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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適應他突然熱情起來的語氣,頓了頓後才調整好語氣重新開口:“昨天;我們找到了幸若亂葉的遺體。”
閒院一回憶了一下,想起幸若亂葉是黑鳥半年前失蹤的兄長,表情因此凝重了一些:“發生什麼了?”
所以黑鳥才會回去嗎?但是,他沒有和自己說過這種事呢……
“自然死亡,查不出更多的東西,回去之後幸若先生並沒有多說什麼,雖然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幸若亂葉的死果然還是讓幸若先生難過了。”說到這裡錦城齋停了下來,似乎在斟酌用詞。
閒院一連忙追問:“黑鳥怎麼了嗎?”
“幸若先生他……將自己關在房間內。”這還不是嚴重的事,當初幸若池鯉逝世的時候黑鳥在房間裡窩了一週才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閒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錦城齋緊接著開了口:“問題是,幸若先生沒有吃東西。”
“昨晚的晚餐,夜宵,還有今早和中午的食物,都沒有碰。”這才是最為反常的事,“因為擔心,我進過幸若先生的公寓,但房間的門鎖著,我們甚至都懷疑幸若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因為體質不是非常好,黑鳥如果不及時補充能量,很容易會有類似於貧血的狀況出現。
閒院一立刻明白了錦城齋行人擔心的理由:“敲門了嗎?撬鎖了嗎?”
“敲了,但幸若先生只是讓我們別管他。”錦城齋嘆了一口氣,覺得非常苦惱,“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能做撬鎖這種事,所以希望今天閒院先生能來一趟。”
大概閒院一那種讓人焦慮的糾纏方式能讓幸若黑鳥因為覺得他煩人而開一下門。
因為擔心黑鳥,閒院一對著那頭的錦城齋丟下一句“我馬上來”就結束通話了這次通訊,並徑直朝著室長辦公室走去。
敲了敲門,他沒等宗像禮司回應就推門走了進去:“室長,我要申請帶薪假期!”
“假期?”正在瀏覽著一份檔案的宗像禮司抬眼瞥了一下急匆匆走進來的閒院一,緩緩將手中的檔案放下,“我沒記錯的話,閒院你最近已經常常給自己放假了呢。”
宗像禮司在提醒他之前那些翹班的行為。
特別是自己偶爾視而不見的,甚至因為能夠給黑鳥添堵而刻意縱容的翹班行為。
閒院一想說的話卡了一下,因為面前的青之王淡漠的表情而略微有些遲疑,但想起沒吃東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的黑鳥,閒院一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我要去見幸若黑鳥。”
自從得知自己的王是黑鳥為數不多的朋友後,閒院一的膽子跟長了毛一般膨脹了。
其中某一點體現在,只要有關幸若黑鳥的事上,閒院一就完全沒有想要掩飾的想法,光明正大地表達著自己對黑鳥的覬覦。
“哦呀,又是那個傢伙嗎?”宗像禮司倒是一點都不吃驚,靠在椅背上,他瞥了桌面上的拼圖一眼,“所以,又是什麼情況?他不是已經住到你家裡了嗎?”
對屬下的情報把握的無比精準,這是宗像禮司十分厲害的地方。
閒院一的視線在室內轉了一圈,最後決定還是如實開口:“昨天,黃金之氏族發現了黑鳥失蹤的哥哥幸若亂葉的屍體,我擔心他。”
“幸若亂葉嗎……”宗像禮司聽到這個名字時,立刻就想起了半年前的大廈毀壞事件,當時那棟大廈是黑鳥與一些黃金之氏族的居住地,因為那次事件受傷的人不少,但逝世的只有幸若池鯉。
之後幸若亂葉失蹤,黑鳥也搬到了現在居住的公寓內,大樓清空並進行修復,據說新年之前就能完成重建。
半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宗像禮司一直都很好奇。
靜靜看了面前似乎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打消去黑鳥身邊的念頭的閒院一會兒,宗像禮司最後決定隨便他:“休假一週,歸隊後你的連休取消三次,週日到街上執勤去。”
“是。”鬆了口氣的閒院一轉身剛想走,但想了一會兒,最後決定提醒自己的王一下,“那個……室長。”
“還有事?”
閒院一指了指宗像禮司的側頸,用古怪的表情道:“脖子。”
那種深色的痕跡,因為自己常常在黑鳥看不到的後脖留下,所以閒院一對此異常敏銳。
那個吻痕就在耳垂下方朝後一點的位置,雖然大部分時間會被頭髮遮住,但宗像禮司略微揚起頭的時候,還是能夠清晰看到那抹痕跡。
提醒完畢就管自己離開的閒院一現在並不關心到底誰在青之王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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