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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這賣畫的又不熟,他怎麼會信得過我。”
“緩兵之計,就算是也無所謂。”小花瞥了我一眼“這樣我就有理由用更嚴厲的方式對待他了。”
估計是因為解家的耳目太多,小花並沒有帶司機來,而是他自己開的車。從航站樓一出來,我們沒有回北京城內,而是往順義方向去了。不是堵車的高峰期,也因為在環外,我們走得很順暢,二十分鐘後我們在順義的一家小旅館門口停了下來,和在四川看到的一樣,旅館外寒磣的很,裡面卻是雕樑畫棟的精緻,有個穿旗袍的小丫頭帶著我們朝最裡頭走,來到一個置物間樣式的半人高的門口,敲了敲門:
“先生。”
沒有迴音。
小花讓那丫頭下去,自己開了門,我還以為裡面會別有洞天,結果竟然真的就是一個放掃帚的置物間。那個男人身材也比較壯,以一個非常扭曲的姿勢卡在裡面,身子完全懸空。幾個巨大的鐵鏈卡在他的關節處相互交織,他渾身上下看起來只有嘴勉強能動。
我有點輕微的幽閉恐懼症,非常討厭很擠又悶的地方,看見那男人的樣子,不禁有點冒冷汗,心想以後絕對不能得罪解語花。
小花蹲了下來,看著男人:“吳家小三爺就在這兒,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
那男人慢慢地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很虛弱地冷笑了一聲:
“你怎麼證明他不是假的。”
小花猛地站了起來,牽起鐵鏈的一頭使勁一拽,一瞬間我看到那個男人的身體被鐵鏈絞著扭曲變形,他大叫起來,小花看著他,眼神很冷:
“我沒有必要向你證明。”
“不,你他媽的很有必要。”那男人一笑:“你有求於我。”
我看向小花,那種很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似乎從這件事開始,小花就一直處於一種很急迫的焦躁中。這種焦躁使得他失去判斷力,甚至不惜聽這男人的話把我叫過來——他太迫切知道答案了,這讓那個纏在鐵鏈裡的男人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我看了小花一眼,忽然對他說:“讓我來吧。”
小花一愣,身子已經自動讓開,我猛地蹲下從兜裡掏出一枚白色藥片,摳開男人的嘴給他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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