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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冢星史郎第一次殺的人就是他母親,上一代櫻冢護掌門,靠!
司徒淵,不……現在應該稱他為櫻冢星史郎了。
心中的火氣“騰”地一下就爆了起來,一股穿成屎殼螂都比穿成星史郎好的感覺而生,難怪這個美男那麼想宰了自己。
如果換做是自己,恨意也許會比美男更加執著,也更加強烈……
裝成一副標準的斯文好人樣接近了美男和他的姐姐,讓姐弟兩人都對他產生好感以後,再把人家姐姐給殺了,還弟弟給差點弄殘了,險些害皇式一家子家破人亡。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一個不僅連自己母親也殺,更連別人姐姐都不放過的喪心病狂殺人魔,他怎麼就穿成了這麼一個人物呢?!
櫻冢星史郎的惡劣行徑已經無法用單純“流氓”和“壞人”兩字來詮釋了,一個黑到了骨頭裡的人,殺人不吐渣滓,取人性命在他眼裡就彷彿是打碎一個不起眼的玻璃杯,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甚至連點多餘的情緒波動都沒有,常人真的是無法理解啊。
黑歷史太豐富,想洗白真心不容易。
星史郎抬眼迎上一直深深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守護了日本2000多年,安倍晴明的後代子孫、皇家如今的掌門人皇昴流,全日本最優秀的陰陽師之一。
他深邃卻又彷彿飽含了無數痛苦的那雙眼,已經不再像記憶中那般透徹晶瑩。
“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動手。”他愣神的時間雖然不長,卻足以讓皇昴流用紙片取走性命了。
“高手”與“高手”過招,切忌走神溜號,否則死不瞑目。
皇昴流卻始終保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只見他突然閉了閉眼睛,沒有再睜開,而是無力地倒在了星史郎的身上,沉沉睡去。
白色手套之下,六芒星的櫻冢護獵物標記有短暫的發光狀態,顏色就猶如他蒼白的臉色。
脆弱的倔強。
原來,早已中了櫻冢護的幻術,原來,他一直在默默的強撐,完全沒讓自己看出來。
被打上了獵物標記的皇昴流,不誇張的說,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櫻冢星史郎”的控制之下,櫻冢護就是這種方面的能力非常牛掰。
而櫻冢星史郎又特別好跟人打賭,覺得皇昴流與其他獵物不同,稍微有那麼一丁點意思,所以開始總欺負賭技差和運氣也不佳的小皇昴流。
當然,以上都是來自於他的個人理解,很多事情放在虛幻遙遠的二次元來看也許會覺得非常有意思。
可是他現在已經親身經歷了,並且毫無選擇的必須繼續經歷下去……想想真的挺糟心。
命運啊——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
其實這還沒完呢!
什麼叫在世紀末的舞臺上,人類的命運和世界的存亡將取決於天之龍與地之龍的對決?
偏偏他最後一個身份,恰好是攸關地球存亡的……地之龍。
一個與世界末日有關,且註定會參與毀滅世界的人,這簡直就是教科書版的坑爹設定!
到底是閒到多麼蛋疼才會沒事跑去毀滅世界玩?現版的星史郎表示完全想不通這點。
四重身份,溫柔的、細心的、冷漠無情的,心狠手辣的,到底哪個才是他?哪個不是他?真亂,真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即使再排斥,但板上釘釘的事實是完全改不了的,唯有努力先適應了新的身份,再好做下一步打算。
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還是太陌生了,很多東西都無從入手。
最終,星史郎抱起不省人事昏睡過去的皇昴流,在服務檯小姐們“熱情閃閃”的目光之下,一身霸氣十足黑地踏出了賓館大門。
黑色真的一點也不顯低調。
前任造下的孽,還要現任給收拾爛攤子。
前臺值班的服務員今天瞧好有兩個是中國的實習生,待他走後其中一個無比興奮的對另一個說,“喂!瞧見沒,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公主抱了!日本果然是個開放的國家。”
另一個立刻點頭,“臥槽,瞧見了!那男的雖然戴著墨鏡,但我敢肯定他是氣質型爺們!開房的時候還攙著上去的,下來就改抱著了。”
“啊啊啊,那個被抱的男人好漂亮啊!”
“啊啊啊,難怪黑衣男人性…欲這麼強!”
其實星史郎就站在賓館的大門口沒走多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地過濾掉了服務員們的腦補YY,他搖頭微微勾起些唇角拒絕了男服務生準備幫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