以每一天的相處他都很珍惜。兩人就在那天之後,過起了相當甜蜜的生活。
奧村拓也的笙吹得沒有問題,多季史的舞步練得更是漂亮。白天他們在一起搭配練習,晚上身體的交流更是深入,多季史甚至直接在拓也的房間安了家。等宮內盛宴上跳一曲‘蘭陵王’,他的人生就再沒有遺憾。
多秋嶺自從那次之後,極少和他們碰面,通常都是吩咐侍女給奧村拓也送一些禮物,例如難得的樂器及曲譜。奧村對多秋嶺並不放心,這麼平靜的樣子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他悄悄注意著那人,想看看什麼時候多秋嶺的狐狸尾巴會露出來。
自從上次橘友雅來過一次,奧村拓也和多季史有時去宴會經常碰見他。多季史對橘友雅的印象停留在男人彈奏琵琶很好聽,由此對橘友雅的稱謂從友雅大人變為了琵琶大人,這使奧村拓也不禁想起多季史曾叫他古琴君的日子。
那個行刺過多季史的少女,多季史決定親自去向那人道歉。不論怎麼說,他對少女哥哥語氣嚴厲,致使那個樂士離開樂所,身體患病不小心去世多少有他的原因。拓也說的對,他自己是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了,但要給他人留有餘地,他對與人相處這方面實在沒什麼天賦,不過有拓也在身邊,不會有問題的。
橘友雅帶他們兩人去見了那位少女,奧村拓也驚訝的發現,那位少女和宴會行刺的樣子相差太大,簡直像換了一個人。那是個容易羞澀的溫柔少女,她說出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想要傷害多季史的想法,並十分悔恨。
多季史和少女順利和解,奧村拓也鬆了口氣,再看向橘友雅身邊的人,不由又有點愣怔。那是個武士,和源賴久長得有點相像,他走過去不經意聊了幾句,那人是源賴久的兄長,土御門的侍衛統領。
對人的好奇暫且放到一邊,更令奧村在意的是那人和橘友雅談論的事情。有一位恰好到宅邸拜訪的陰陽師看到那個少女,說出少女被詛咒了的事。下的咒術是破壞身心平衡的簡單詛咒,接著在少女隨身物品中發現了類似符咒的東西。
奧村拓也立刻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少女不是自己想要殺人,而是在哥哥去世、身中詛咒、詛咒惡化的情況下想要殺了多季史。詛咒一除,少女才恢復了真性情。那位少女是怎麼身中詛咒,又是怎麼遛進宴會,沒有人知道。看來多季史是被人盯上了,幕後的人是真正想要殺害多季史的兇手。
至於兇手是誰,奧村請橘友雅幫了個忙。
“友雅大人,宮中盛宴就要舉辦,季史他的身邊危機四伏,我並不能放心。”奧村拓也一臉擔憂的揉了揉眉心,“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我懷疑想要傷害季史的人就在身邊。”
橘友雅和奧村拓也越是相處,越覺得這個男人是個為人著想、品性極好的人,除了羨慕多季史的好運氣,他和對方熟了之後,也常常邀約對方一同奏樂。對拓也的好感持續上漲,要不是拓也和季史兩人的關係幾乎公開,他還真怕自己對男人有了感覺。看拓也一心一意為季史那個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煩惱,橘友雅自然寬慰道:“有什麼辦法能找出那人?我一定盡我所能。”
“那麼麻煩友雅大人偶然與多秋嶺相遇,再偶然說出有位陰陽師看出多季史身中詛咒的事。”奧村拓也眯起眼眸,那人潛藏的太深,不讓他自己蹦出來,那麼什麼都白搭。他想看看,多秋嶺是不是已經動手了。
“多秋嶺?”橘友雅有些驚訝的望了眼拓也,“那位對季史可是很親和啊。”
奧村拓也沉下臉,“多家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