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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這麼一位痴人,說不定是他來到十年前的意義所在。以多季史的才能,為什麼十年之後沒有聽到他的任何傳言?難道在十年之前,他就出事了嗎?
奧村拓也和多季史正式進入了所謂的冷戰期,他不再主動幫多季史伴奏,常常去秋嶺那裡一坐就是幾個時辰。就連多家的僕從們都開始傳言,多季史領回來的樂人終於忍受不了他的脾氣,與多季史分道揚鑣,選擇了多秋嶺大人。
或許大家都覺得這個事很正常,沒過幾天,眾人就不再談論。幾天後,多家來了一位客人,奧村拓也跟著多秋嶺一同接待了客人,並且見到了幾日沒見的多季史。男人精神不是很好,不像從前和他交談那樣充滿笑容,恢復了剛見面時的冷淡表情。
來人是橘友雅,多秋嶺一見這位德才兼備的男人,立刻行禮道:“友雅大人,前幾天在宴會上多虧有您才逃過一劫。如果我們在那場宴會上引發問題的話,以大臣為首,將對列為在座的各位大人帶來麻煩。”
多秋嶺看了一眼默不吭聲的多季史,“身為他的哥哥,我要向您致謝。”
奧村拓也贊同的點頭,對不認識自己的故人說道:“友雅大人確實幫了大忙,季史才沒出事。”
“季史,你也該道謝不是嗎?”多秋嶺這些天心裡舒坦不少,拓也和他待在一起時間很長,只可惜拓也對他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意思來,這讓他覺得該加快點動作。平日裡他的舉止都發於情止於禮,導致拓也根本沒回應,單純的交流樂理不是他的主要想法。
有了多秋嶺這位兄長的要求,多季史面對橘友雅行了一禮,嚴肅刻板的說道:“感謝您拯救不才的在下。”
橘友雅的目光在幾人身上打了個轉,微笑道:“不,季史大人若是出事會是大內樂所的損失。有才能的人是會在不知不覺中引來嫉恨的吧……”
這樣客套的外交辭令,奧村拓也聽得好笑,原來以前的友雅面對別人就是這樣的啊。
多秋嶺是多家正統的繼承人,平日裡事情不少,為了接待橘友雅耽誤了一些時間。看幾人相處沒有問題,便提出讓年齡與橘友雅相近的多季史陪同客人,自己忙活事務去了。
多秋嶺一走,奧村拓也站在兩人之中,忽然有點尷尬。幸好橘友雅不是那種沒有話題可聊的人,他側過頭對多季史問道:“季史大人,你沒問想要殺你的人的事,你對原因不感興趣?”
多季史瞄了眼身邊的拓也,撇過頭闔上雙眼,“沒錯。因為討厭我的人多得是。”
奧村拓也輕咳了兩聲,這是多季史的鬧彆扭還是他的真心話?
多季史和奧村拓也兩人之間的暗流橘友雅看在眼裡,沒有過問,繼續說道:“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有頭緒的樣子,像是虐待從外地前來修習音樂的人?”
“你說什麼!”多季史睜開雙眼,他沒想到橘友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拓也還在旁邊,他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橘友雅摸了摸下巴,懷疑的看了眼多季史,這人是不記得了麼?
“我欺負地方出生的樂人,有那樣的謠言?”要是平時,多季史對這種話絕對是付之一笑,可現在他和拓也的關係那麼生疏,他不想再讓那人誤會。實在是太懷念之前的那段日子,他能每天去拓也的房裡,聽對方演奏的樂曲。失去和拓也那麼親近的機會,他感到了不安和後悔,即使不去討論樂理,他也很想和拓也單獨說說話,希望對方不要遠離他。
“友雅大人問出這個問題,想必是和那次刺殺有關?”奧村拓也不知道自己和十年前的橘友雅接觸會對十年後有什麼影響,當做普通朋友相處總沒什麼問題。
橘友雅對黑髮男人的聰穎很是欣賞,他嘴角上挑,“意圖行刺季史大人的少女是和她哥哥一同從南都來的樂士,她的哥哥之所以過世是遭季史大人虐待而死……”
“等等!”奧村拓也忍不住打斷橘友雅的話,他指了指多季史,笑的不可抑制,“你說是季史虐待那個樂士,因為虐待人還死了?”
橘友雅歪過頭,“有什麼不對?”
“當然不對!”奧村拓也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季史他只是對音樂太認真,虐待根本是無稽之談。”
多季史心裡一暖,到了這個時候,拓也竟還為他說話,他……
“南都的樂士……”多季史有了拓也的支援,思路清晰了起來,“我記得那人,有才華的樂士我不會忘記。我明明要他成為樂生留在京城,可他不知道在哪裡學到調音的奇怪習慣,我糾正了好幾次,所以他覺得不高興吧,之後我就沒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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