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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綱吉,你怎麼能拿不信任的眼神看我呢,”白蘭憤憤地說。
“……”
“小綱吉變得真不可愛~”
“白蘭!”綱吉直接掏出手槍對準白蘭,“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說出你的目的,第二……”目光落在手槍上。
綱吉在心中狠狠地鬆口氣,幸好將槍帶上,不然連和白蘭談判的籌碼都沒有。
手槍是在綱吉的身體足以承受開槍的後座力後藍波送的,為的是當他遇上什麼危險時有件殺傷力較大的武器,綱吉一開始完全不想收下,萬一被Reborn看見那真的死定了,但實在壓不住守護者們的眼神,現在想想還是做對了。
被黑色洞口指著,白蘭先是一愣,然後笑得盪漾起來,“小綱吉,你確定?”
“你竟然有槍!!!”入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他一揮手拍開綱吉手中握著的手槍,若是以前綱吉是不會這麼輕易地被人打落武器,但綱吉對著白蘭,本來就只有表明在鎮定。
手槍砸在玻璃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綱吉眼睜睜地看著它在桌子上旋轉幾圈滑落在地上,最後被白蘭踩碎。
“小正……”白蘭眼中盪開溫暖,紫色的眸子在這個笑容下顯得無比真摯,白蘭心中自然是相當高興。
入江身體僵硬,臉色刷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眼淚滑落,入江推開桌子衝出包間。
“呵呵呵呵,小正在擔心我呢~”白蘭看著入江是痴痴的背影。這是來到十年前之後第一次入江對他表現擔心,白蘭瞬間忘記自己在什麼地方,直到帶著寒意的刀鋒擦過他的脖子。
白蘭反射性的側頭堪堪躲過綱吉的攻勢,他抬起手橙色火焰燃起,下一秒抓住綱吉手腕,右腳踢開桌子。
稱著白蘭走神,綱吉伸手,一把匕首向白蘭脖子滑去。
“唔……”手腕被抓住,疼痛感漫開,綱吉□一聲,另一隻手成拳狀擊向白蘭腹部。
手一扭,抬腳接住綱吉的攻擊,一用力將綱吉踩在地上,白蘭瞬間掐住綱吉脖子。
“啊啊啊!”綱吉叫出聲來,身體被束縛住,無法動彈,手腕和脖子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重,呼吸漸漸凌亂,眼前的景色模糊起來,該死的……完全打不過……他就要死了嗎……不要!大家……
“我不會與你們為敵,現在我只想和小正好好過一輩子,所以不要把我當作敵人……”
……
“十代目!十代目!”
約定於信任
翻到的桌子,破碎的花瓶,支離的手槍,房間如同遭到入室搶劫犯的洗禮般凌亂,唯有牆壁部分是整潔的,但雪白的牆壁被人畫上金色的彭格列家徽而離這個徽章不遠處又添上一個銀色徽章,繪下這些東西的人生怕別人不知道那個徽章的意義特地在銀色徽章用義大利文寫著——傑索兩字。若是普通人看見只會單純的認為這是某些人的塗鴉,或者把它當作某個藝術家的藝術繪畫,但裡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幅畫代表著兩個家族已經結成同盟家族,同時傑索家族是彭格列家族下屬家族。
褐發少年倒在深色的木質地板上,額前的劉海滑開露出光潔的額頭,雙眼緊閉,眉毛蹙起,一隻手鬆開在身側,匕首落在離手不遠處下面壓著一張A4大小的紙同樣的一個精緻的透明小瓶子放在上面,妖異的血色透過瓶子,遠遠看過去,比紅寶石還有迷人,少年另一隻手揪住自己的衣領,衣領在掙扎間散開,白皙的脖子上粉色的掐痕清晰可見,少年臉色有些病態的潮紅,唇色卻蒼白得嚇人,少年就這樣躺著,連呼吸的聲音都消失,讓人看不出他是否還活著。
“……”隨著侍者為他們開啟門,獄寺手不由自主地鬆開侍者的衣領,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滿室凌亂,灰綠色眸子霧氣迷濛,獄寺張開嘴,想要發聲,卻無法,十代目……無聲的幾字溢位,他推開侍者,跌跌撞撞地衝進房間。
“多謝。”山本用殘存不多的理智抑制住全身殺氣,他手掐進門欄間,面無表情地對著被威脅來為他們開門的侍者道謝,伸手一張沒有數值的支票放在侍者上衣口袋中,黑色眸子寒光凜冽,警告地說,“你什麼也沒有看見,若是……”殺氣幾乎凝成實體撲向侍者,看著對方跌倒在地上冷汗直冒,山本說完他的話,“若是你洩露出一點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當大門被關住的瞬間,那名侍者靠上牆壁,擦去額頭的冷汗喃喃自語道,“呼……好危險吶,這小子的殺氣還真不是蓋的,不愧是白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