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眼皮一跳,但是不肯相信自己被下套了。
“里昂是鏡國品種稀有的黑王蛇,又以不同角度觀之會有泛著紫藍幽光而更為稀貴。”夏爾轉動鱗片道,“你恐怕不知道黑王蛇,是以也不知道當它們發怒時,稜頭兩側往下會有一排堅硬的鱗片微微張開——這沒什麼實際的攻擊性,想必你也不會對此在意,又加上當時室內黑暗,恐怕也無法留意……”
“你想說什麼?”
夏爾不管質問,自管說:“如果有人和里昂打鬥,很可能是雙手或單手對付它——以里昂的塊頭,私以為雙手更合理;如果是纏鬥,豎鱗多少會留下衣料纖維;用腳踹應當不會流下這麼明顯的血跡。”夏爾轉動鱗片的手指頓了頓。離那麼遠,雷諾也看不清血跡不血跡的,他剋制住檢查手指的衝動繼續聽對方剖析:
“所以我就想,找出昨晚在里昂發瘋前那段時間不在臥室的人,再找出手上有割傷的就好了,你說是吧雷諾小姐?”
“不在房間的有很多吧?你要每一個執勤侍衛都檢查過去嗎?”
夏爾沉默片刻,思索般垂眸,忽又抬眼,依舊不慌不忙的調,聲音卻是稚嫩的:“那間房只作里昂臥室之用,這個人沒事為什麼進入寵物的房間?里昂的房間是哪間,二樓的侍衛不可能不知道。一樓的侍衛雖對二樓瞭解有限,但既然侍衛都住在一起,那麼總歸知道二樓有些房間是不能亂入的。連最基本的訊息都沒打探清楚就敢亂闖,恐怕不是不知深淺的新人、自以為是的女人就是瘋子了,你說呢雷諾小姐?”
雷諾心中的小人默默低頭檢討——他確實自信得大意了。不過這什麼夏爾少爺啊,根本就是福爾摩斯吧,他這是亂入片場了嗎?
“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認定我是犯人吧。”雷諾摸摸手指確實有一道細痕,老實說他壓根沒覺得疼過,更別提是什麼時候劃開的——皮糙肉厚的漢子傷不起。
“我怎麼能讓心愛的里昂白白受傷呢?”夏爾少爺優雅又有些孩子氣地用指背託著下巴,“這樣吧,要是你指認一個兇手,不管真相如何,我都相信你好嗎?”
太狠了,這孩子要是在□時代就是最兇殘的紅衛兵啊。
不就是把那條蛇摔掉兩片鱗麼,雷諾抬頭:“你想怎麼樣?”
夏爾倒是微微挑了挑眉毛,在雷諾眼中露出故作驚訝的神態。片刻後夏爾笑了,嘴角淺淺彎起,單眼中的一抹紫如鑽石質地堅硬又色澤璀璨:
“鱗是里昂最外層的東西,相當於人類的皮吧?公平起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就剝你一層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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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發現我文中的小受們的眼睛好像都有點問題啊……
謝謝靜的仨地雷,和麥芽子的地雷…33…
發現規定的更新時間我貌似一次也沒遵守過……
下集預告:
“死孩子,我叫你熊叫你熊(啪啪啪——)”
51被詛咒的眼睛③
據雷諾所知;剝人皮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由脊椎下刀,再用刀向兩邊將面板與肌肉分割開。另一種方法是在頭部開個口子;注入水銀;讓人肉自己從外面那層皮中跳出來——當然,雷諾哪種都沒實踐過。
那柄細而薄的刀,想必就是用來挑人皮的。
在雷諾平靜無波的黑眸中倒映出刑具的亮光以及夏爾少年潔淨淡雅的臉。
人的殘忍分很多種。有的是為了滿足扭曲的慾望,有的是為了謀取利益;有的是天真的殘忍——就像小孩子無憂無慮、毫無齷蹉而充滿純真快樂地去切割活體青蛙一樣。夏爾便是第三種。
兩個女侍衛無動於衷的神情昭示著她們早已對此習以為常。無需具體吩咐;她們已經淡定地分工合作——按壓人質的按壓人質;鋪場地的鋪場地(以免弄髒房間地板)。在確定夏爾並非威脅恐嚇,而是確確實實要付之行動後;雷諾閉上了眼睛。那種認命的姿態讓夏爾的嘴角帶上勝利的弧度,也許,本該還有些無聊。只是在那雙黑眸徹底睜開之前,兩個女侍衛便倒地無聲。站在他面前的女僕一雙墨眼,光芒蘊藉卻不減凌厲氣勢,猶如被驚擾的獵豹,透露著十足的危險感。
“你……”夏爾剛開口,雷諾便轉到他面前,夏爾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一把從繡木椅上揪了起來。粗暴的拉扯令嬌生慣養的少爺惱羞成怒,瞪死你光線立即發射,可惜對方的面癱臉百毒不侵,苛責之言還未衝出口,夏爾就覺屁股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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