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頁)
這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不是什麼女鬼。當看清她的臉時,柯南吃了一驚。
這張臉與之前消散的那個魂魄有多麼相像呀!
或者說,完全是同一個人吧!
“你們看到的,是我的姐姐。我們是雙胞胎,相像是自然的。”女子解釋道。
這張臉,守也認得,她也是守和加隆差點在山道上撞上的女人。
“小弟弟,又見面了,”她溫柔地向守說,“如果那一天,我因為你們而身亡,或許也不會生後來的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哪裡開始講起好呢?”女人想了想,微笑道,“大概就從那個男人說起好了。”
“那個男人?”
“就是我姐姐的丈夫,山本次郎。”
女人陷入了沉思。
“明明是個既不英俊也沒有錢的男人,為什麼姐姐會看上那種傢伙呢?果然,只是看中了他能言善道的嘴而已……姐姐被那種傢伙迷得團團轉呢,房子寫了兩人一起的名字,錢也交給他打理,但是呢,家裡的財產一點點被他揮霍光了。也不是說他在外面有女人,他的樣貌也不會有女人能看得上的。我猜,在他的眼裡,在他眼裡,大概錢遠比女人更重要就是了。”
說到這裡,她的嘴角邊勾起一個弧度。
“所以只是‘為了錢’這個理由,他就可以殺死姐姐,騙取保險了。”
根據報告,十年前,山本次郎的太太在一次獨自海上旅行後便失去蹤影。在長時間搜尋未果且找到疑似山本太太的遺書後,所有人都認為是因為這個糟糕的男人傷透了她的心所以自殺死去的。
即便受到了這種道德上的譴責,在周圍人的指指戳戳中,山本次郎還是繼承了他太太的龐大遺產和一筆豐厚的保險金。
紫花苑這所養老院,也是山本太太留下的遺產。而紫花這個名字,正是因為山本太太的原名為立花小紫的緣故。在與山本先生結婚後,她更名為山本小紫,而這個養老院的名字卻保留了下來。。
“他剛開始見到我時,非常害怕,當我訴說了我的身份,我說我是姐姐年幼時失散的姐妹,這次到來只是來悼念姐姐的時候,他就放下戒心,請我去茶室坐坐。”
守想起他看到的情景:女人和山本次郎面對面地坐著,似乎交談得很融洽。
“剛開始,我們的交談還很平和。但當我看到他假惺惺的長吁短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仍然無法原諒他。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其實她死去的當日,我是可以看見的:她是被人活活推入海中慢慢死去的!這是一場謀殺,而始作俑者,就是我的那位姐夫山本次郎!”
“我並沒有拆穿他,只是誘騙他飲下混有迷藥的茶水,然後……活生生地肢解了他。”
“請等一等,”目暮警官打斷她,“山本次郎的屍體並不是由刀刃切割而肢解的,在每一處肢體的斷面,都是錯綜的齒痕,而且很明顯,你只是一個弱女子,是如何做到獨自悄無聲息地將一個大男人肢解的呢?還有,他的軀幹在哪裡?”
這個女子捋了下耳邊垂下的絲,柔聲道:“這個麼……該怎麼說呢?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作案最關鍵的犯罪手法幾乎無法成立。
“殺人的的確是我,不論您信還是不信。”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也只得聽憑他的供詞。
“請告訴我,”柯南插話道,“你是憑什麼認為山本次郎是殺死你姐姐的主謀呢?我並沒有從你的描述中聽到任何關係!”
“那是因為嘛……”女人想了想,“還真是沒什麼聯絡,所以,大概就是這樣吧。”
“你……”
“我沒有確實的證據,但在山本次郎死前,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的同謀也是一樣,直到死前才懺悔……人類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死前才知道悔過,這是為什麼呢?”
聽上去,似乎就這樣結案了。
守的兩枚鱗片,一片是他自己在窗臺撿到的,另一枚是從灰原哀手中獲得——都交由警局保管。
女子的身體區域性患有嚴重的魚鱗病,這導致她腿上的面板變成與魚鱗幾乎相似的硬質物。
dna的化驗結果很快會出來,只要證明“鱗片”與那位女子的dna相匹配,就可成為最有利的證據。
然而,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決。尤其是,一旦向女子提出這些疑點,她統統以“估計是吧”或“大概就是如此”來回答,更令人摸不著頭腦。
只有對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