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西弗勒斯,這就是你接下來的人生嗎?去保護心愛的女人的孩子,卻忘了那個曾經因為你才能活下去的……
這是路德維希和西弗勒斯·斯內普最後的一個照面。斯內普宣告無罪釋放,攝魂怪23號還要繼續他悠遠而無望的阿茲卡班看守生活。
只是他的腦海中經常浮現出那個男人最後對他的一瞥。那雙充滿鄙夷與不屑的墨潭般的眼。
黑色的夢
接下來的日子,路德維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無所事事的生活,他總是無聊地在阿茲卡班的上空飄蕩著。他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像一隻攝魂怪了,所有的思緒都隨著那個男人的離去而消失了。
他親眼看見一個男人帶著將死的妻子進來,然後帶走了原本應該關在囚房裡的少年。
路德維希認出了他,男孩的臉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蒼白,瘦削的幾乎不成人形,淺黃的頭髮猶如枯草一般。所以說,這是男孩的媽媽真的來救他出去了?路德維希笑了笑,搖搖頭前去找6號一起喝下午茶。哪怕這個少年出去後會鬧得整個世界天翻地覆,作為一隻遊手好閒的攝魂怪,他也不會受到絲毫牽連。
路德維希在閒逛中無意看到了重囚室關著一個有一頭糾結的黑色長髮,灰色眼珠被陰霾籠罩的男人。
黑色的頭髮……他出神地停在了半空中,已經多久沒有見到了礙……路德維希低頭看了看自己慘白的手指,那樣冰涼的觸感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斯內普,那個該死的鼻涕精……”
路德維希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否則怎麼可能會聽到那個名字?
他慢慢地降落下來,走到重囚室門口。他既緊張又期待地望著裡面,沒有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抓住了鐵欄。
“詹姆,我們把斯內普的掃帚尾巴燒了吧,你看他那個蠢樣……誰?”自言自語的男人猛地轉過頭,他像後退了一步,緊盯著的欄杆外的黑色斗篷,“攝魂怪?”
“你是誰?”路德維希走了進去,他有些急切地問,“你認識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男人突然大笑起來,“你問的是那個臭烘烘的鼻涕精吧。”
“誰允許你這樣叫他的。”路德維希的目光冷了下來,他伸出腐爛的手,捏住了眼前的人的脖子。
“他就只是一個懦夫!是個沒用的……咳咳,咳咳……”
路德維希的手指收得更緊了,他兜帽下的眼睛燃燒著怒火,“不準叫他懦夫!”
“咳咳……殺了我吧,你就再也別想聽到關於鼻涕精的一個字!”男人依然笑著,臉上掛著無所謂的表情,“你敢下手嗎?”
路德維希的手漸漸無力地鬆開了,他挫敗地看著趁機化形成黑狗跑到了一邊的不斷喘息的男人。
比熊還要大的黑狗對著他咆哮著,路德維希慢慢走了過去,“告訴我關於西弗勒斯的一切。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成為其他攝魂怪的食物。”
“汪汪——”黑狗明顯不信任地看著他,齜牙咧嘴地低吠著。
“我只需要了解他。”路德維希彎下腰對上黑狗的灰色眼睛,“我相信你會願意同我做這個交易。變回來吧,我不太習慣和狗對話。”
“你想知道什麼?比如他穿著孕婦袍的童年?還是他油膩膩的頭髮?或者是低下頭就可以沾到羊皮紙上的鷹鉤鼻?”黑色大狗跑到離路德維希最遠的地方,嘲諷地看著他。
路德維希沒有理睬他的挑釁,
“他的一切。”他低聲地說。
那一晚,路德維希做了一個夢。一個不屬於攝魂怪的夢。
瘦弱的男孩蜷縮在床腳,被一臉猙獰的父親拖到地上狠狠虐打著,他擋在雙胞胎弟弟身前,臉上被抽出一道皮翻肉綻的傷口。
留著長髮的少年被同學們緊緊圍著中間,有人伸手抓起他的頭髮,他右臉上露出長長的疤痕。呸,不知道是誰率先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少年在推攘間摔在了地上,他的右臉深深陷入泥土裡,被碎石子硌得血跡斑斑。
長大後終於帶著弟弟離開了那個變態的家,他卻在公司裡遭到歧視,而過於纖細的身材甚至被老闆多次調戲……
當他拖著滿身疲憊回到家裡,看著弟弟的笑容總算找到一絲安慰。可就是他最心愛的弟弟,在他睡著的時候把他綁了起來,撕破了他的衣服……
他的嘴巴被堵上了,嗚咽著發不出一絲聲音,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繩索,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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