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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
而是我。
第20章 第 20 章
第二十一章模子墳
那隻死去的鳥在我們幾個手裡傳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所有人都確定那個小哥特有的記號旁的的確確是吳邪兩個字。我在原地一下子就脫了力,任憑胖子調侃著“你倆的婚帖他孃的有點兒小牛逼啊,長得夠喜慶,還自帶傳送功能。”之類,根本沒有還嘴的力氣。
小花拿衛星電話和夥計聯絡上,說今晚就可以帶著馬過來和我們匯合,我們便在原地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生起火休息。胖子和小花都有些高原反應,靠在一邊的巖壁上閉起眼睛,我就和黑眼鏡去象泉河畔打水。河道並不寬,可以望見對岸蓬鬆零星的草叢。此時不到汛期,水流很緩,順從緘默地流著,我順著河道望向遠處,便能看到地圖裡那座女型山安靜地躺在雲海之間,在陽光下泛出類似銀器的顏色。
穹窿銀城。
那不是冰雪的純色,而是散著金屬氣味、擲地有聲的顏色。在絕對的藍和絕對的白之間,那銳銀的色澤在寧靜裡撕開一道鏗鏘的傷痕,撞擊天空,零落的火星成了瑪尼石牆上的斑駁色彩。明黃,雪白,灰色,赭紅,鮮明一如西藏本身,寧靜也激烈。
“你也感覺到了吧。”黑眼鏡咬著煙,沾了水的手指點了點遠方:“啞巴就在那,他一定在那。”
這氣氛太過純淨,太過濃烈,也太過熾熱,也太過寒冷。這就是張起靈。他在的地方總是又冷又溫熱,好像全部的動作都被凝結成雕塑,又好像無時無刻都有危險伺機而動。
或許正如很多人所講的,每個人到拉薩都能尋得一個讓自己寧靜下來的理由——而我的理由可能就是悶油瓶吧。
我的眼光慢慢地回溯,直到一個山包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河谷邊緣一道緩坡上隆起的小丘。我眼睛一跳,因為那個形狀在我看來十分熟悉。
“瞎子,沒記錯的話,藏人是實行天葬的吧……?”
黑瞎子正從河裡掬了一把水,聞言轉過臉來,點了點頭。
“那麼,那個是什麼?”
他順著我指的方向看過去,看了幾秒後,忽然站了起來,再過三秒後,他迅速轉身衝著我們休息的方向跑了過去。我一愣,也趕忙拿起堆在一旁的東西,死瞎子根本沒顧著我一個人拿四個大水壺,一溜煙兒地跑遠了,我只能在後面喊:
“那他媽的到底是什麼?!”
“你猜得對,那是個墓。”他也衝我叫道:“而且小三爺,你是青光眼嗎?!看得見那是個墓,看不見那個墓沒封口嗎?!”
我背後一寒,猛地向遠處那個山包看過去。只見那個墳包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頂部似乎真得缺了一捧黃土。
洞是從頂部開的,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墓主自己爬了出來?
想到這兒,我再也顧不得手裡的那些東西,又堆回地上反手抽出了匕首,黑眼鏡叫了小花和胖子也很快趕了過來,我們四個便一起往那邊的山坡挪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我背後的汗也慢慢生了起來。這絕對不是新墳,不可能沒下過葬。而如果是棄墓,也不可能在頂部正中開口。由青磚壘成的墳包很規整地避開了頂部的洞口,簡直不像是後來挖的,而像是刻意做成那個樣子的。
究竟什麼樣的墳會不封頂?
二十分鐘後我們移到了墳包面前。山包有三米高,在我們的角度看不到墓頂的洞口,小花敲了敲那青磚,又把耳朵貼在上面聽了聽,搖了搖頭,說裡面應該沒有什麼機關,從塵土來看也很久沒有人在這兒活動過了。
我們幾個繞了幾圈也沒有看出什麼問題,最後胖子決定攀上去看一看。墳包並不高,他踏住黑眼鏡的肩膀,把自己往上一送,雙手就攀住了那墓口。只看了一眼,便叫道:
“裡面沒粽子,但是我覺得……”
我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後半句,心裡癢癢得很,便叫道:
“怎麼他孃的沒音兒了?”
胖子就在上面把頭轉過來,臉色不太好:
“天真,你自己上來看看吧,我不確定我看到的。”
我心說又賣什麼關子,難道里面躺著個妞不成?胖子跳下來,我又踩著他的肩膀爬了上去,攀住了洞口的磚,臉慢慢地探過去。
裡面黑漆漆的,我看不清,但一股酸鹹的味道先衝入了我的鼻腔,我嗅了嗅:
“怎麼一股子又酸又鹹的味兒。”
“……他孃的這是個鬥,你能不把它形容得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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