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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看上我了吧?恕我冒昧,我和仙君是不可能的。”
“噗!”解語花含著一口酒未及嚥下全噴了出來,有些嗆著猛咳了起來,咳得眼角都帶上了淚,裝模作樣地上下細細打量了吳邪一番。
“你這樣瞧我做什麼?”
解語花憋著笑,”元君好是好,可惜是個男人,若是女子,我定娶你。”
吳邪一挑眉,剛要開口說什麼,只見解語花立時截住了他的話頭,完全猜度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這幾百年了你難道還不信嗎?要不要我解了袍子讓你瞧個仔細。”說完,他站起當真作勢要去解腰帶,吳邪冷汗直流忙按住了他的手,”行了,當我錯了成嗎?我當時不也是瞧你好看才將你錯當成女子的。”
再說了,哪有男人當花仙的?不過這句話吳邪是絕不敢在解語花面前說的,就怕他那鳳眼一瞪,自己不知又會被他如何一頓好整。
“說起來,今日蟠桃宴你怎麼會沒收到請柬?”吳邪悄悄地轉移了話題,解語花也沒察覺,順著他的話解釋道,”收到了,我沒去罷了。”
他說這話顯得很是坦然,就好像是推掉了一堂誦經的早課。可吳邪卻是大吃一驚。他原以為解語花同自己一樣,也是因為神階低微,依上會的舊規輪不上那千年一回的盛宴,沒收到請柬才會來找他飲酒作樂,竟沒想到,他是沒去特意來自己這兒的。
那蟠桃盛宴說到底就是給眾仙家增長功力的,吃了那蟠桃凡人可以長生不老飛天成仙,神仙吃了可以增加修為,這勢必是人人趨之若鶩的,所以當年齊天大聖才會跑去偷吃了那麼多蟠桃仙酒。
吳邪一臉的不可理喻,解語花卻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我還聽說那人近日便會甦醒,我怕……”解語花說到一半突然沒有再說下去,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吳邪,後者卻是一臉迷茫的模樣,他心中一痛,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你怕什麼?”
解語花搖了搖頭,”皆是孽緣。”
吳邪眯著眼,看著解語花,面上似有慍色,語氣也顯得很是不悅,”本元君生平最討厭別人吞吞吐吐,雖然我成仙不過百年,而你說我曾經因為跳了誅仙台而將大部分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所以只有這近百年的記憶,可你卻又不肯告訴我。這些都算了,可你不知道你那要說不說的模樣忒地叫人好生煩躁?”
“小邪,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你……”吳邪剛要發作,只聽遠處傳來了一串笑聲,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人穿著寬衣大袖的黑袍,腰間束著白玉腰帶,眼前蒙著一層黑巾,正大笑著朝他們走來。與此同時,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跟在他身側,眨著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睛,探頭探腦地朝他們張望。
吳邪立時笑了起來,把方才與解語花的爭執甩到了腦後,朝那少年招了招手,”小狐狸怎麼也來了?快來讓我瞧瞧,上回不小心燒著的毛長出來了沒?”
“元君您又取笑我。”少年癟了癟嘴,抬起頭看著身邊的人。
“思正元君這哪裡是取笑你,分明是關心你。他日思夜想著想要件狐裘襖子,心心念念著你這張狐狸皮很久了,就盼著你再長一些,他的襖子能做的大一些,沒成想你小子貪暖,竟倚著老君的煉丹爐睡著了,不小心燒了自己的皮毛,這會兒留了個難看的疤,也不知思正元君介不介意。”那黑袍男子側了側臉,衝著那少年一邊憋著笑,一邊說道。
“師傅!”少年信以為真,不敢置信地看著說出這番話的黑袍男子,見他臉上那一貫的笑容沒有分毫變化,分辨不出那是不是隻是調笑自己的玩笑話,然後轉頭一臉惶恐地看著吳邪,生怕他真要扒了自己的皮。
一旁的解語花終於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指著吳邪道,”思正元君前些日子還在同我說要在白狐皮燒焦的地方繡上一朵海棠花會不會突兀了,顯得不貴氣了。”
吳邪先是一愣,再看那兩人似有似無的笑,以及那少年憋紅的委屈的小臉,頓時明白了過來,順著解語花的話笑道,”可我還是嫌棄那燒黑的地方不漂亮,就算是請織女用金孔雀羽毛的線繡上去也不好看,平白白的多了一朵花兒怎麼看怎麼奇怪……”
“可以把那地方做到領子那兒,讓那朵海棠花開在頸上。”
“這個主意好。”
“嗚嗚!你們欺負人!”少年眼圈通紅,可憐巴巴地看著那他喚師傅的黑袍男子,可那男人卻沒半點異議,一臉的雲淡風輕。少年低著頭,屁股後面那狐狸尾巴露了出來,拖在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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