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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們在每一位死者的手指上都現了一根頭。”
“關於這一點,”九條玲子適時地補充,“遞交的記錄裡表明,每根頭根部連著的毛囊的dna都是與受害者一致的。”
“這之後,我在中村家中又看到她了。”守儘量用平淡的口吻訴說,“那個時候她是與照片一樣的臉了,是生前的樣子……明明是個漂亮的大姐姐,那個冰箱裡卻剩下一個爛掉的頭了……”
“我反對,”東條急著反駁,“審判長,這些都是檢方證人的臆想,現場沒有任何其他人看到什麼女鬼……”
守打斷他道:“律師先生,我已經宣示過了,我可以保證我所說的都是事實,並非臆想!這架天秤沒有傾斜就是最高的證據!”
“瑪特羽毛不過是傳說中的東西,那種東西怎麼可以用作宣示!”
守微笑道:“為什麼不可以?既然在你眼裡是無足輕重的東西,那作為驗證,你敢向這架天秤誓,你的辯護並未違背良心嗎?!”
東條的話語一滯。
守指著天秤:“起誓吧,東條律師。誓言可是很重的。”
東條反對:“審判長,這不過是小孩對神話的想象,嚴肅的法庭怎可如此兒戲!”
“我要糾正一點,東條律師,”那個只會說反對是不是有效的審判長終於開口說了最長的話,“任何信仰,都不是兒戲。”
“……”
“正因為是肅穆的法庭,若懷有此敬畏之心,任何誓言都是有效的。法庭不會放過一個罪人,也不會容不下一個誓言。東條律師,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誓。”
旁聽席不乏媒體中的名流,東條騎虎難下了。
他能得到公眾的支援無非是因為他在為一個未成年罪犯辯護,到如今,如果他罔顧並嘲笑一個比罪犯年紀更小的證人,就會與他的辯護相悖——不是在保護青少年,而是在包庇罪犯!
這種影響很惡劣,在權衡之下,他走向了天秤。
“既然如此,我誓,”他說,“我認為我的當事人尚可重新做人,在這前提下卻要判他重刑,無非是毀掉他的一生。我的當事人還未成年,他的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我想幫助他走出現在的逆境,讓他在不久以後,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我為他辯護,絕無違背自己的良心……”
他的宣誓慷慨激昂,與之相應,天秤沒有置物的一頭沉了下去。
74第六十九章、終審
放有瑪特羽毛的那一頭高高地翹起;東條一時間瞠目結舌。
“這是神的信物,判決下來了;”守淡然地說;“東條律師,你有罪,你撒謊了。”
東條瞪著眼前的小男孩,對他的指控嗤之以鼻:“太荒謬了,你想用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來戲弄我嗎?”
“在神的面前;任何誓言都不是兒戲。”守說。
“少廢話!一口一個神;你把你自己當成神了嗎?”
守抿著唇沒有回答,東條吃驚地現;這個小孩昂盯著自己的雙眸已經轉為了碧綠。
而在剛才,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呀!
“不,我是說,”東條嚥了口唾沫,“這座天秤有什麼問題?”
“先生,你似乎很緊張,”守彬彬有禮地說,“其實你大可以檢查一下這座天秤,但是這座天秤是由審判長隨機請上來的,本身是不可能做什麼手腳的,除非你認為審判長事先在天秤上做過手腳……東條先生,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天秤的結構一目瞭然,非常簡單,上面當然什麼手腳都不可能做。
“不,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這座天秤是否是壞掉的呢,咳……”東條轉移了話題,“但這座天秤毀壞與否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之內,小朋友,我已經按照你的想法宣誓過了,既然天秤壞了那也沒有辦法,不如我們繼續來說案情好嗎?”
“可以。”守不在這個問題上和東條過多糾纏,“那就說案情好了,但是東條律師,正如你剛才的宣誓,你也應尊重我的信仰和我看到的一切。”
“好,就當你看到那個女鬼好了,”東條裝作大度地說,“然後呢?那個女鬼控訴了我的當事人對嗎?”
“是的。她在消失以前說了松井又太這個名字,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麼快就抓到被告。”
“但是如你所說,小朋友,那個……受害者,她消失後再沒出現了對吧?”
“沒錯。”
“審判長,”東條仍以自信的姿態向審判長說,“即便這世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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