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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越發不耐的神色,其中一個就說是這座教學樓的天台。見青晨轉身就走,他怯怯地說:“跡部同學,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弟弟在這四年裡做到了他當初的話,真正地在這個貴族遍地走,富商隨手有的學校裡打出自己的名堂,還收了不少小弟,真是“霸氣側漏”的最佳形象代言人。因此,學校裡的人稱弟弟為“跡部SAME”,稱他為“跡部同學”。
青晨置若罔聞,迅速循著樓梯走上天台,天台的門從外面被鎖上,卻沒有人守著。青晨停下腳步,仔細傾聽天台裡的話,只是聽個斷斷續續:“……喜歡你……囂張……不過如此……”接下去就沒聽到了,聲音都不是弟弟的,看來雙方到達的時間並不長,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打起來。青晨的腦筋使勁轉了起來,他到底應該怎麼辦。
青晨咬唇,想起今天早上,弟弟胸有成竹地對他說:“歐尼桑,你今天就等著看好戲吧!”難道是指這一場?這樣的話,今天的挑釁就不是這些不良少年一時興起的?不是,這群不良少年雖然紈絝了點,但是腦子還沒進水。過去三四年都沒有動手,突然間動手應該是被設計挑撥了。青晨特意研究過,這群不良少年最恨的便是被人設計當槍使,而且聽說前幾天巴洛家的次子好像和弟弟在爭什麼東西,還輸了。看來……青晨眯眯眼,既然弟弟讓他看好戲,那麼他這個哥哥就等著看,不過還是要動動手讓自己出出氣的。
確定弟弟處於絕對安全的境地之後,青晨心絃一鬆,之前努力忽視的疼痛鋪天蓋地地湧來。青晨悶哼一聲,動作儘量放輕地靠在牆邊,試圖放緩呼吸,可是作用並不是很大。青晨咬住舌尖,口腔中的腥氣讓自己清醒一點,顫抖著掏出衣服口袋裡的手機,按了快捷鍵“2”撥出。電話另一頭似乎是第一時間就接起了電話,青晨咬字清晰卻緩慢地說了“天台”兩個字。電話另一頭頓時傳來嘈雜的聲響,不一會就結束通話了。
同一教學樓的某個教室中,一個看上去冰冷淡漠的十二三歲少年不顧上面講得唾沫橫飛的禿頂中年老師,推開桌椅,從書包裡拿出一包東西就要離開。面對老師的阻攔,少年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不少,完全沒有理會身後的竊竊私語和老師的大呼小叫。
少年步伐匆匆地走向天台,終於在門前看到蜷在地上的青晨。看了眼依舊緊閉的門,和懷裡咬緊牙,面色蒼白得幾近透明的人,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那個方向是……醫務室。
醫務室裡的醫生見推門進來的人是少年,又瞄了眼少年懷裡的青晨,又繼續低下頭看著手上的論文。瞭然的神色和熟稔的態度表明著少年或者說被抱著的青晨是醫務室的常客。
少年將青晨小心翼翼放在醫務室的觀察床上,卻發現青晨嘴角溢位一絲鮮血。青晨本來就沒有昏迷過去,巨大的疼痛既讓青晨的理智岌岌可危,也讓青晨一直維持著清醒。青晨一睜開就看見少年眼裡來不及掩飾起來的懊惱,心下苦笑,這孩子心裡指不定怎麼自責呢!
“宗秀,這不關你的事。”青晨憋不住了咳嗽一下,帶出了更多的血。
宗秀少年抿緊唇,一言不發,只顧著手上的東西。倒是那個剛剛還在看論文的校醫走過來,說:“晨醬,既然你知道這不關秀醬的事,你就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見兩人都沒有說話,就自顧自接著說:“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三天兩頭地情緒波動過大。你那個弟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學校裡,我還沒見過誰鬥得過他的。”
青晨翻了個白眼,不理會這個囉嗦了校醫,只微微閉上眼,平復心裡動盪的情緒。宗秀少年全名和田宗秀,是管家和田特意送去學醫的孫子,比青晨大了兩歲,卻因為學醫拖了兩年。在青晨上學的時候,管家和田又用“十三道金牌”將其催回來。一同回來的還有自稱是宗秀少年師兄的凌墨,宗秀少年在自學了一年之後,管家和田便讓他和青晨讀同一個年級。
青晨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這個看似冷漠卻單純的少年,在他不懂事的時候就被迫離開家人去學不一定喜歡的中醫——因為管家和田聽說中醫長於調理身體,特別還是針對著他的身體去學。整個童年都沒有一絲玩樂,就連他和弟弟也有過一段嬉鬧的時間,還以13歲“高齡”就讀五年級,就為了能夠更好地照顧他。要不是青晨就讀的那個班實在不能插人,怕是早就被塞進去了。
☆、第38章 王之宗秀
“啊啊啊,秀醬,不能扎列缺啊!他並不是肺部的咳血,而是……”凌墨看著宗秀少年下針的位置,大聲嚷嚷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其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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